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燕明堂凑过去道:“言哥哥,我们也可以见色忘友。”
刑踵言闻言,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还有火热的屁股,直到某人双手奉上这个月的月银,还有过年的压岁钱。
“哇塞!有这么多啊!”邢锺言慕了。
“嗯。因为家里长辈比较多,加上阿堂是独苗,所以给的也多。”燕明堂看着媳妇财迷的样子,唇角便不由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而后语气诱哄道:“等言哥哥嫁给阿堂,每年也有这么多的银子,而且是双份呢!”
“当真?”邢锺言有些心动。
他家兄弟姐妹多,他爹为官清廉,所以家里的生活水平只能达到吃饱穿暖,比普通人稍微好一点点的程度。
主要是他管不住嘴,加上从小跟着沈钰混吃混喝习惯了。如今阿堂不让他再跟着钰兄出去鬼混,由奢入俭难,他自己那些银子又不够他吃喝花销。
“嗯!言哥哥若是嫁给阿堂,阿堂日后一定好好考取功名,挣的钱全都给言哥哥买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
邢锺言闻言,更加心动了。
毕竟,谁能拒绝的了金钱的诱惑呢?
“咳咳!我主要是想激励你早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好在良心不会痛……
燕明堂闻言,也不戳破某人贪财的小心思,还顺着某人的话道:“嗯,言哥哥都是为了阿堂好,所以阿堂以后一定要加倍的疼爱言哥哥,绝不叫言哥哥失望。”
邢锺言满意的颔首。
不过,他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好像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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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钰上课一如既往的打瞌睡。
柳太傅已经对此麻了,只求他每日能够按时来学堂上课,这样便不会耽误他家的陪读上课了。
再过两个月,便是三年一度的科考。
柳太傅觉得顾禁是个可造之材,不忍见他埋没在侯府里当一名小小的陪读,所以一散学便将顾禁留下来私聊,打算劝他去科考。
不过,科举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去考的,只有经过乡试会试的举人或者秀才,以及取得生员资格的童生,通过引荐才有资格参加科考。
乡试和会试是两年一次,时间定在秋闱,也就是八月中旬左右。
去年会考已经考过了,顾禁当时有些忙,忙着搞事业,忙着当舔狗,所以没有参加。
柳太傅不知缘由,便以为是沈钰不让他考,以至于现在看沈钰就像看佞臣一样,认为他就是羡慕嫉妒顾禁,所以就连劝顾禁参加考试都刻意避开沈钰。
只是顾禁目前还未取得任何成绩,按理来说是不能参加科考的。不过若他愿意,柳太傅表示可以为他破格引荐,单独给他补一个会试资格。
这听起来就很刑……
但柳太傅惜才啊!
他觉得顾禁这种人才,若在等两年参加乡试,再等两年参加会试,再等三年参加殿试科考,简直就是国家的一大损失。
然,顾禁直言不感兴趣,并表示自己现在很忙没时间。
他是真的忙,皇后的势力一经瓦解,朝堂的空缺很多,也正是安插人的好时候。
皇帝这阵子之所以没有找侯府的麻烦,也没有派人探查沈钰中毒的虚实,也正是因为忙着此事。
原本,他不用这么急的,可是他快要等不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皇帝的耐心也快耗完了。
如今处理了皇后一党,皇帝必然是优先选择自己的人把控朝局,然后便是对侯府下手,所以他必须在这个关键时候抓住机会。
柳太傅只当他被沈钰威胁了,于是又巴拉巴拉一大堆,并表示侯府那边,他可以去当说客……
沈钰不知道柳太傅要拉着顾禁聊多久,所以打算先去未央宫看看姑母,因为担心顾禁出来了找不到他,便又细心的吩咐宫人替他守着,等顾禁出来了便告知他自己的去处。
从上书房到未央宫还是有些距离的,毕竟一个在后宫,一个位于乾清门东侧南庑。
中间还隔着好几道宫墙门禁,不过沈钰有自由来去未央宫特权,而且他知道有一条小道可以直接穿过御花园,抵达姑母的未央宫。
他担心顾禁出来了等他太久,所以特意选择走小道横穿过去。
然而刚走没多远,便在小道的僻静处听到一阵拳打脚踢的斥责声。
原本,他是不想招惹闲事的。毕竟后宫之中,这种欺负弱小的事情,可以说是随处可见。
倒不是他见死不救,而是他并非宫里的人。
一则,他一个外男能自由出入后宫已是特许,没有权利和立场插手皇帝的后宫之事。
二则,那些奴才表面敬重他,背地里却不见得将他的话当回事。
三则,即便他这次救了对方,那人下次也可能因此被揍的更惨。
念此,他提步匆匆的直接走了过去。
不过,他很快便又走了回来,因为方才不经意的一瞥,他发现被揍的人好像有些眼熟。
走近一看,更眼熟了。
楚秦怀?
第216章 我带你去看大夫吧
“住手!”
这可是大佬啊!
也就是楚秦怀这种看淡一切的咸鱼,才能忍受欺负而不发飙。
若换成是欺负顾禁和楚慕寒试试,日后非得将你们这些鼠目寸光的东西,全部抽筋扒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