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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点蜡烛,开始埋头苦写。
  县试在二月下旬结束,瑾初农庄也将所有的货单全部清掉。
  云怀瑾对着账单算账,豆浆粉,草莓酱,蔬菜干,纯利润就有近六千两。
  草莓果酱利润最高,有三千多两。因为灵泉水的原因,庄子里种的草莓,产量很高,品相也特别好。而且也没有虫害这些,可以说是种植几乎零成本,贵在罐子包装上,还有一些人工。因此利润最高。
  蔬菜干也因为种植没费功夫,产量和品相口感也都没有费心费力。和草莓果酱之外,除了二次处理的时候费了点钱外,基本就是卖多少都是纯赚。
  豆浆粉因为工序比较多,本来定价也不高的原因,整体利润并不高。但它卖的多,也是薄利多销。
  现在庄子生意可以说是才刚刚起步,云怀瑾想扎根做好,这样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在这个讲究阶级地位的时代,尽可能的保护自己和乖宝。
  要把生意铺开,这点钱也不够看,还需要再扩。
  云怀瑾看着草莓果酱和蔬菜干的售量,决定到时候再多建果酱工坊和蔬菜干工坊。等后面麦子价格正常了,烘培工坊也要有。
  空间里的草药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云怀瑾心里想弄药田,但盘算之后,发现地不够。得再买地才行,不然就那点地,产量也卖不出价。
  古代的草药量需求极高,与只卖一种药材不同,大量的供应不同药材,这里面也是暴利。
  钱能使鬼推磨,暴利也说明风险高。他弄药田之前,也需要有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否则就只能等羽翼丰满之后,再插手草药方面。贸然入手,只会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已是半夜,云怀瑾对好了帐,又规划了一下后面的路后,才回去休息。
  他放轻脚步,怕将孩子吵醒,但当他掀开床帘的时候,发现云初正抱着小枕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眼眶红彤彤的转过头看他。
  “怎么哭了?”云怀瑾连忙上前查看,有些担心,“哪里不舒服吗?”
  云初听到询问,这才放下手里的小枕头,将自己塞到云怀瑾的怀中。
  “梦见阿父,不见了,不要我。”
  刚被梦吓醒的时候,云初发现身边没有人,那一瞬间,他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云初说的时候,身体还有些颤抖,软软的嗓音也透着恐惧,小脸煞白。
  云怀瑾也想到了,崽崽被这样的梦吓醒,他又恰好不在身边,该有多怕。
  他抱紧云初,心疼的安慰着,“坏梦都是反的,所以阿父不会走,更不会不要乖宝。阿父去哪,都会带乖宝一起的。”
  云初感受到了熟悉又温暖的怀抱,他轻轻的应了一声。靠在云怀瑾的怀中,消化着梦中与醒来后的惊恐情绪。
  第二天,云怀瑾正带着云初在院子里给黑黑洗澡,张木桥过来说林县丞带着钱家布庄的东家和二公子来了。
  云怀瑾听的有些晕乎,不太明白这三人怎么会凑一起过来。
  钱家布庄他知道,铺子在他北城杂货铺的斜对面。刚穿来的时候,给乖宝买的衣服就是在他家。
  后来听张二银说,钱家看中他们庄子铺子好久了,整天盯着看他们铺子啥时候开不下去关门呢。关门的话,他们准备第一时间接手。
  云怀瑾听着没觉得怎样,只是在暗暗想着,怕是钱家后面都接手不了杂货铺的铺面了。
  因为他家布料和成衣确实是好,而且也没对杂货铺做什么,最多就是心里期待铺子关门,好让他们接手。
  所以云怀瑾后面还是继续在他家买衣服,不过他因为坐马车晕的厉害,后来没自己去,都是让梅兰他们去。
  张二银之前也来说过,看到钱家人来铺子里采购豆浆粉,猪肉铺这些,怕钱家人想搞鬼,特意来通报一声,然后继续盯着。
  结果钱家就是正儿八经的买回去吃,隔三差五就出来排队,一买买一堆回去。
  如今已经是杂货铺的忠实顾客了。
  云怀瑾一时间想不通钱家怎么和县丞一起来的,直接去见了人。
  他踏进东厢房,先问了林县丞好,得了应声后,就见边上那中年男人激动的说:“哎呦!这位就是云庄主吧?我是布庄的东家,钱来。这是我不成器的儿子,钱瑞阳。”
  钱来身边的少年也一脸激动的看向云怀瑾,“小生钱瑞阳。”
  云怀瑾微微颔首,“不知钱家主今日前来,是所谓何事?”
  钱来一听这话,脸上的笑更深了,“我今日来,是要感谢云庄主的!”
  感谢他?感谢什么?他记得和钱家除了有买衣服的往来,其他的并没有啊。
  云怀瑾有些疑惑的看向钱来,等着对方说明。
  钱来也没绕弯子,笑呵呵道:“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六岁开蒙,十二岁科考。考了多年,结果年年连个县试都没过。”
  说到这里,钱来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提高,“可他今年过了!虽说后头还有府试和院试,但他此前可从未过过县试!”
  云怀瑾知道古代科举艰难,因此听说钱瑞阳过了县试,也是由衷的祝福,“钱家主,钱公子,恭喜了。”
  钱来摆摆手,“这还多亏了云庄主,这小子这次才能过啊!”
  “多亏了我?”云怀瑾反手指着自己,不确定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