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睿瑶说出的句话,是彻底戳到了陆淮宁的逆鳞上了,短小快,这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缺点,尤其从女人嘴里面说出来。
所以,陆淮宁要对她“大刑”侍候。
他抬起了的手,朝着她邪魅一笑,那干净漂亮如同女人一样秀美的手,就如同一条蛇一样,灵活地从她的裤腿里伸进去,一路顺着她白皙滑嫩的美腿蜿蜒而上,来到了她的腰间。
钟睿瑶就感觉到内裤的带子,被陆淮宁的手指一勾,就应声而断。
陆淮宁的手又一路蜿蜒而下,从裤脚退了出来,只不过,他的手指中已经多了一样东西,钟睿瑶那被扯断了的三角小内内。
陆淮宁眼中露出邪魅风情的光晕,很骚包地将小内内放到自己鼻尖轻轻一嗅,随手一扬,就把它给抛到了一边儿去。
钟睿瑶的脸泛着嫣红,她没有想到,刚从自己身上剥脱下来的,这么羞人的东西,陆淮宁居然去嗅吸。
她试图抬腿去挣扎,但陆淮宁用了更大的力气,把她给制住了。接着,他的手又探进了钟睿瑶的裤腿儿中,从下往上摸索而来。
他的手指在她皮肤上不断地打着旋儿,一圈一圈,搞得人又痒又慌。他的指尖那么肆意驰骋在她的身体上滑过,攻城掠地,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发烫。
她白皙的面庞上忍不住露出了娇艳妩媚的陀色,她小巧高挺的鼻尖,凝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的身体变得愈加柔软芳香,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初露了芯蕊。她的一双美目,含情脉脉,秋波粼粼,娇羞无限。
陆淮宁身子往前一压,两片嘴唇就触到了钟睿瑶的胸口。他张开嘴,轻轻地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啄了一口:“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真是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如同有电流从她的身体里通过,酥麻而愉悦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一种兴奋,和渴望。
钟睿瑶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体,一身轻呼从樱唇中脱口而出。
陆淮宁嘴下动作越加快加重,让钟睿瑶的感受愈加强烈。
“你再这样我就大声喊了,把人都喊进来。”钟睿瑶银牙轻咬着嘴唇,一双含烟凝露的眼睛,柔情荡漾,说出的话与其是一种威胁,不如说是娇嗔。
“你可以大声喊,我就看看谁敢进来,哪个是活腻歪了,干明目张胆地闯进来。”陆淮宁并不介意,他棱角分明的的脸上泛着一层迷人的光泽,性感绝美,狂狷不羁。
“我说错话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钟睿瑶开始求饶了,她现在已经香汗淋漓,喘息连连了。那张如同天使一样的美丽面庞上,如同晚霞沉醉。她的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并在一处,以抵住陆淮宁那只一路上行的手。
钟睿瑶却不知道,她这样的抵抗和哀求落在欲望正浓的男人眼中,更像是一种邀请,越发刺激了他体内燃烧正旺的火焰,如同火上浇油一样,让着火势愈加狂野。
陆淮宁的手指灵活多动,在她柔嫩的大腿内侧,不断撩拨着,每一次轻微的触动,都透过她薄嫩的皮肤,直达到心弦。她的皮肤嫩滑得如同丝缎,触摸之下,给人以无比的享受,这蛊惑着男人的指尖朝更为大胆的方向进发。
他的指尖,不断地向着更深的地方滑行……
“不要。”钟睿瑶又羞又急,更加剧烈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就如同一条落入到网中的锦鲤。
“老婆,这只是我们夫妻间的热身运动,我说过的,在我这里时间是以小时为单位的。”陆淮宁享受装地轻闭上眼睛,嘟起嘴巴,隔空给钟睿瑶飞来一个吻。
陆淮宁本来还想着要用嘴上功夫,多嘲弄钟睿瑶一阵子。但是此刻,他的眼底却突然现出了一抹异样的光芒,他的手顺着钟睿瑶的大腿向上攀爬,朝着那神秘,而现在已经毫无屏障的地方掠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敲门声在病房外面响起:“陆淮宁,你快开门,我找你有急事。”
是高劲的声音。
就差最后这么几厘米,他就可以完全攻破钟睿瑶的城池了,却在这么一个当口中,被人给骤然喝断。
陆淮宁眸色泛出愠色,脸部那完美的线条也变得坚硬起来。
天底下还能有比这个更紧急的事情么。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陆淮宁手上一松劲,钟睿瑶立刻就如同脱笼之兔一样,一个翻身从沙发就坐直了身子。
她一个箭步就跳到了门边儿,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一边伸手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人,真是身着警服,仪表堂堂的高劲。
高劲一抬眼,就对视上了钟睿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双颊飞着如同胭脂一般的红晕,精致的面容上是一种尴尬和不自然的笑容。
再仔细一打量室内,沙发上都是狼藉,地下还有一条被撕坏了的女生三角小内。
高劲出身公安,观察能力超越一般的人,而且他是有家有口的人,什么事情不知道。
用眼这么一扫,马上就明白过来,在自己敲开门之前,这屋子里面都是个什么状况。
高劲脸上一红,他这次明白过来,为什么在病房门外站着好多的军医和护士,但是没有人敢进到这里面的原因了。
看着陆淮宁那一张黑得比锅底还难看的脸色,高劲知道自己犯了多么大的错误。
“你们……忙呢?”高劲想了好半天,才从嗓子眼而里挤出来一句话。
忙呢,这个词汇基本可以说是万能的。
钟睿瑶扭捏地装出没有听到。陆淮宁冷哼了一声,他面无表情,但眼底射出的眸光几乎锋利得如同匕首。
“咳咳。”高劲干咳了两声,“要不然,你们接着忙,忙完再喊我?”
“行了,高局长,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吧。”
陆淮宁从沙发站起来,一把抓住高劲的衣领子,将他给拖出了病房。
“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还以为就你一个人在病房里面呢。”
看着陆淮宁火冒三丈的样子,高劲也知道自己闯了祸,连声赔礼道歉。
那天,在火场中,陆淮宁因为晚到了一步,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睿瑶被人抱着从楼上跳了下去。所幸,钟睿瑶落到了消防气垫上,受了点伤但没有生命的危险。
而陆淮宁因为在火场中匍匐前进了那么长的一段距离和时间,所以身上很多处皮肤被烫伤。
高劲听说陆淮宁是在军医院中,有在高干病房中,就想当然地以为是陆淮宁是住院修养呢。至于说,在陆淮宁门口站了那么多的漂亮的女军医和护士,他也认为很正常,因为陆淮宁一向不近女色的,有女人在病房中照顾他,他反而是坐卧不宁。
所以,高劲才那么急切地敲开了病房的门,谁料到,却是撞见了香艳无比的一幕戏。
“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陆淮宁不耐烦地催促他。
“我想说的是那半管血样,感觉很是奇怪啊。”一说到了正经事情上,高劲脸上的表情马上就严肃起来。
半管血样,很明显,指的就是从钟睿瑶衣服口袋中发现的属于钢块儿体内的血样。
根据医院现场幸存者的记忆,在爆炸之前,有个高挑,俊美的男警官到了采血供应室,特意跟护士提到,说警方需要犯罪嫌疑人的血样,就这么样顺利成章地将钢块儿的血样给取走了。
但是警方并没有下过这样奇怪的命令,而且,经过询问后,警方马上就知道了,原来这就是那个假冒警察准备行凶的歹徒。原来,他就是引起医院大爆炸的凶手。
警方却不知道,他需要钢块儿的血样是准备要干什么。但是,钢块儿却因为枪伤过重,而在送进医院后不久,便死掉了。尽管他确实是被钟睿瑶给击毙的,但钟睿瑶的这种行为属于正当防卫,所以不予追究刑事责任。
幸而,人们在钟睿瑶的军服中发现了钢块儿残留的,尚没有凝固的半管血样。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的地方,所以,凶手才要不顾一切地毁掉所有的证据,并想对钢块儿下死手。
法医拿这血样如获至宝,进行严密的分析。
“分析就分析呗,这里是军医院,又不是法医鉴定处,你跑这里找我干嘛?”陆淮宁斜斜依在医院走廊的墙壁上,轻蔑地看了高劲一眼。
“你不是法医,但是你是在武器研制方面,绝对的厉害。”
高劲虽然不是身在军营的人,但因为他也是出身军人家庭,所以对京都军区中发生的事情,都有所而耳闻。陆淮宁召集了一般材料学的专家,通过成分分析,学习到了国外的先进经验,很就将国产自主的隐形材料给拿了出来,这个事情高劲也听到了。
“从钢块儿的血样中,法医提取到了一种奇怪的物质。”高劲拧着眉头说。
“怎么奇怪了?”陆淮宁马上站直了身子,一扫那种慵懒怨恨的姿态,他的心思一下子被高劲的话给提了起来。
“一种闻所未闻的全新物质。”高劲非常认真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