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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梵清奇一会儿生不如死,一会儿又宛如登上西方极乐。
  而他的意识也早就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虽然后半段他又彻底晕了过去。
  但观长风依旧没停……
  他整个人就犹如被观长风架在了一双不断起伏的小船上,随着波浪逐渐飘荡,意识也沉沉浮浮。
  对观长风来说,不管他和青年之前有过多少亲密的举动,有过多少将青年揽入怀中身心满足的时刻,但直到现在,他才和青年真正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种不分彼此的感觉,彻底打开了观长风新世界的大门。
  他终于知道了真正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再亲密无间的外部动作也比不过此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心满意足。
  这种满足甚至都可以说与生理本能无关,而单纯是一种完完全全拥有彼此的心理享受。
  当然……观长风不可否认的是……身体的快乐也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于是他看向身下青年的眼光更加暗沉,烟灰色眼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欲色。
  已经被折腾得快要晕过去的梵清奇在此刻竟隐约觉察到了危险的气息,突然醒了过来。
  抬眼一看,这场无休止的“残酷惩罚”竟然还没有结束。
  正相反,他还觉得长风大佬眼中的兴味似乎越来越强烈了。
  老天爷,我梵清奇没做过任何亏心事,不至于落得个被人弄死在床上的死法吧?
  他甚至都有些感受不到自己下半身的存在了。
  不行,他得逃!
  不然再这么下去,别说明天,他未来一周可能都得在床上躺着了!!
  眼前开了荤的长风大佬明显不是自己能驾驭得住的啊!
  知道什么叫可持续发展吗?
  竭泽而渔要不得啊!长风大佬!
  梵清奇拖着无力的身子想下床,结果却被观长风一把拉住。
  随后将他一把拖回床的正中央,梵清奇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无力的下肢与头部被床的弹力又弹回了一下。
  得,他又回到这个罪恶的起点了。
  他从头到尾逃了连半米都没,脚也已经虚浮得没有任何踩实地的感觉了。
  一次两次是欢愉是享受,可三四次次就有点折磨了,五次六次的话那就真是要肾亏了!
  然而看着精力满满,丝毫没有疲惫感的关长风,梵清奇真的很想问一句。
  他和长风大佬到底谁是27岁!
  梵清奇头有点晕, 下一刻,这个肌肉仿若猛虎一般完美的男人跨在他身上, 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出现的是狩猎的得意?
  梵清奇彻底绝望了,他从来没在长风大佬眼中看到如此明显的兴奋感。
  这也意味着,他绝对不可能逃得了的。
  谁尼玛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绝对是谣言啊!原来没有开过荤的男人,竟然真的如此可怕!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吗?
  总而言之,这一晚上,梵清奇被迫深入了解了观长风的许多。
  他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
  反正印在他脑海中的最后一幕,便是观长风不断俯下的身体以及那浴火燃燃的烟灰色眼睛。
  他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哭的有多厉害了,只知道他好像一直想让观长风停下来,或者轻点也行,结果没有一句话有用。
  而且他似乎还发现了长风大佬的一些恶趣味。
  比如爱看他哭什么的。
  “渴……”梵清奇努力发出声音,试图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注意到身旁的位置已经没有温度了,他估计大佬早就醒了。
  毕竟他都不敢确认,现在是不是早上。
  他这一觉直接睡了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再次醒来,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梵清奇努力想坐起身,不过全身上下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但昨晚发生的一切却开始一点一点的在脑海中被唤醒。
  梵清奇的耳根子也红了个透。
  咳,不过现在的关键不是这个。
  他现在真的很渴,非常渴,嗓子都要冒烟了。
  “你醒了?”下一秒,一道犹如天籁的声音传来。
  梵清奇费劲的转头一看。
  原来就是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
  哼哼,他还在想着,要是两人刚那啥完长风大佬就丢下他自己去上班的话,那他绝对是要生气的。
  “你……”梵清奇想问观长风现在到底是早上还是下午。
  “别说话,你的嗓子应该还很疼。”
  结果话还没出口,观长风就递过来一杯水。
  梵清奇投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也不看看是谁造成的?
  观长风笑而不语。
  不过虽然观长风没说什么话,但梵清奇还是觉察到观长风身上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变得更温和了?好像又不是,梵清奇找不出来形容词来形容他现在在观长风身上感受到的感觉。
  要非要描述的话,就是长风大佬好像变得有那么一点点无害了。
  不过此时要是有那么一两个有相关经验的人在。
  就会告诉梵清奇,他现在感受到的是一个禁欲很久的男人的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的餍足感。
  这个阶段的男人是最好说话的,无论梵清奇是要豪车还是别墅,甚至是要天上的星星,观长风可能都会摘下来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