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睿瑶这么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上当了。原来,在浴巾下面陆淮宁并不是赤着身体的,而是穿了一条三角紧身内裤,这条内裤被陆淮宁给塞的饱满滚圆,真是前凸后翘,非常有料。
本来就轻薄的布料,再被水汽给打透后,变成了半透明一层,他身前那u型的凸起,半隐半现地呈现出来,让人无限的遐想,周身无比的燥热。
卧槽,原来是跟我玩浴室里面的湿身诱惑啊。
钟睿瑶就感觉到自己的鼻血,又开始无耻地下流了。
“你好流氓。”钟睿瑶一下子推开了陆淮宁,夺路而逃,跑到了浴室的外面。
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任凭心脏乱蹦乱跳。
“不想一起洗就算了,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你别后悔。”陆淮宁的声音从浴室里面传了出来,里面隐隐含着笑意。
后悔……好像是有点,哎呀,不是,我没有后悔,我可不是欲女,我是玉女。我要坐怀不乱,不被诱惑。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不能被眼前陆淮宁这个粉红骷髅给迷惑了。钟睿瑶在这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哗”浴室里面传来了花洒喷水的声音,陆淮宁应该是站到了蓬头的下面。
那么说,他现在就全裸的了?
钟睿瑶立刻在脑子开始幻想邪恶的画面。
“啪”地一下子,一个湿漉漉地男士内裤从浴室门里被甩了出来,正好丢到了钟睿瑶的身上。钟睿瑶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这不就是陆淮宁刚才穿的那条内裤么。
“给我洗下内裤,注意哦,用手洗。”浴室内,陆淮宁不怀好意的声音传了出来,“宝贝儿,你最好快点,人家可就是这么一条内裤。”
钟睿瑶手里边托着的这条内裤上,还残留着陆淮宁的体温,还有味道。钟睿瑶从来也没有触碰过男人身上如此私密的物件,她现在感觉这内裤好像是一个手雷一样,丢出去,才能安全。这声宝贝儿叫得是又甜蜜又热烈,但是,这话的内容却是故意在为难人了。他陆淮宁哪里就能一条内裤呢,这话说出来谁能信啊。
陆淮宁就是在惩罚她,谁让她不陪着首长一起洗澡沐浴呢?
“你再不去洗内裤,我就可就洗澡完毕,直接这么出去了。”陆淮宁说:“到时候,让你亲手给我穿上。”
我的妈呀,钟睿瑶毫不怀疑,如果是亲手给陆淮宁穿内裤,她一定会鼻血不止,失血而亡的。
“不要,我马上去洗。”钟睿瑶手里拿着内裤,落荒而逃。
昨晚的事情,对于钟睿瑶来真是有点不堪回首的意思,差点就身心摇曳,失去了控制力。
不过今天的钟睿瑶可是原地满血复活了,战斗力和意志力全部都是爆满的状态。
“陆长官,现在是白天,我们之间是首长和勤务兵的上下级关系,只谈工作方面的事情,请你说话自重。”钟睿瑶一本正经,谢绝撩妹的状态。
陆淮宁微是一怔,随即点头说:“钟秘书,你说的对,我们现在来谈工作方面的事情。就你的工作而言,我应该表扬你。”
“表扬我?为什么?”钟睿瑶回想一下,好像自己在这个生活秘书的岗位上还没有干什么事情呢。
“内裤洗得不错,又干净又芳香,我穿着特别舒适。你这双小手,天生就符合我的需要。”陆淮宁是谈着公事,里面夹杂着自己的私货。他嘻嘻地笑着,一副伎俩得逞的得意样子。
车子来到了医院门前,停了下来。陆淮宁领着钟睿瑶径直上楼,来到了生育科。
看到了这个科室的名字,钟睿瑶就感觉自己的尴尬症犯了。
而更令人尴尬的问题,是陆淮宁进门后对医生提出的问题:“大夫,我就想让你给我个权威的答复,能做还是不能做?”
这么直接,开门见山,一点掩饰都没有。
钟睿瑶的眼珠子差就掉到了地上,她感觉自己现在不是尴尬症了,而是尴尬癌了,还是晚期。
不过,大概人家大夫是见多识广,对旁人来说难言之隐,对人家大夫来说,确实轻描淡写,口味清新的小事情。
所以,陆淮宁这么一提,人家大夫早有准备,立刻拧开了投影仪,用教鞭指着ppt上的画面,对钟睿瑶进行讲解:“对于艾滋病患者来说,如果他坚持治疗,并按时服用药物的话,身体中的病毒会被压制到一个极低的程度,这些有效的治疗完全可以取代安全套。夫妻双方可以用此提高生活质量,也可以生小孩,而不必顾虑孩子身上会带有艾滋病病毒。套用一句广告词来所说的话,justdoit。”
大夫穿着白色的大褂,带着如同啤酒瓶底一样厚重的眼镜,还留着两撇八字胡子,声如洪钟,侃侃而谈。尤其是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为了凸显自己说话的感染力,还挥动着胳膊在空中比划了另一个手势。
钟睿瑶在这里听得直发愣,以往医院中的大夫都给她以冰冷高傲,惜字如金的印象,可是眼前这位大夫给她的感觉却完全不同。谈吐流利,滔滔不绝,讲起话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大夫,你这口才完全可以当个律师了。”钟睿瑶由衷地说。
“嫂子,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啊,我现在的身价是一个小时四位数的咨询费……”这位大夫听了钟睿瑶的话,立刻兴奋起来,马上接口说。
“咳咳,我们咨询完了,你先出去吧,我跟大夫有几句话要问。”陆淮宁见事不好,马上站起身,打断了大夫的话。他把钟睿瑶给推出了门诊,将门给反锁上了。
这时,生育科的门诊里,就剩下了陆淮宁和大夫两个人了。
“你差点就说漏嘴了。”陆淮宁对着大夫低吼。他当然不敢不大声说话,因为门外还有钟睿瑶呢。
此时,大夫将眼镜和粘在自己嘴巴上的八字胡给扯了下来,露出了他本来的真面目,原来就是曾经在警察局中保释过钟睿瑶的,二位律师贱人中的其一。
“获得嫂子这么高的评价,我真是受宠若惊,所以有些忘形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过嫂子马上就能看出来我天赋异禀,骨骼奇清,可见她是个冰雪聪明,兰心慧质的女人啊。不但貌美如花,还能这么灵透过人,陆大少,你太有福气了。”
“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后的事情,你就勤劳肯干,日夜不息,多下力气开垦耕种就行了。”这小子一脸的坏笑,挤眉弄眼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