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4日,晴】
昨晚出去溜达了一圈,试着带着艾尔海森飞了一段距离,他好像挺喜欢这种飞起来的感觉,尾巴摇来摇去的,就是他好重,抓着我的手的时候我胳膊都要断了。
上午提纳里过来重新做检查,确定了我们状况的稳定之后就走了。
中午我的药效到了时间,有点意外的是恢复的过程还挺疼的,感觉像是翅膀被人拔掉了一样,清醒之后我摸了一下背,没了翅膀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差点儿连路都不会走了,虽然目前我本来也走不了路,很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走路导致的。
但没翅膀之后要轻松许多,翅膀太重了,我一度认为自己的腰都要断了,而且睡觉的时候相当不好睡,得趴着睡,睡着了翅膀还有可能打到别人。
像艾尔海森的尾巴和耳朵就很轻松,我也想要,就打算和阿贝多研究一下定向物种。
另外,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了!幸好药效时间没有太长,但是又有点可惜药效时间太短,我都忘了给艾尔海森拍照!
评语:……
【10月21日,晴】
因为摔得不重,所以很快腿就好得差不多了,走了两下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不能站太久,还是得休息一下。另外不能跑不能跳,反正平常我也不跑不跳的,所以这事儿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
瘫在家里的行为从被迫变成了主动,莫娜上门来问我问题的时候告诉我贤者找我要研究进展,这么些天的好心情一下子破坏得一干二净,此时此刻我只想带着可莉炸了教令院。
好吧,不可能的。别说贤者了,艾尔海森到时候肯定是第一个阻止我的,原因必定是不想丢了这份过于轻松还有钱的工作。
做人没有上进心真可怕,要是他当上了大贤者,贤者就不会催我交报告也不会对我虎视眈眈了。
至于我自己当贤者?不可能的,谁爱做谁做,我才不干。我才不想管理一整个学院,麻烦。
给莫娜的论文提了一点意见之后,她就走了,临走前我让她明天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好吃的,比如沙冰,那玩意儿有点上瘾。就是化得快,不尽快吃掉,就会变成和水没什么两样的东西。
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希望自己拥有着冰系神之眼,记得以前的夏天我都是请甘雨姐姐造块冰放到水里,然后我就可以把其他吃的东西一起放进去冻着,比如西瓜比如说水比如面什么的,那样的夏天过得太快乐了,想必艾尔海森没过过,有点可惜。
评语:现在不是夏天。我也不赞同你吃太多冷的东西。
002.
【10月30日,晴】
大贤者来找我谈话,倒是让我有点儿意外。他问我对于星空的看法如何,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是一种虚假的笑意,还有警惕与算计。
我回来后和艾尔海森说,教令院我怕是不能待了,即便我并没有再绘制星图,贤者和大贤者还是对我起了疑心。
他们开始试探我对神明的态度,这让我多少有些好奇,毕竟我看到的未来里,直到真正的时机到来之前,他们其实并没有做什么。难道这一次会和命运不同吗?
我怀抱着这种想法,一边觉得自己有点危险应该尽快离开,一边又想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未来会有什么疯狂的想法,而就凭现在这个情景,他们也不至于杀我灭口。
他们还仰赖着我的天赋。试图用星空预测智慧,夺取未来之人的成果。
草神听了都要夸他们一句聪明。真是物尽其用,占卜术算是给你们玩明白了,以后大家都别搞研究了,直接对着未来抄吧。
听起来就好笑。
评语:不排除有其他学者观测到了命运这一可能性。
第22章 过去的某天
001.
【璃月3705年,10月24日,晴】
风纪官清理违逆了六宗罪的学者的时候,有个人走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让我小心一点,不要被他抓到我在搞禁忌研究的证据,否则即便我是大风纪官的朋友,他也会让我明白什么是“风纪官”。
我对他坚定的信念表示了钦佩,同时有点好奇地想,倘若他知道贤者也在做禁忌研究,他会怎么做?是屈服于贤者的名声与威压,还是贯彻自己的原则?
少有人能真正做到贯彻原则这一点,我见过的人里很多人都会屈服于各种各样的外因,金钱、权利、名声、安全,威逼与利诱,向来是打碎一个人骨头的好方法。
我希望他能保持这种清明公正,当然啦,如果他只是单纯地因为讨厌我就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最多说如果没有其他的途径的话,他也就只能做到这个位置了。
没办法摒除自己的偏见的人,眼界是很狭窄的。人就算做到了自己客观地去看待事物,都还会因为视野有限而产生“客观偏差”,就更别说专盯着一个人抓了。
在客观看待事物这一方面上,我这么久以来只见过两个人有类似的特性。一个是钟离先生,他看待事物的全面源于他六千年的经验,另一个就是艾尔海森,他的客观源于清醒的格格不入,始终以旁观者的视角观察周遭发生的事情,而历史与思考为他带来了强有力的支持。
我本身并不是一个客观的人,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通过隔离而显得客观。璃月有句话说的好,旁观者清,想要看懂一盘棋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混在围观的群众里,搜集其他视角的看法再加上自己本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