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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塞琉古斯眯起眼地盯着火光中那个小小的身影,不可置信道,“你在哪参与过这种实验?”
  “……被墨洛耳抓走前。”刻托沉默了一瞬,答道,“我曾经在黑市中的一位走私贩那儿工作过一段时间,他们想要复制那种药剂用来牟利。”
  不知道是否相信他编造的回答,塞琉古斯问:“你有多少把握?”
  “试了才知道。”虽然地球与海王星的医疗环境与设施不同,没有过往的研究资料,一切得从零开始,但他已经几乎成功过一次,那些资料都在他的脑子里,有阿彻来做他的助手……还有完美的抗体提取对象,更有现成的感染者实验体,他相信他可以做到。
  “陛下相信我吗?”
  塞琉古斯深深凝视着他,在天坑下时,这小小的奴隶少年试图保护他的举动,他能判断出来不是假装。
  “我该怎么配合?”
  刻托的视线扫过周围的士兵,看向他身后的一架空载具:“我们可以进去单独说吗,陛下?”
  舱门在身后合上,塞琉古斯的目光透过舱窗,逗留在不远处的两家载具上:“说吧,要我怎么配合?如果你能够救治那些士兵,你要什么样的封赏我都满足。”
  刻托盯着他的背影:“我需要……陛下的孢子。”
  第120章 以小博大
  金尾王者回过身,绿眸里透着明显的惊愕与疑惑。想起过去在实验室和他的后裔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刻托耳根灼烧起来,接近他的身前。
  其实用他自己的孢子也可以,但这不仅仅是为了拯救那些士兵,也为了创造冥河水母恢复塞琉古斯记忆的机会。仰视着塞琉古斯的脸,他压低声音道:“我听说陛下在战争中所向披靡,百毒不侵,是因为天生携带的太阳能量能够抵御暗潮的感染,而人鱼孢子,是人鱼全身能量活性最高的体液,比血液唾液都要更适合作为研制药剂的原料……”
  塞琉古斯盯着他,绿眸幽深而锐利,似乎在判断他所言真假:“你之前在黑市研制药剂用的原料是什么?”
  “黑市的老板提供的人鱼孢子,我也不知道来源于哪儿,但肯定不是陛下的。这些孢子里没有天生的抗体,所以……并没有成功。但我知道研制出药剂的方法,陛下愿意配合,和我试一试吗?”
  塞琉古斯沉默了片刻:“如果你失败了呢?”
  “冒犯陛下,我愿以死谢罪。”刻托摇摇头,将蹼爪放到胸口起誓,“我愿为陛下之愿付出一切。”
  心弦一震,塞琉古斯锁着面前的身影:“好。”
  刻托呼吸一颤,蹼爪抖了抖,在他的目光下,将蹼爪探到他骨甲的搭扣上。“咔哒”一声,骨甲脱落下来,露出他的后裔健硕赤裸的身躯。被绿眸注视着,他的脸庞微微灼烧起来,目光缓缓落到他的鳞膜处。
  “不拿什么来装吗?”塞琉古斯低下头眯起眼,仿佛是在审度着他,“还是你打算用自己的身体当容器?”
  “当然不是,请陛下召一个治疗水母进来吧。”刻托淡淡道,抬眸与他对视,“是不是让陛下失望了?”
  塞琉古斯面无表情地召了一个治疗水母进来。将透明的小水母覆到他的腹下,刻托凝视着他,蹼爪缓缓动作起来。绿眸紧锁着他,不知是没有兴致,还是刻意与他较劲,他的蹼爪下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这样不行,陛下要放松些。”刻托耳根泛起热意。这小子这种状态……无论是取孢子,还是冥河水母趁虚而入都是不可能办到的。
  “让我放松,那是你该想办法做的。”塞琉古斯低沉回应,“外面有上百名士兵在等待救治,我没法放松。”
  “……你把眼睛闭上。”
  塞琉古斯犹豫了一下,垂下了眼皮。
  刻托咬了咬牙,环住他的腰身,伏下身去。
  柔软的发丝拂过小腹,湿润的小舌隔着一层薄薄的水母裹住顶端,绿瞳猛然睁开,瞳孔扩大。塞琉古斯垂眸看去,在看见下方光景的一刻,呼吸一重,一股欲火刹那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腹部窜烧上来。
  被猝然顶到咽喉,刻托哽了一下,耳根滚烫,羞耻到了极点,想起旧日里的那段经历。这是他第二次帮他做这种事,仍然很生涩,但接收过塞琉古斯的记忆,他对这小子的癖好也了若指掌,知道他很喜欢这个。只是现在这小子对于他也太大了……极力张大的腮帮子撑得生疼,他吃力地吞吐起来,被顶得眼泪直流。
  上方的呼吸声明显粗重起来,后颈突然被滚烫的蹼爪攥住,整个身躯被拎了起来,托抱了后裔的肩颈上,他双眼泛泪,只见绿眸仰视着他,似乎透着一丝怜惜:“吃不下还硬要吃,你就不怕被噎死?”
  脸一瞬烧透,他羞得蜷缩起来,鱼尾卷住了后裔的脖子,却被他一抬头吻住了嘴唇。舌尖交缠,没有记忆的存在却仿佛携着过去的狂热,刻托浑身颤抖,一时弄不清谁才是被引诱的那一个,从意乱情迷间艰难抽离出一丝理智,泛红的眼透过交缠的发丝瞥向塞琉古斯的背后——冥河水母正缓缓沿他的脊柱挪动上来,刻托不禁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却听见一个声音从脑海深处传来:“不行,刻托,他的精神能量不够分散!”
  还不够……要怎么做……
  他将尾鳍探下去,隔着治疗水母卷住塞琉古斯腹下那已然硬挺的凶器,感到他浑身一震,犬齿咬住了他的舌尖,显然被他的举动激得欲火中烧。嗅到塞琉古斯身上散发出来的极富侵略性的性感气息,刻托感到头晕目眩,极力想要保持清醒,鱼尾却被炽热的蹼爪攥紧拖下去,搁在了后裔健韧的腰身上。他的鳞膜早已经湿得不像话,下边也早已起了反应,隔着滑薄的水母伞帽触到塞琉古斯滚烫粗壮的性器,浑身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