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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他不明白,便又解释道:“二人世界就是只有你和我,我和你两个人的生活,不被外人以及家人打扰。”
  顾禁闻言微怔。
  沈钰以为他是被自己的占有欲吓到了,毕竟一直以来都是顾禁表现出离不开他的样子,他看起来只能被迫承受。
  事实上是,他根本没有表现的机会罢了……
  “咳咳!我知道你是皇帝,我又不能给你生孩子,若是将来为了继承皇位,你需要领养一个孩子在身边悉心教导……”
  “我不要!”
  “啊?”
  “除了哥哥,谁都不要!”他黏黏糊糊的抱紧沈钰,犹如一条黏着主人的狼崽子。
  “那现在不用不开心了吧?”
  某人沉默了一下道:“我唤了哥哥这么久,哥哥不觉得有意思吗?”
  沈钰:“?”
  他觉得这话似有些耳熟,于是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当哥哥这么有意思。’
  沈钰有些哭笑不得:“我觉得有意思是因为他们是我的至亲,与你给我感觉是不一样的,你们一个是血缘关系,一个是终生伴侣。他们是亲人,你是情人。”
  “宝儿喊你哥哥。”
  沈钰:“……”
  他猛地反应过来,有些无语:“原来搞了半天,你是在吃醋啊?”
  某人不可否认。
  沈钰无语死了:“那是我亲妹妹,不叫我哥哥叫什么?”
  “哥哥只能是我唤。”
  沈钰:“……”
  他想说:你别太离谱!
  然见某人一脸不开心的模样:“罢了!以后让他们唤我钰哥,或者是哥?宝儿现在吐字不清,你总不会跟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计较吧?实在不行,你便当她是在唤鸽鸽行了吧?”
  某人犹豫了一下颔首,算是勉强满意了。
  沈钰心想:以后不能再在这家伙面前经常提他小弟和小妹了,否则某人非得将自己淹死在醋缸里不可。
  然后便听某人一本正经道:“要补偿。”
  沈钰:“?”
  自己莫名其妙吃飞醋,关他什么事?
  他甚至怀疑,某人闹这么一出是故意的,而且昨晚的事,他都还没跟他算账呢!
  说好的只动手,结果……
  嘴巴都肿了。
  害的他今日出门只能借口感染了风寒怕传染,所以戴了面纱。
  念此,他板着脸道:“十日内,别想我再帮你。”
  顾禁:“……”
  沈钰见他一脸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表情,努力的控制住表情管理,否则担心破功后遭到报复。
  结果只是暂时保命罢了!
  十日后。
  他又遭受了一轮洗礼。
  沈钰很后悔,当时没有说三十天之内。不对,应该是三个月内。要不,三年也行。
  某人再次看穿他的心思:“哥哥不准反悔!昨夜说好了三日帮我一次。”
  沈钰很想反悔,因为他当时完全是被迫答应的,不答应就不准松口。
  沈钰很想逃,但是感觉自己逃不掉,故只能选择让御书房多做些补肾的菜品。
  后来,他帮顾禁时才突然想起,顾禁是跟他一块儿用膳的……
  ——————
  燕明堂快受不了了。
  这每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的苦逼打工人生活,他实在干不下去了!
  可每日看着管家拿出一沓又一沓的票据和账单,他感觉自己还能再干五十年,否则养不起言哥哥。
  他好像终于明白岳父不要聘礼的原因了……
  管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怜悯,因为他感觉自己都比王爷过的轻松。
  “阿堂,这段时间换季了,我今日上街特意给你订做了两套衣裳,你快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邢锺言在家等了他半天,终于等到他回来了,说着便将人直接拽回了房间。
  燕明堂没有量过尺寸,但衣裳穿上却大小正合适。
  邢锺言围着他绕了一圈,甚是满意道:“我就说我估的准,店家还不相信,爷的眼光真好。下次再给你买两双鞋……”
  燕明堂顿时觉得值了。
  况且人是他看上的,也是他费尽心机娶回家的,除了宠着还能怎样?
  不过,起早贪黑的活总不能老他一个人干。
  朝廷也是时候选拔人才了……
  开恩科这件事,顾禁早就有了打算,皇榜也早已发出去了,因此京中最近涌进了不少上京赶考的读书人。
  科考定在下个月月初,由燕明堂负责考场一切事宜。
  为了替国家选拔真正的栋梁之材,燕明堂这回是认认真真的干事实,一个考场安排了三名监考官轮流值守,绝不允许出现作弊的可能性。
  甚至一早便发出消息,此次科举若有人胆敢私相授受,考生永不入仕,考官立即革职查办,绝不姑息!
  朝中与燕明堂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就是个笑面虎,表面上与人为善,可若是他交代的事情办不好,那便不是一顿骂就能交差的。
  那等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就是大理寺的官员见了都不由瑟瑟发抖,因此消息一出原本还想在此次恩科上捞点油水的官员,几乎全都歇了心思。
  有那么一两个不老实的,最后被燕明堂直接拖去了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