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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能想象的出花英酱捻起一片红叶,伸手举向太阳,在阳光斑驳的缝隙中,真心实意的欢笑。
  【秋天到了,红叶很漂亮。这是我今天捡到的,好想把秋天送给你。游人如织,国泰民安,你见到这样热闹的景象,一定也在笑着的吧。】
  在这一刻,波本再次想到了那个ins。
  花英酱写下的每一段文字不是送给苏格兰,而是在送给“零”吗?
  是谁?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还要我重复吗?“降谷零”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不是单单的“零,你也配?”,而是“降谷零”整个名字在花英酱的眼里,他都不配叫。
  波本此时前所未有的冷静。
  这是他屡次在危险中自然而然产生的本能。
  一般人经历骤变,大多数都是不敢置信,或者懵了不知所措。波本是那种情况越危险他反而越冷静的人。
  不冷静不行,冲动没准就死了,或者被fbi抓进局子了。他早年在美国那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
  “降谷零,这是我的名字,我怎么就不配叫了?”
  金发青年死死盯着被他困在床头靠背上的早川花英。
  他伸手想要碰触女孩的脸颊,却在那嘲讽的目光中怎么也碰不下去。
  花英酱一直都在拒绝他。
  是他总是充满幻想的认为,花英酱早晚会爱他。
  就连送给他的“一步之遥”最开始也是想送给琴酒的。
  到头来,他还是从来什么都不曾拥有。
  “为什么?”
  为什么啊,花英酱!
  金发青年眼含悲伤,早川花英此时只觉得痛快。
  波本,你这样不长心,只在意自己快意的人也会受伤吗?
  波本不敢碰触早川花英的脸颊,早川花英却举起手掌,轻触波本那张属于“降谷零”的脸。
  她嘴角含笑,声音轻柔:“因为降谷零这个名字只属于公安降谷零啊。”
  “不懂是吗?不懂就对了。”
  “降谷零啊,那是个很好的人。他从小成绩优异,以警校历年第一的成绩入学,毕业后加入了公安。他为了消灭黑衣组织一直游走在黑暗中,哪怕是一百幅面孔,他也可以演的男人。”
  “每天忙碌到深夜,但他从来都不觉得辛苦,因为他的背后是国家安全。他深爱着这片土地,不惧危险,只要能保护民众的安全,他可以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这样的人才是降谷零,波本你呢?你就是个人渣。”
  “杀人,诈骗,强迫女人,恃强凌弱。波本,这样的你怎么配叫降谷零呢?”
  早川花英的声音轻柔,甚至充满了笑意,但言语却如最尖锐的利刃狠狠扎向波本。
  她口中的降谷零是和波本完全的相反面。
  正直,勇敢,知道自己强大,同时利用这份强大保护国家安全,保护民众安全。
  波本的嘴唇颤抖,他盯着仿佛说梦话一样的早川花英,他就是降谷零,花英酱,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公安降谷零,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花英酱!!!
  “你在说什么胡话啊,花英酱。”
  波本用装傻掩饰内心的慌张。
  “哪有什么公安啊,哈哈,哈哈。花英酱你一定是困糊涂了。”
  “对!花英酱,你最近太累了。一定是这样!你早点睡,早点睡……”
  波本从床边站起身,慌张又恐惧的后退两步。
  “花英酱,你一定是困糊涂了……”
  话音未落,人瞬间消失不见。
  波本跑了。
  早川花英面无表情的盯着刚刚波本消失的地方,她闭上眼,仰头靠在床头靠背上。
  长久的寂静中,忽然传来断断续续的笑声。
  早川花英捂住自己的脸,一边笑,一边哭。
  波本,品尝她的憎恨和绝望吧。
  她本来已经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为什么偏偏要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还笑的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副从来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的开朗模样。
  你这个让“公安降谷零”消失的家伙,就应该去死啊,去死啊!!
  波本从早川家瞬移逃走,海风吹了好久,爆炸一般的脑子才渐渐冷静。
  他在黑夜中,站在海边的礁石上,冲着大海大吼。
  只是毫无意义的单音,他只想发泄自己内心的郁闷。
  “花英酱,你好不公平啊。”
  大吼过后,波本低着头,那头金色的头发在冷白的月光中都暗淡了。
  他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大型金毛狗狗,在暴风雨中只能呜咽的躲在纸壳箱之下,无家可归。
  “花英酱,你真的好不公平。”
  你的“降谷零”是那么伟大光明正义,越发衬托他充满了卑劣。
  但他天生就如此卑劣吗?
  波本坐在礁石上开始疯狂给苏格兰打电话。
  本来和“降谷零”一样睡眠很少的诸伏景光正常来说这时间应该还没睡,但不知道为什么,波本打了好久也没人接。
  自动挂断后再拨,挂断后再拨……
  波本机械疯魔般的重复这个动作。
  今夜东京那边梵天出现了暴动,上千人在闹市发生约斗,诸伏景光为了处理这件事一直忙碌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