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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张木桥全都写在信里告诉了云怀瑾,他仔细的通读一遍后,想到之前在灵泉空间里,以灵魂的状态再次见到了天道的时候。
  那时候天道说了一个词,“灵气复苏”。
  天道说的很快,他想追问,对方又刻意的转移话题。
  而且天道告诉他,只要他活着,灵泉空间里的灵泉水,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祂也总是在暗示着,多用这些灵泉水。
  现在也不难看出,灵泉水浇灌后,里面的灵气不仅不会消失,甚至还会蔓延开。
  就是蔓延的速度不快。
  一一回了信后,崔慎也回来了。
  他换了常服,进了云怀瑾的屋中。
  这次回雍京来,云初就没有再与云怀瑾睡在一间屋里。
  云初怕黑,晚上的时候,都会留着一盏夜灯。加上云初和云风的房间相邻,有点风吹草动,云风那边就能听见声音,会第一时间过去。
  澄玉院中也有许多的暗卫守着,云初五感变强后,有时候能感觉到。在有足够多的安全感下,他也不再惧怕一个人睡觉。
  崔慎熟门熟路的走到外间的小榻,站在云怀瑾身侧,低头看他将最后一封信装好。
  “今日换了熏香?”
  “不是熏香是香水,你坐下等我一下。”
  云怀瑾起身,拿着装了香水的漆器盒子。
  把盒子放在小桌上,云怀瑾打开盒子,“这里的就是香水。”
  崔慎从里面挑了个白瓷瓶,“这与你身上的是一个味道,我喜欢。怎么用?”
  云怀瑾闻言接过崔慎手里的白瓷瓶,“我帮你弄吧。”
  他找来自己之前搓的棉球,放在瓶口后,将瓶口翻转过来,又快速的放正。
  棉球一面浸上了香水,云怀瑾捏着尚且干燥的那一端,拉过崔慎的双手,在他的手腕处涂抹。
  “你将手腕再放在耳后揉一揉,让耳后也沾上香气。”
  崔慎眼中含笑的看向云怀瑾,“耳后哪里?你在我的身上指出来。”
  云怀瑾松开崔慎的手,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弯腰伸手,“就是这……啊……”
  在云怀瑾的手触碰到崔慎耳后的位置时,手腕被崔慎抓住,往下一带,整个人跌坐在崔慎的腿上。
  云怀瑾因突如其来的拉扯,低呼一声。他的手腕被崔慎死死的扣住,人被崔慎紧抱于怀中。鼻息间全是淡淡的栀子花香,还有隐约的薄荷香气。
  崔慎低头看着刚刚回神的云怀瑾,不等他说话,便低头吻住柔软唇瓣。
  室内的温度似乎在升高,清爽的薄荷香也被升温的空气搅的粘稠起来。
  云怀瑾修长的指节虚虚的握着,耳尖脖颈,一片的粉意。
  “嘶……”
  崔慎突然抬起头来,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些委屈,“怀瑾,你咬我做什么?”
  云怀瑾的眼眸中似有水雾,他微微张着嘴,唇色红艳。声音有些哑,“我喘不过气来了,不是教了你好多遍,接吻不能太久吗?”
  崔慎放在云怀瑾脑后的手往下移了一些,安抚性的捏了捏他的后颈。
  “是我太笨,你再多教教我?”
  云怀瑾才不信他的话,“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亲你。”崔慎抵着云怀瑾的鼻尖,轻声问他,“我还可以再亲你吗?”
  云怀瑾被这番询问弄的面红耳赤,他总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脑袋都懵懵的。
  “那你轻一点,不要太久。上次太久,嘴巴红的厉害。宋婶婶都盯着我看了好几次。”
  崔慎没有出声回答,只有绵长的亲吻。
  ……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冰成了紧俏货。
  为了降暑气,私塾里面也摆了好几个冰盆。
  休息的时候,郁文贴着冰盆蹲了好一会,云初拉了他一下,“别贪凉,再给冻着了。”
  “没事。”郁文不愿意起来,还想将脸往冰上贴一贴。
  怕弄的一脸水,郁文最后没有这么做,而是将手放在了冰块上。
  他看向云初,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他道:“云初,你家里有多余的冰卖给我吗?”
  “我家有冰啊。”说完云初觉得不太对劲,他有些疑惑道:“郁府没有修建冰库吗?”
  见郁文低头,云初想到应该是郁家出了什么事,他说道:“你什么时候要?要多少?我回去和阿父说。”
  郁文兀自纠结了一会后,起身坐回了座位。
  他压低声音对云初说:“和你说也没什么,哎,这事还是怪我那天没控制住脾气,上前打了郁槐。”
  云初静静地听着郁文说了缘由。
  原来在郁文生辰礼那天晚上,他的娘亲因为他与郁家闹翻了。
  从那天开始,郁家的一切事物,顾愫心都不再管。同样的,郁家的所有东西,顾愫心和郁文都不可以再使用。
  就连厨子做饭菜,顾愫心和郁文要吃,都得花钱去买。
  不买就没得吃,顾愫心气的直接在酒楼订餐。
  不过郁家没有做的太绝,她和郁文住的院子,郁家没有说要钱。
  除此之外,一切的吃穿用度,都不能拿郁家的。
  现在天气热,要用到冰了。
  自然也没有顾愫心和郁文的用度,顾愫心没多说什么,直接花钱去买。谁知道雍京城内的冰铺知道是郁家要买冰,都说没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