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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爸在书房。你家里人都在家吧?”
  “在的,听说阿辞考上燕京大学特别高兴。”
  秦母心道,你们家本就看上了我们的门第,如今我们家又多了一个高材生,你家人相当于多一重指望,能不高兴吗?哎,她真后悔当初没听老秦说宴辞没毛病的话。
  信了月春的忽悠,觉得以宴辞的脾性,找个门当的户对的,往后夫妻俩争执之后,他再把人伤着,闹到对方家里,老秦不好做人。
  猴急的为宴辞找了一个容易掌控的对象。
  如今呢。
  宴辞除了性格冷硬些,脾性已经控制住了,且凭借能力考上燕京大学,若再配一个高门楣的姑娘,往后平步青云,岂不更容易?
  姒姒乡下出生,没读过书。
  而宴辞的身边往后无论男女都是高学历的人才,如果知道他有这样的媳妇。
  不得嘲笑他肤浅,只贪图美色,不重视内涵吗?
  她越想越烦躁,孩子也不想带。
  便使唤应姒姒:“我忽然有点头晕,你帮着看一下他们。”
  “哦,好。”应姒姒乖巧答应。
  秦母走后,应姒姒坐旁边守着孩子,片刻过后自己上手玩他们的积木,一会儿搭个鸭子形状,一会儿搭个猪头,两小孩觉得她厉害,嘴甜的喊她小婶婶。
  问她还会什么。
  “多呢,看着埃”应姒姒玩的正起劲。
  秦宴辞和秦闫军从书房走出来。
  “姒姒,该休息了。”秦宴辞道。
  应姒姒:“他们呢?”
  “管他们做什么?又不是我们的孩子。”秦宴辞拉着应姒姒回厢房。
  应姒姒打开衣柜找衣服换时,才想起来放这边的衣裳拿回家属院洗了。
  剩下的都是她从乡下来时带的厚衣服。
  原本薄衣服她也想带的,但李君禄说,会为她买新的。
  结果,不提也罢。      “阿辞,我的睡衣忘拿回来了,这两天天气有些热,我把秋衣秋裤脱了。你的衬衣借我睡觉穿一下埃”
  秦宴辞目光一扫,她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衣。
  穿这个睡,光腿?
  这不是逼他犯错吗?
  “要么回家属院住吧。”他说。
  “这会儿走,怎么和爸妈解释?要走你走啊,我自己留下。”应姒姒去了卫生间,回来关上门换衣裳。
  双手交差捏着衣摆脱时,抬眼正对上秦宴辞的目光,直勾勾的,让人害怕又羞怯,她脸红道。“阿辞,要不你转个身吧。”虽然他们之间没有秘密可言。
  但她没有在他面前换过衣裳。
  秦宴辞转过身。
  应姒姒快速换好衣裳钻进被窝:“你也赶快洗漱休息吧。”
  秦宴辞沙哑道:“我睡不着。”
  “那你自便吧。”应姒姒闭上眼,很快入眠。
  半夜被啼哭的孩子吵醒,睁开眼下意识往旁边摸。
  空的。
  她开灯发现秦宴辞打地铺睡地上,突然的光亮,刺的他闭紧双眼并用手臂遮住光线。
  “阿辞,床上够住的,你为何睡地上埃”
  “床太校”
  “还行啊,有一米五呢。”应姒姒下床拉他。
  秦宴辞适应光线,手臂又被扯走,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
  是她的腿。
  他心口一阵狂跳。
  她是真不想让他活了埃
  “姒姒,我头疼。”他气息稍显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