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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姒姒绕道进饭店。
  老赵正打算订购河蚌:“来得正好,之前说的河歪,我订个一百斤,价格就按照一块一斤,比照我们从市场里进的鱼都贵。你觉得如何?桃子有的话也来点。”
  “不卖了。”应姒姒透露即将检查的事:“你也收敛一阵子吧,被抓到,饭店把所有的责任推给你,你就惨了。”
  “哪来的消息?是不是故意吓唬我?我不经吓埃”老赵笑哈哈的。
  应姒姒严肃道:“我没开玩笑,这消息十分可靠,若非咱俩交情匪浅,我懒得通知你。你可以不信,到时候丢了工作,别哭埃”
  老赵这才重视:“行,多谢提醒,咸菜好吃么?腊八蒜爱不爱吃?”
  “好吃,爱吃,怎么?你还要给我?”
  老赵又笑:“等着,我给你拿。”
  “好。”应姒姒欣然接受,不要白不要。
  老赵回后厨拿来一个玻璃罐,里面装满了晶莹碧绿的蒜瓣。
  应姒姒接过罐子道谢告辞,赶到家,客厅亮着灯。
  她把玻璃罐放下,脱大衣的时候,秦宴辞从客房走出:“送个东西这么晚?他们为难你了么?”
  “没有,回来时候特意经过苏公府饭店准备点两样好菜明天吃,遇到老赵聊了两句,他给了些腊八蒜,后头菜也没点成。”应姒姒半真半假道。
  秦宴辞看向玻璃罐:“这个能不能送我?我好转送辅导老师。他今天和他媳妇念叨家里的腊八蒜吃完了,他媳妇说时候过了不愿意再做,我想着准备一罐,外头买的味道定比不上饭店用来招待贵客的。”
  “当然可以。”应姒姒大方答应。她用布袋装好放餐桌上:“明儿走的时候别忘了。”
  “嗯。”秦宴辞停顿一息道:“我买了些药酒,你把衣服脱了擦一擦。”
  “哎呀,碰一下而已,没你想的那么严重,用什么药酒嘛。”应姒姒嘴上这么说,手却撩起衣服。      原本红成一片的皮肤,此刻恢复白皙。她有些尴尬,默默放下衣摆:“咳咳,说了不严重的,你看,都好了。”哎,她这个身体的恢复力,想装一下柔弱都不行。她加一句:“内里有点点疼的,还是用药酒揉揉吧。”不能浪费人家一番心意不是?
  “好,你忍着点。”秦宴辞小心翼翼动作。
  敷着毛巾的酒精贴上皮肤,应姒姒假装叫。
  “很疼么?我还没开始按。”
  应姒姒:“.”
  “.”
  应姒姒敷完药酒歇下,次日逛了一趟早市,买了两斤猪肉,打算进林子摘些野菜和桃子,最后还是算了。
  如今的她不缺吃、不缺喝。
  不至于为两口野味跑辗转几十里地。
  还是老实待家里为秦宴辞织围巾吧。
  围巾织一半时,外面传来敲门声:“有人在家吗?我是邮局的。”
  应姒姒以为是公公的信:“您从门缝塞进来吧。”
  “塞不进来,是个包裹。”
  应姒姒只得开门。
  邮局的小哥递上票据:“麻烦您在这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