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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湘?”
  危青禾怀疑自己看错了,不然他怎么会在酒店里看到一个背影很像他儿子的人和一个alpha拉拉扯扯?!
  他有些不敢置信,撇下桌上的粥食,快步走到薛千湘的身后,像是试探般,喊道:
  “湘湘?”
  “..........”薛千湘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下意识转过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在看到危青禾正站在自己身后后,薛千湘猝不及防地愣住了,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
  “爸爸!你怎么会在这里?!”
  “真的是你!”危青禾震惊过后,便是惊愕的愤怒:
  “你怎么会在酒店?!还是和一个alpha在一起!”
  “爸爸,我..........”薛千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慌乱间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大了起来,江彻寒听到动静下意识回头,见有一个人正抓着薛千湘的手不放,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跑回来:
  “薛千湘!”
  “.........”危青禾听到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alpha,浑身的怒气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甚至不顾在公众场合,怒极道:
  “就是你带着我儿子开房的?!你知道他才多大吗?他才不到十九岁!”
  “叔叔,我确实和湘湘开了房,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做。”
  江彻寒反应过来后,冷静地解释道:
  “我很尊重湘湘,不会强迫他的。”
  “那你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还有他身上这么重的alpha信息素是怎么回事?!你要是真的尊重他,怎么会带他开房!”
  危青禾指着薛千湘,几乎要气疯了,恨不得上手打人,但是还是忍住了,转而一把拽过薛千湘,就要带他走:
  “湘湘,跟爸爸走!我们回家再说!”
  薛千湘脚上还没好全,被这么一拽,失去重心直接摔倒在地,江彻寒赶紧扶起他,半揽着他道:“叔叔!他腿受伤了,不能走路,你不能这么拽他!”
  “腿受伤了?怎么会?”危青禾一怔,赶紧蹲下身,想要去伸手摸薛千湘的骨头,慌乱间却无意间带起他腰间的毛衣,露出薛千湘腰间的牙印和吻痕。
  薛千湘:“...........”
  江彻寒:“...........”
  危青禾:“..........”
  在腰间的牙印和吻痕时,薛千湘和江彻寒心道大事不妙,惴惴不安地再度抬头时,果然看见危青禾脸色铁青,整个人都像是受到了重大打击一样,有些摇摇欲坠。
  他脸色惨白,没有任何血色,像一张纸一样,看着薛千湘,半晌才抖着唇,崩溃道:“你到底是腿伤到了不能走路,还是那里.........”
  江彻寒赶紧解释:“........叔叔!他是真的伤着腿了!不是......”
  “你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危青禾根本不信一a一o在酒店呆了一晚上浑身吻痕却还什么都没有做过,面目狰狞地转过头,对着江彻寒吼了一声,随即不顾江彻寒的解释,用力将薛千湘从地上拽起。
  薛千湘脚掌痛的要命,被强行抓起来站好,疼的压根打颤,生理性的眼泪往外冒:
  “爸爸........”
  “叔叔.........”江彻寒急的要命,担心薛千湘被强行拽着走会加重伤势,于是抓着薛千湘的手,不让他往前走,一边还试图缓和气氛:“叔叔,你听我说.......”
  危青禾正在气头上,见江彻寒竟然还敢阻止自己把薛千湘带走,更加认定是江彻寒诱骗了薛千湘开房,随即转过身,一把推开他,“滚开!”
  他这一下没有收力,甩手时掌心裹挟着劲风,一巴掌甩在了江彻寒的脸上。
  “啪——”
  掌心甩在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江彻寒根本没有防备危青禾会动手,他从小到大也没有挨过打,当场错愕地站在原地,捂着右脸,看着危青禾。
  危青禾:“.........”
  他原本没有想打人,只是想推开江彻寒,却没想到竟然误伤了:
  “我.........”
  薛千湘站在一旁,也反应过来了,当下不顾疼痛,一把推开危青禾,随即一瘸一拐地转身看向江彻寒,摘下他半边口罩,看着上面浮起的红色掌印,心疼坏了:
  “疼不疼?”
  猫咪从小到大哪受到这种委屈,都快被这一巴掌打傻了,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吭声。
  薛千湘看着那半边巴掌印,又是心疼又是难受,重新给江彻寒戴上口罩,转过身对着危青禾口不择言道:
  “爸爸,你真的太过分了!”
  危青禾完全没料到薛千湘会向着外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湘湘........”
  “我都说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了,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江彻寒是个特别特别好的alpha,我腿受伤也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根本就和他没关系!还有开房,也是我自己要求的!你凭什么打他!他也有父母,你打了他,他父母亲也会心疼的!”
  薛千湘生气地护在江彻寒面前,怒气冲冲。
  危青禾被薛千湘气的心绞痛,捂着胸膛,涩声道:“湘湘,爸爸这是担心你........爸爸辛辛苦苦生你养你,只养大了你一个孩子,你又个是omega,爸爸担心你被alpha侵犯未婚先孕有错吗?!你就这样向着外人?甚至不惜和爸爸吵架?!”
  “.........”薛千湘抿了抿唇,被说的明显有些心虚,但仍旧不肯让开,强行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