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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文图点点头,“哦,那本官懂了。那就是怪你,没有平白无故免费给东琉国人货物,所以才导致后面的事情发生。不知道二位大人听懂了没啊?”
  万文图的话听着像是判罪,实则叫人听着臊得慌。
  这话只要是有耳朵的人,听着就知道是东西二琉的人胡搅蛮缠。
  不等巴风和鲁哈回答,万文图就提高音量,“行了,快走吧。谁知道再不走后面他们会不会将人命也扣你头上?”
  曹徊早知道万文图的计划,也将这些话引了出来,在大庭广众说了。
  现在街上人是少,但不是一个人没有,而且周围铺子还都开着。
  完成了他该完成的任务,曹徊便道:“既然大人如此说,那我无言以对,我们曹氏商行便离开互市。”
  巴风和鲁哈这下急了,怎么不据理力争了?竟然当真就这样走了?
  这大雍商人之前不是与大雍官员非常的不合,一定会据理力争的吗?怎么今日如此的迅速就听了大雍官员的话?还真走啊?
  曹徊确实是真走,他们的货也卖得差不多了,还需要进货。
  正好他也久未归家,这一次跟着一起回去,剩余的一些货就在回去的途中卖给各个州府,也能挣一笔不少的钱。
  曹徊说完后,就直接开始收拾东西要关商行。
  万文图也对巴风和鲁哈说道:“二位,你们二人主要便是怪这曹氏商行卖货的原因,如今我已经严厉的惩处驱赶了,这是互市较为严厉的处罚。哪怕是到你们二位的王庭之上,也再说不出是我们大雍错的鬼话。”
  “现在,你们两国的恩怨便你们自己解决,可千万别再攀扯我们大雍。”
  巴风和鲁哈想说什么,可万文图却是不听,带着人直接走了。
  事情朝着他们想的相反的方向发展,二人也是忧心忡忡。
  这曹氏商行的声誉有多好,他们也是有目共睹的,明日怕是有的闹了。
  二人相视一眼,没办法,又跟上万文图,想要让他收回这惩罚。
  只是到了驻守处,万文图命人直接关上了驻守处的大门说谁也不见。
  巴风和鲁哈见状,也说不见到人便不走。二人往地上一坐,很有不开门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没一会儿紧闭的驻守处大门又打开了。
  一个官兵手里拿着笔墨纸砚,那纸一式三份,上面有东西琉语,还有大雍语。
  那官兵说道:“两位大人既然要在这儿等,那便等吧。只是我们大人说了,实在是怕了两位大人。担心二位在这若是有点意外,或是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最后要是出了情况,又要让我们大雍负责。”
  “大人说,毕竟我们大雍又不是你们二位的爹娘,实在是负不了二位的责任。若是要等,便签这无责书。若是不签,二位还是早早离去。不签在这待是万万不行的,我们会将你们强行送回去,这也是为了二位大人的安危着想。”
  这一番话就像是一下又一下的巴掌,打在二人的脸上。
  话都说到这份上,就算是勉强见了也不会有好结果。
  不如回去想想后面该怎么办,两人没有再多留,离开了大雍驻守处。
  第二天一早,大雍的驻守处就被各国商人围了起来。
  他们一早如往常一样,去曹氏商行的铺子排队等候买货。
  结果曹氏商行竟然迟迟没有开门,还是边上卖玉石珠宝的周掌柜跟他们说,曹氏商行的人走了,是被驻守处的人强行赶走的,具体原因他也不知道。
  这还得了?
  这关了,他们去哪儿买东西呀!
  于是便纷纷都跑到了大雍驻守处这边来问问怎么回事。
  万图文就是要他们来,他早早的起来,穿戴好官服。
  但是他没有立即见人,而是紧闭大门。一直到外面人越聚越多,大家情绪越来越不好,这才打开了驻守处的门。
  这些商人都是急着买货的,来这里就是为了询问缘由。结果迟迟不开门,心中的不满与不安同时上升。
  这会见到人,一窝蜂的全涌上来,七嘴八舌的说起来。
  “大雍官员,你为什么好好的要关掉曹氏商行啊?我们好多东西没有买。”
  “是啊,为什么要关啊?他那么好,你们关了他干嘛?”
  来的人越来越多,各国商贩无一例外,全都是问曹氏商行关门原因。
  后面来的也都应和是啊,原因是什么?就算是你们大雍官员也不能随意的驱赶大雍商人啊。
  他们都没地方买东西了。
  万文图听着各国商人四处而起的声音,让官兵出声高喊,让大家安静后,他才笑了笑说:“此事吧,主要得问东琉国与西琉国的驻守官。”
  万文图语气缓慢,但咬字清晰,一字一句地讲了事情的缘由,以及昨天与曹徊在铺子外的对话。
  说罢,他有些无可奈何,“按着东琉国和西琉国人说的意思,这一切是因曹氏商行而起。本官怕曹氏商行的人再不走,这两国再将那人命算在曹氏商行头上。说是对曹氏商行的惩罚,实则也是保护。而且还能给两国交代,两全其美,何乐不为?”
  “若诸位觉得此惩罚不妥,本官虽可收回成命,但前提是东琉国和西琉国能够同意,且不再胡乱攀咬才行。”
  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各国商贩都气得要命,这是要砸他们的饭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