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哲呈眼睛一亮,搂着她的肩膀:“媳妇儿,你继续说!”
严芃妤略微抬头,小得意道:
“然而在你们临出发的时候,听说流匪的消息,老爷子比较忌讳,更换稳妥的交通工具,是最好的选择了。”
姜哲呈点头,“确实这样,任由谁快出发的时候,被人说可能会出事,心里多多少少不得劲。”
“那我跟老爷子去说这件事,顺便定下飞机票。”
“希望我们能够买到票。”
严芃妤笑着说:“肯定可以的,京都飞往东山省的航班很多,而且临飞之前,会有人有事耽搁了,或退票,或赶不上。”
“大不了我们少去几个人……”
姜哲呈揉揉她的头,“你困的话先睡觉,我再找老爷子谈事。”
就像是严芃妤猜测的般,老人家格外忌讳流匪的事情。
姜家和宋家树大招风,越是豪门越容易激起流匪们的胆子。
他们明明可以选择安全系数高的交通工具,没必要在明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再硬着头皮乘坐汽车。
老爷子直接拍板,让姜哲呈现在就打电话购买机票,以及别忘了通知宋家。
姜家在京都也是榜上有名的豪门世家,人脉宽广,不过是买明天飞往东山省的飞机票,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等姜哲呈离开后,老爷子打电话喊来明天带队的保镖队长,“要是明天老三不愿意乘坐飞机的话,绑也得把他给我绑上去,或者他干脆就在家里呆着,不要参加了。”
次日一早,姜成泰被告知不能乘坐刚买的吉普车,带着小秘去南市,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爸,您这是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现在是什么社会,流匪能这么猖狂吗?”
“哲呈要是胆小怕事,他们两口子坐飞机吧。反正我不喜欢跟人挤在一起。”
老爷子淡淡地说:“飞机上座位宽大舒服,比你那不知道从哪里淘换的吉普车舒服多了!”
“你要还是姜家的子孙,就给我坐飞机去。”
老爷子轻易不说重话。姜成泰闭嘴了,满脸不情愿地应声,还瞪了姜哲呈一眼,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大半夜从老爷子屋子里出来的。
他新入手的吉普车可是有故事的,但凡玩车的人都知道。
限量车不仅是财力的象征,更是身份地位的体现。
南市不大,但是其文化历史悠久,每年都举办古董拍卖会,但是默认的五年举办一次盛大的。
这时候全国各地喜好古董或者爱显摆的有钱人,都会慕名而来。
虽然自从经济春风吹起,这样盛大的古董拍卖会只举办了第四届,可是大家伙已经默认这是炫富的场所。
他肯定要将自己的吉普车给带到南市的。
既然他被人看管着乘坐飞机,那他低头给小秘发送短信,让她跟着车一起前往南市。
姜家人乘坐飞机,与姜家向来交好的宋家,昨晚也收到了信息,提前定好了机票。
南市是个地级市,并没有建设飞机场呢,他们需要从京都乘坐飞机花费两个小时到省城,再坐三个多小时的汽车抵达南市。
算上候机的时间,也有六七个小时了。
这也是大家伙首选坐自家汽车的主要原因。
唐骁龙问清楚航班的信息,就带了家里的几辆车,前往机场接人。
等一群人抵达南市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
他们匆匆吃完饭,洗漱完换身衣服,由唐家人陪着往拍卖会场而去。
而唐骁龙则穿着礼服去接苏安阳。
苏安阳穿着一身浅紫色鱼尾裙,裙子上带着银色暗纹,走动间流光溢彩的,配上她挽起来的头发,好似她是从海洋里游出来的美人鱼!
唐骁龙看了一眼,脸一黑,将手腕上的外套给她披上。
苏安阳立马去拽衣服,却被他给箍住,“大哥,现在室外温度三十多度,你让我穿这么厚的外套?”
唐骁龙弹了下她的额头:“喊谁大哥呢?”
“我给你买的衣服有点小,不然你上去换一身?”
苏安阳怎么不知道,这心眼儿小的男人提前醋上了。
她抿着唇笑:“我家里哪里有什么礼服?这件衣服尺寸刚好的,大一个号穿出来就不是这种效果了……再说了,这件衣服挺保守的了,你总不能让我裹着床单去吧?”
唐骁龙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
瞧着女人那玲珑的身段,他是看一眼就拔不出目光,又害羞地不敢一直盯着。
苏安阳看着他左右躲闪的目光,笑着上车。
唐骁龙也坐上来,低咳一声,紧握着她的手。
女人的手软弱无骨,他刚用力就赶忙松开,生怕给她捏断了。
他们的车比较宽敞,后座跟前排中间拉了个帘子,这样能够保证后排一定的隐私。
苏安阳轻笑着缓缓地靠近唐骁龙,感觉到他呼吸明显的粗重,浑身肌肉紧绷,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似是期待,又似是无助地求饶。
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被她逼迫紧贴在车门处。
“安,安阳,怎么了?”唐骁龙吞咽下口水,扭着头问。
女人一靠近,以他的高度,能看到她漂亮的事业线。
那颜色,那弧度,他不敢想,但凡有一点念头,鼻子便有些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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