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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缘“啊”地尖叫了一声,眼前闪过一片金星,嘴唇也失血过多而发青了。
  俞修情没有丝毫怜惜,继续一皮带抽下去,手劲大的出奇,几乎要把少年身上那些柔弱细腻的骨头全部打断。
  他看着沈缘穿着情趣睡衣,被抽得梨花带雨,眼眸里浮现出快意和兴奋。
  没几秒,沈缘就疼得喊不出来了,半裸的胸脯上,已经是青紫淤痕遍布。
  肩膀上的小吊带随之滑落,露出白皙圆润、散发出诱人气息的肩头。
  这般妩媚勾魂的样子让男人更加激动亢奋,手中抽.动皮带更用力了。
  但锁骨和脖子附近的地方却刻意没打到,只是为了不掩盖那片绯红的吻痕。
  “呜……啊……啊!”
  痛苦的哀嚎声和抽打声,在狭窄昏暗的储物间内回荡,刺得人耳膜生疼。
  俞修情像个嗜血狂魔一样,挥舞皮带,对着他的娇躯猛烈地抽击着。
  他想要把内心那股醋意,通过这种方式倾泻出来,以解自己心中的憋闷。
  皮带扬起来的风响不绝于耳,沈缘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痛。
  泪水涟漪在眼眶中流转,他紧咬着唇,强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哭声。
  “呜……疼……真的好疼!我不敢踢先生,先生不要再抽缘缘了……”
  他用嘶哑而微弱的声音乞求,可怜至极,却还是换不回来男人丝毫同情。
  俞修情又是凶狠地抽了他一皮带!
  冰冷的皮革撕扯出一小块皮肉,刹那间溅起的血渍洒在了镜面上。
  沈缘浑身剧烈一颤,发梢扬起,他顿时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被抽破了。
  俞修情看了眼皮带上沾染的血迹,满意地勾了勾嘴角,随即放在唇边,探出舌尖缓缓舔舐掉那小片腥甜的血液。
  怎么就连血,都和沈缘一样,香香软软,甜如蜜饯,让人痴迷陶醉。
  透过雾气朦胧的视线,沈缘隐约看到男人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冷笑。
  那模样竟是如此的扭曲,仿佛只有通过摧毁一切才能满足他病态的欲望。
  沈缘吓得脸都白了,他本就胆小,这会儿更是泪如雨下:“不要打缘缘……求你别打缘缘了……呜呜。”
  俞修情听着这般软绵娇弱的哭声,心里暴戾的一面轻而易举被勾了起来。
  他呼吸渐重,幽深的眼眸里流露出恶劣的笑意,随即抬手按下按摩椅的开关,沈缘整个人被强势翻了过来。
  “先、先生……你想干什么?呜呜呜……混蛋,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沈缘惊慌失措,胸膛被迫贴着坐垫,本就破皮的伤口又因为压力裂开。
  鲜血渗透出来,他痛苦地想要蜷缩起身体,却强行被机械臂死死按住。
  俞修情勾唇冷哼,青筋暴起的双臂撑着两边扶手,修长的身影居高临下地笼罩着椅子上瑟瑟发抖的少年。
  他俯首咬住少年纤细的脖颈,吻得很用力,像是在惩罚他的背叛和拒绝。
  “嗯?缘缘,你说谁是混蛋?”
  “啊……痛……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唔……先生就是大混蛋!”
  沈缘挣扎不断,但是他哪里能敌过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的力气。
  “我混蛋?在你那颗窄小的心脏里,是不是就只有周叙言称得上完美?”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魔魅般轻柔地扫过他耳畔,让他本能地打寒颤。
  从前的俞先生在他的心里,也完美无缺过,但那也只是之前了。
  现在的先生……
  恐怖如斯。
  沈缘害怕地闭紧双眼,恨不能将小脑袋埋入按摩椅里,但他那点小脾气还是被男人给激了出来,闷闷地顶嘴道:
  “哼……是、是又怎么样?”
  听到这话,俞修情先是感到一丝惊讶,而后面色阴沉得可怕,一瞬间所有的占有和不满如同狂风骤雨般袭来。
  他将那条昂贵的黑皮带扯动地“啪嗒”作响,接着毫不犹豫地抽上少年。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了?!”
  他一边抽着,一边恶狠狠地问,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彻底爆发的暴君,手中的力道也在无形中加大。
  “啊……!”
  沈缘痛得叫出声,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避开那条皮带,却毫无作用,反而被打得更凶!
  他艰难地扭过头,目光无助而绝望地看向身后那双邪魅阴森的眼睛,嘴里只能胡乱地求饶道:“不、不敢了!”
  “不敢什么?缘缘自己亲口说!”
  俞修情情绪激昂,眼底满是血丝,仿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残忍的欲望!
  “呜……先生别打了,缘缘从今以后再、再也不敢勾搭男人了……”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娇小瘦弱的身子颤抖着如同风中摇摆的柳枝。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趁我离开庄园的时候逃跑了?嗯?!”
  “不敢了呜呜呜……缘缘会乖乖待这小房间里,不会随便乱跑了……”
  啪!啪!
  重重的两鞭抽在少年背部,俞修情喘着粗气,烦躁地扯了下领带,厉声道:
  “缘缘宝贝还敢不敢反抗我了?还敢不敢叫别的男人哥哥了?!”
  每问一句,就会在那嫩滑的背部留下一道血红的鞭痕,连同那件性感的粉色小睡裙也被皮带抽打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