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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我已经做好了。”清风做的饭菜虽然不如云淡做的好吃,但比起沈钰来说,算得上是美味了。
  平时云淡上山去打猎,他便会在家提前将饭做好。
  “那先吃饭吧!”
  “手!”某人固执示意他将手伸过去。
  云淡见他一脸严肃,只好乖乖地听话。
  清风给他上药时,动作异常轻柔小心,因为还记着大婚之夜某人说怕疼的事,故一边擦药一边轻轻地吹气,还要问他疼不疼?
  “不疼。”云淡见他这般紧张自己的模样,只觉心间像是灌了蜂蜜一般又甜又暖,哪里还知道疼?
  清风都快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的再次脸红心跳了,主要是某人的衣裳都还没穿呢!
  身上热腾腾的,都能将人融化。
  好在药很快便擦好了。
  “饿不饿?先洗澡还是先吃饭?”
  “先洗澡吧!”知道清风有些轻微洁癖,而且他这刚从山里钻了出来,全身都是汗水洗洗会舒服点。
  “那我给你拿衣裳,你先去洗澡……算了,我帮你洗,伤口不能碰水。”
  云淡没想到受伤了还有这好处。
  那以后是不是可以用这个来装可怜?
  毕竟清风最心疼他了。
  念此,他欢欢喜喜的颔首道:“好。”
  然后……
  清风:“……”
  他怎么感觉,云淡受伤了还很开心似的?
  该不会挂了一下,把脑子又给挂傻了吧?
  可哪儿……也联系不到脑子上面啊……
  “你除了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清风意有所指的将视线停留在某人身-上。
  云淡:“?”
  他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下去……
  他真的只是被树枝挂破裤子而已,可清风这一脸怀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要不要证明一下,自己没坏?
  云淡觉得自己最好还是证明一下,因为他嘴笨说不清……
  十月份的天气还有些炎热,云淡索性站在湖边洗,反正这里远离人烟没人瞧见。
  清风起初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儿,等到察觉到某人的眼神不对劲儿,想要逃跑已经为时已晚……
  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阵水-花……
  “清风,还想听你唤我夫郎。”
  “休想!”
  “好久没听到了。”委屈巴巴。
  清风此刻的心冷硬如铁。
  “想听……”
  “休想!”
  “清风~”
  “撒娇没用!”
  “想……”
  “滚——”
  云淡想了想道:“其实,我还有个地方也受伤了。”
  清风冷冷的瞥向他:“你看我像傻子吗?”
  “真的!”
  清风不信!!
  “不信,你试——试?”
  清风:“……”
  水面再次掀-起一阵浪-花……
  “想听。”某人将话题转回到了原点。
  云淡有耐心这点,清风从不怀疑。
  大婚后,某人天天嚷嚷着要吃肉,他不给。
  他便天天喊要,时时念,声音委屈巴巴,眼神可怜兮兮,一直到他同意为止。
  “是喊一次。”
  “不能多几次吗?”
  “不能!”清风的语气异常坚决。
  后来……
  “夫,夫郎……”
  “夫郎,夫郎,夫郎……”
  水-面的层层涟-漪荡-漾开来,浸-湿了岸边的衣-物,湖水也渐渐变得浑-浊起来……
  清风的午饭白做了。
  于是,云淡晚上做了酸枣糕补偿给清风。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主要是酸酸甜甜的枣泥糕,实在太符合清风的口味了。
  清风气消了一大半,不过他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对方,否则容易得寸进尺。
  云淡装了一晚上可怜都没用。
  翌日。
  两人一早带着猎物下山去卖,顺便采买一些生活所需回来。
  上次清风已经和卖皮子的东家说好了,一有皮毛和猎物直接送去便行。
  他们俩离开了大半年不见踪影,那东家还以为二人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可是等了你们许久。这十里八乡的猎户,没有一个有你们的皮子好,前些时日有一位贵客一口气给我订了五十张皮子,点名要你们俩猎的,价格也相当不错。我正愁不知该去哪里找你们呢!”
  清风道:“刘东家,我们不敢给你保证多久能交货。”
  “没事,客人说了,说多等一些时日都无妨。”
  清风便应下了。
  两人拿了银子正准备走,刘东家却突然道:“等等!不知小哥婚否?老夫有一小女……”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云淡冷声打断了:“他成婚了,是我的人!”说罢,宣誓主权一般的紧紧揽-住清风的腰-身。
  刘东家表示:“冒犯了!”
  出了铺子,云淡依旧紧紧地揽住清风的腰,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清风是他的人一般。
  清风见此忍不住的好笑:“吃味了?”
  某人毫不掩饰的道:“你长得好看,得看紧点。”
  清风止不住的好笑:“这么稀罕我啊!”
  “嗯。”
  清风唇角的笑意还未勾勒起,便听身后突然有人唤云淡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