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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酌言理直气壮:“我抱你上来的。”
  被亲了一口,萧酌言心情愉悦得很,看着怀里小人类变幻的表情,心软得厉害,捏住程知鱼下巴亲了一个,笑道:“早啊。”
  程知鱼被亲得一懵,“你……”
  萧酌言挑眉:“礼尚往来,你亲我一下,我也得还你一下,不能让你吃亏。”
  程知鱼:“……”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萧酌言这么巧舌如簧?
  他翻身想起床,被萧酌言长臂一展,又勾了回去:“再睡一会儿。”
  现在谁还能睡得着啊,程知鱼脸都快烧起来了,一下僵住:“不……”
  “不闹你了。”萧酌言收起玩笑神色,轻轻捏了捏程知鱼的脖颈安抚:“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窗外确实还朦胧着,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程知鱼就安静下来。说来奇怪,他和萧酌言相处不多,但每次接触,对方都能给他无可比拟的安全感。他静悄悄窝在萧酌言怀里,耳边听到轻缓的呼吸,男人稳定起伏的胸脯轻轻贴着他一侧脸颊。
  程知鱼懵逼地眨了眨眼,忽然开始挣扎,心跳也变得越来越激烈。
  “我不睡了,真不困了……”程知鱼整个脑袋都要着火了,手忙脚乱地想从萧酌言怀里出来:“我早上还有事,得早起……”
  萧酌言本来也没睡,大好时光,怀里躺着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时候,神仙跟大傻才能睡得着。
  听见挣扎,他松开了一点力度:“天还没亮,你要忙什么?”
  程知鱼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挣扎得倒是更加剧烈了。
  萧酌言担心他身体不舒服,连忙掀开被子。但刚一动作,程知鱼又像是受到到惊吓的猫,光速缩回了被窝。
  萧酌言:“?”
  程知鱼脸都红透了,脑袋之下都藏在被窝里:“我……”
  萧酌言想到什么,视线缓缓下移。程知鱼被他有如实质的视线弄得非常不好意思,明明盖着被子,却总觉得在萧酌言面前像是没穿衣服:“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萧酌言挑了下眉:“你发情期到了?”
  程知鱼简直要给他跪了,人类哪里有什么发情期啊,不过是男人早晨冲动,又被萧酌言在床上搂搂抱抱,受了点刺激而已,冷静下来就好了。
  “我没有发情期。”程知鱼抱着被子不撒手。
  “我不信。”萧酌言说着就来剥他被子:“让我看看。”
  看看?
  这能随便看吗?
  程知鱼更加抱紧了被子不撒手,“别……我洗个澡就好。”
  萧酌言道:“冷水澡?”
  “嗯。”
  不然还是热水澡?
  “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萧酌言说着,用力一揽,程知鱼滚烫的身体立刻覆上冰凉。萧酌言握住他的腰,嗓音低沉:“虽然你上次就让我洗过,但是我是个合格的配偶,不会让你一个人受折磨,我帮你。”
  被窝散开,程知鱼身体一颤,眼眶顿时红了。
  房间一片朦胧的昏暗,窗外天光渐明,床上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偶尔夹杂着一两声隐忍的急喘。
  程知鱼整个人闷在被子里,裤腰落到了膝盖,冲动的地方被萧酌言轻轻揉捏。他脑袋抵着枕头,双腿无力的曲起又落下,人差点晕过去。他受不住刺激地去推萧酌言的手,声音几乎哭求:“元帅……”
  萧酌言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人类的器官对他来说格外粉白秀气,跟主人一样乖巧,从前没有过的接触让他也渐渐发起薄热来,身后尾巴慢慢探出了头——这小东西最近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总在关键时刻出来捣乱。
  程知鱼涨红了脸,恼羞成怒,挣扎着想踢人。萧酌言搂住他的肩膀,把人抱在怀里亲吻:“别怕,我不做别的,只是帮你。”
  “……”
  程知鱼快分不清楚自己是要哭还是要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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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八点,烈阳高照,炙热的光线把龙穴照得明亮。
  程知鱼又一次睡着了,刚才被萧酌言逼着又亲又摸了几回,受不住,差点没晕过去。他人是睡着了,萧酌言却还在暴受折磨。
  经过这一次意外接触,他总算理解了程知鱼口中的不适配是什么意思——人类体质太脆皮,浑身都脆弱得很,他甚至不敢多使一分力,就怕不小心伤害到手里脆弱软嫩的皮肤。
  但龙族在情-事上总是火热的,如果遇上发情期,能折腾个几天几夜不休息,但以他配偶的身体素质,只怕才开始人就要晕过去了。
  萧酌言有点苦恼。
  身边程知鱼已经睡熟了,眼眶还红着,嘴唇粉润,鼻尖透着可怜的粉,睡觉都显得可怜巴巴的。
  简直比幼崽还要可爱。
  萧酌言叹了口气,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幽幽道:“龙涎早点发挥作用吧……”
  低声叹息完,萧酌言下了床,顺手把程知鱼展开的衣襟扣好,洗漱完,他轻巧无声地离开了卧室。
  打开门,通往天台的楼梯口上坐着一小团幼崽,龙角和眼睛一样的红。
  小家伙撑着脸坐在台阶上,翅膀无力地耷拉着,见到萧酌言出来,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轻轻吸了吸鼻子,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就知道,爸爸肯定是被你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