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替她解开安全带,又注视她片刻。
任清歌低声说,“那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对外说。”
霍危只听到自己过于沉重的心跳声。
“不用提醒,我有数。”
任清歌松口气,“谢谢。”
视线仿佛胶水,在两人的脸上糊成一片。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伸手推他,“我走了。”
霍危开口,“清歌,那天我在你家,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你会不会跟我做?”
任清歌骗不了自己,“会。”
“只做一次?”
任清歌有点受不了他这样,震得她心脏颤抖。
“……看情况吧。”
“我不是说那天只做一次,我是问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做。”
霍危见她身子几乎要贴到门边,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拽回来。
任清歌贴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会的,是不是?”霍危的声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们没有结果,所以你不敢尝试,但是欲望上头的时候,你还是想跟我放纵。”
任清歌咬住唇。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逐渐收了力气。
改成抓住他的衬衫。
“霍危,我们是朋友。”
“负距离朋友?”霍危问,“既然是朋友,那天你为什么要勾引我。”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乱转。
她想离开,被霍危提前预知,抱起来固定在腿上。
裙子下是一条单薄的隔阂。
清晰感知他某处的存在。
耀武扬威一般。
任清歌微微睁大眼睛,不敢说话。
霍危不会在生理期动她,他握住她的臀将她拉开一些。
“回答我的问题清歌,那天你为什么就能说服自己,现在不能?”
任清歌硬着头皮答,“是你一直赖着不走,我想逗逗你。”
“看了摸了允许我下去买套,也是逗我?”
“……不。”
她嗫嚅,无脸再说,垂下头装死。
“也会这么逗别人么?”霍危问,“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渊呢?”
任清歌被他问得晕乎乎。
人也诚实了起来。
“不会。”
霍危看着怀里的女人,深呼吸一口气。
果真是变了。
从小打打闹闹,抱在一块玩过肩摔。
也是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要对方服输,要对方懊恼,才会让霍危有成就感。
此刻,她同样红着脸,温顺的黑发铺散肩头,懊恼地咬着唇。
却叫他冲动。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有些事情逃避没用,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谁做得到?”霍危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上床。”
任清歌捶他,“凭什么!”
“因为你也想。”霍危指控,“刚才在花园,你没亲够。”
“……”
该死,他怎么知道。
任清歌快要崩溃,“我们这样好奇怪啊,我们都……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了。”
突然就变成这样的关系。
霍危揉着她的腰,骚话无师自通,“但好像因为这一层关系,让你更有感觉,不是吗?”
任清歌惊叹他的学习能力。
“你上班的时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
霍危倒也诚实,“看了一点,有认真拜读。”
任清歌不服气,“那你有没有感觉?会因为是我而更冲动吗?”
“会。”他挂着那副禁欲的脸,眼底却暗流涌动。
任清歌总算找回了一点主动权。
她吐槽,“小时候你总欺负我,压我一头,现在该我压你了。”
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想矫情。
她说,“那等我生理期结束,我们再继续。”
霍危埋首在她脖颈。
轻嗅她的香气。
“现在能给点甜头吗?”
任清歌眨眨眼,迷茫道,“但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霍危握住她的手。
缓缓往下。
“那一晚之后,我从未解决过,帮帮我。”
他亲吻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哑,“好清歌。”
第386章 清歌好棒
任清歌愣在他怀里,思绪停滞,但是脸上的绯红半点不减。
她的手被霍危操控着,动作很大胆。
烫。
烫得她四肢发软。
霍危一直靠在她肩头,炙热呼吸落在肌肤上,撩起来的火,不亚于他那一声好清歌。
平时他求人少,前后几十年里,多数服软都是他绅士礼让,把她欺负狠了,才会喊一声好清歌哄她。
喊得戏弄,跟逗小孩一样。
现在是同样的字眼,可从男人的喉咙里溢出来。
全是欲。
喊出口之后得不到回应,他就吻她锁骨。
每一分湿润,每一分触感,都是求欢。
求得任清歌受不了,跟着他一起坠落。
疯狂和生涩一同涌出来,关键时刻,任清歌憋得红了眼。
她委屈道,“……霍危,我不会。”
霍危被她细软的嗓音撩得更难受,却又莫名的欣慰。
他的手覆盖住她,“慢慢来,我教你。”
任清歌耳尖红得滴血。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年长五岁的霍危处处都比她厉害,特别是学习。
他时常帮她补课,时常手把手教她写字。
回忆跟现实重叠,她今年都二十六岁了,他还在手把手教她学习。
霍危吃到甜头,忍不住吻她。
“清歌好棒,一教就会了。”他似乎能读取她脑内的记忆,用小时候的口吻夸她。
任清歌恼羞。
狠狠咬他嘴唇。
霍危一点都不觉得痛,漆黑眸子里溢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