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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有寄钱的记录,她真的举报,我进行买卖的事情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
  冯双喜和我无亲无故,我在寄件人一栏随便帮他填个地址,那边拿到的证据便不算完整,没资格查我。”
  秦宴辞笑出声:“可行,但你先别着急寄。”
  应姒姒应道:“听你的。”大学生文化程度高,考虑事情肯定比她周全,她只需顺从安排就好啦,她将寄来的何首乌清洗一遍后放锅里蒸。
  再拿到阳台晾晒。
  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黑了。
  她不想做饭,和秦宴辞一道出去吃。
  刚下楼,与秦晋迎一个对过。
  “宴辞,姒姒,我”
  秦宴辞:“道歉的话不用说,更不需要获得我的原谅。”
  “你嫂子,哎,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争,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非把你想象成敌人。”秦晋无奈。
  秦宴辞眼波平静:“她一开始便是如此么?定是你给了她错误的信号,她的家人再那么一怂恿,她可不就把我当敌人?若你能在她提我时态度坚决的站在我的一方,她敢轻举妄动?”
  就像母亲,时不时便试探他对姒姒的态度。
  但凡他有一次不强势,姒姒绝对受气。
  同理,鲁月春有大哥的包庇纵容,才敢肆无忌惮。
  秦晋再无法反驳:“宴辞,我.”
  秦宴辞:“无须多言,我心里全部有数,还有件事,我一直有疑问,你问问她,去年恢复统考时,是不是她找人把我关进仓库,让我错过考试。”
  应姒姒愕然,这事儿也有鲁月春?
  不把阿辞踩进泥里不罢休啊。
  可也侧面说明,阿辞的能力,让鲁月春害怕到极致。
  怕阿辞坐公公的位置吗?
  如果他一直保持着戴眼镜时候的情绪状态,走公公那条路她认为可行。
  现在嘛。如果大学里保持成绩优异的话,留校教大学生,或者做一些少与人打交道的事情更合适。
  “什么?”秦晋不可置信:“宴辞,你说清楚些。”
  秦宴辞不愿停下脚步,不耐的挥开秦晋抓住他的胳膊,牵着应姒姒走了。
  与秦晋拉开距离后,应姒姒道:“阿辞,你什么时候把事情查清楚的啊。”
  “我猜的,鲁月春有个堂哥在医院工作,而我们农场,去年开春去了一个姓鲁的青年,一直同我不对付,但那人不是和我一个时间上工,住处离的也远。
  加之我这个人不太好相处,是大家的公敌,因此我错过考试后,并未想到鲁姓青年。
  直到刚才,我才把两人联系在一起。
  加之你那个哥,考试前忽然生病去住院了,我一下想到,那几天队里发饼干,是姓鲁的发的,我不想吃,你哥吃了。心里便确定了几分。”
  应姒姒后背发寒:“他们全家害你一个啊。是不担心你继承爸的位子吗?爸的位子那么有吸引力?”
  “城东是燕京最富的区,爸的位置代表财富和权力,否则你以为,家里的生活条件为何那么好?”
  “公公搜刮民脂民膏?”
  秦宴辞捂住她的嘴:“可别瞎说,爸不是那种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