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结束了?说好午饭吃完,宝宝和爸爸的互换就结束了的对吧?”汪青川盯着呢,见汪知知和汪青贝陆续放下筷子,他也一把将筷子拍到了桌上,立刻站起望向工作人员堆,超大声问道。
得了工作人员陆续的点头后,汪青川恨不得仰天长啸,一散这几天的郁气。
不过么,既然都结束了,人也该滚蛋了,汪青川倒也不吝释放一点点友善,让最后的散伙好看点。
“这几天辛苦你了。你都要走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汪青川友好对汪青贝微笑,努力忘记她刚才是怎么又抢他东西吃又嫌弃他占地方,还吐槽他吃饭声音大的。呵呵,都是为了工作,他能理解……呵呵呵呵……
“贝贝……”汪知知看向桌上被他放下的筷子,忍不住地伸手又抓了起来。
怎么……是一吃完就要走了么……早知道他吃得再慢一点。
他的手表还没拿回来,他们还没加好友呢……
“你都吃完了!筷子放桌上脏了,不能用了!”汪青川眼力极好地发现了汪知知的小动作,着急地伸手把他的筷子按回了桌上。
汪知知:“……”
“知知用这个。”姜禾叶拿起旁边蛋羹碗里的公用勺子,站起身放到了汪知知的饭碗里,又伸出手笑道,“我叫姜禾叶,生姜的姜,锄禾日当午的禾,叶子的叶。很高兴认识你,知知。”
汪青川:“……”
汪知知愣了一下,站了起来,学着姜禾叶伸出了手,握了上去:“我叫汪知知,很高兴认识你,贝……姜禾叶姐姐。”
“哈哈哈,姐姐。知知真可爱!你可以继续叫我贝贝~~”姜禾叶笑着握了握汪知知的手,转头看向汪青川,笑意渐淡,只微勾了嘴角,“汪青川先生,这几天也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为了工作嘛。姜小姐这几天也不容易,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了。”汪青川努力微笑,他这几天已经被双标对待得都有些习惯了。他也没想和姜禾叶握手,能得这么一句正常的话,他都觉得怪不正常怪不习惯的了。
有的人,想赶人就挂在脸上,就差直接说出口了。
姜禾叶好笑地看着汪青川,却是摇了摇头:“我的工作还没结束呢,我们啊下一站还能再见呢~~”
汪青川脑子一嗡,怔住了,面上的笑意瞬间全失,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下子开心起来的汪知知。
监控室里,正看到这一幕的施定山也是……这个姜禾叶是有点小坏的,明明下一站不是会让汪青川继续受伤的角色,却是含糊着让他提前承受了不该有的暴击。嗯,怎么说呢,给汪青川加个油吧……
宝宝们和爸爸们互换的最后一个上午,节目组没有做其他的安排,就由得各家的宝宝和爸爸在一起,做一些日常的琐碎的事情,顺便把这几天已经铺得很开的行李开始收一收。该入心的都入心了,该发生变化的也都发生了些变化。至于其他的……施定山觉得,自己估计也看不到什么了。
到下午时,宝宝和爸爸各归各位,结束了这几天的互换环节,然后被组织去了小广场那边做了最后一次的彩排。
时间过得很快,梳妆,换衣,走位,最后匆匆干了个盒饭,就到了傍晚七点。
天色还微亮着,阳光不再炙热,正是宣传反骗的好时间!
时间有先后,骗术有新旧。
一个个骗术,或以小品,或以相声,或配了投屏以科普的形式进行知识的灌输。
找不到路回家,反手就把送她回家的人电晕拖走的孕妇。
迷路的小孩,引着人到了无人之处,跳出了三五大汉。
陌生的大人,会带走小宝宝。陌生的小宝宝……也会。
看不见的盲人,转不动的轮椅,找不到的地下车库,突然打开的面包车门里伸出了抓人的手。
饥肠辘辘只想吃一碗面的老人,深巷里如同沉寂深渊的面店,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火车上热情的旅客,酒吧里相谈甚欢的陌生人,打开的饮料,一个错眼就被投入的药片,再也醒不来的昏迷。
安检时,帮助别人拿行李的手,一个好心,一堆粉末,是有嘴再也说不清的委屈。
被敲响的家门,抄水表,看煤气,楼下被漏水了,甚至冒充的110……打开门,是跳出的坏人,是来不及合上的安全。
带着孩子,遇到了热情的人,夸孩子夸大人,几分钟就熟稔到聊起家事。被夺走的孩子,反向被指责是人贩子,在争夺时,出现了更多孩子的“家人”……
走在路上,突然出现了不认识的“丈夫”“哥哥”“父亲”,砸得人晕头转向的“出轨”“精神病”“脑子不好”,当街掳人,变成了别人不好插手的“自家的事情”,无论如何求助,都得不到路人的回应。更有甚者,有人回应了,有人帮助了,有人热情要送回家了,结果不过是个连环局罢了,路的终点,依然是他们。
……
钞票,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
买三块钱的东西,给你一张一百的钞票,你找回我九十七。我收下,一摸口袋。哦,我又有三块了,我给你三块吧,这个一百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