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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其实并不长。
  只是简单交代了下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诸伏景光还有伊达航未来的死因,以及对他们的祝福,希望他们可以闯过劫难, 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志向,祝他们武运昌隆。
  松田阵平看的飞快, 他甚至笑了出来:“哇塞,未来的我这么伟大的吗?用自己一条命换一个整个医院民众的命, 怎么说都赚了耶。”
  “喂!阵平酱, 你的目标不是打警视总监那个混蛋一拳吗?死了还怎么打, 不要胡说八道。”
  一直都很纵容松田阵平的萩原研二难得的面色严肃,说了句重话。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 他身上别的不多, 反骨最多, “hagi, 你不会信了这封信吧?”
  萩原研二:“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吧。”
  他皱眉看着信:“我倒是要看看, 我们同学当中到底谁这么无聊。”
  “能把我们姓名写全了的肯定是我们的同学。”伊达航对萩原研二的猜测表示赞同, “我们先找一找, 最近谁收集了比较多的报纸。拼这样一封这么多字的信, 一张报纸不一定够吧。”
  “从报纸颜色还有字体大小,粗细也看的出来, 这绝对不是一种期刊上剪裁下了的。”
  降谷零对伊达航的猜测表示赞同。
  “或许……我们可以猜一猜,里面为什么没写zero的死法。能不能从这个角度找出来,这个人是谁。”诸伏景光跟着说。
  “那还用说,肯定是那个金发混蛋的爱慕者,不舍得写死他罢了。”松田阵平撇了撇嘴。
  降谷零尴尬的用食指挠了挠脸颊,五个人里四个人都“死”了,偏偏他好好的,这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没准是忘记写了或者报纸不够了?总之,这个人很可能是我们同班的同学,如果是其他班的话,应该没这么了解我们。”
  接下来几天里,五个人齐刷刷的盯着路过他们的每一名同学,盯的所有人浑身发毛。
  “你们有收获吗?”松田阵平很无所谓的拄着下巴。
  伊达航道:“我找了许多同学,他们就算看报纸,报纸也都完好无损。”
  “我对比了下报纸纸质颜色,和字迹。那封信上的纸张看起来都很老旧。绝对不是最新的印刷纸。甚至不是我们警校常定几种报纸的纸张。”
  降谷零双眉紧锁:“我们所有人都住宿在学校,一起生活学习这么久,我们从来没看见哪位同学喜欢读报,或者带了很多老报纸来警校。如果有人这么做了,根本就
  瞒不住。所以,事情可能变的糟糕了,这封信不是我们同学的恶作剧。”
  “校外?”松田阵平疑惑:“校外谁知道我们老在一起?总不能随机抽选几个幸运观众做恶作剧,正好抽中我们吧。”
  萩原研二一直没有说话。
  这封信是寄给他的。
  明明信里还有其他人的结局,寄信人似乎对他特别惋惜。
  【警察确实不是一份会失业的工作,但会殉职。如果可以,希望你不要从事那么危险的工种。炸弹这种东西,通常让它炸了才是最佳的选择,拆弹那是用人命来填。和人命相比,金钱上的损失反而是小事。刚从警校毕业,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人生不该是你的人生。】
  “大家,警察不会失业这种话,我只和你们一起跑步那时候说过吧。”萩原研二忽然说。
  松田阵平挠了挠头:“谁知道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过。”
  萩原研二:“我只和你们说过。”
  降谷零:“那能听到这句话的,除了我们几个,只有跑步时附近其他同学了。但我们同班的同学都已经调查过,那封信筛选字不是小工程,没有人的宿舍里有剪裁过的报纸,打扫卫生的保洁阿姨我也问过,最近她收的垃圾中也没有报纸。”
  许久的沉默后。
  诸伏景光开口了:“或许,这是一封预言信,里面预言了我们所有人的结局。”
  松田阵平对于自己未来或许会死的事完全不在意,涉及到hagi就没那么淡定了,他立刻拍了下桌子:“少迷信了,哪有什么预言。你瞧瞧这里面说的,班长上班途中被酒驾撞死……这到底有多儿戏!我们是警察诶,就算普通人看见酒驾的车,难道不会躲吗?!”
  “最重要的是一一”松田阵平指着降谷零,“凭什么最后剩下的是这个为了女人才当警察的轻浮家伙!”
  降谷零:“……”
  “阵平酱,别生气嘛。”萩原研二连忙安抚自家幼驯染,“也许就是因为降谷他只想着女人,才只剩下他呢。”
  “喂!调侃的话,也够了啊!”
  降谷零没好气的说,“只剩下我还真不好意思呢。”
  接下来的几天,所有人都又奇怪这封信的内容,又不怎么在意那封信的内容。
  “hiro,知道我们是幼驯染的,除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也没其他人了吧。”
  夜晚,降谷零双臂趴在天台的栏杆上,仰头看着月亮问。
  诸伏景光本来因为预言信的事晚上睡不着,去找zero又发现zero不在房间,来到宿舍楼顶天台一看,果然是这里。
  夜晚的风有些凉,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微微吹动。
  诸伏景光走过来,同样双手手臂搭在栏杆上,“是的,而我们所有的同学中,只有我们两个选择报考了警校。”
  “信中知道我们是幼驯染呢。”降谷零白天的时候和松田阵平,班长一样,对信里的内容并不信,可是到了晚上,“hiro,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不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