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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连忙给秦晚发了消息:
  “我回来啦,现在安全了,怎么说?”
  秦晚躺沙发上都要睡着了,听到消息声音拿起手机。
  她把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并且把想要尽快把画搞到手的想法也说了。
  秦晚说:“我觉得,可以找个人去揭榜,那是能正儿八经的接触到狗皇帝的途径……”
  马舒舒回:“你现在有计划了吗?”
  秦晚说:“有。”
  马舒舒正在打字,忽然感觉到树下有动静。
  冷冽此时正伫立在这棵黄色枫树下,看着树屋里的手机光亮,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并没有上去,而是说了一句:
  “外边待不好,可以让她回家。她不是有人皮面具吗?”
  他知道,冷影不会“骗”他,他在宫里的那些岗哨埋的人也不可能看错。
  唯一能让她成功脱身的原因就是“换了张脸”。
  在这个世界,能有手机并且和马舒舒联系的人只有她,所以,她其实一直待在这里,并且一直和马舒舒保持着联络。
  马舒舒一惊,呆住了。
  再往树下一看,没人了。
  须臾,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被你哥发现了……”
  “他让你回来,戴着人皮面具。”
  秦晚想了想,回:“好。”
  第二日,秦晚起了个大早。
  趁着冷冽去上朝,去了将军府,马舒舒在门外等着她,把她接进来。
  为了防止周围埋伏着狗皇帝的眼线,秦晚手中抱着几块布匹,伪装成一个裁缝来的,马舒舒一看见她就热情的迎上去。
  “张裁缝,你来啦,来来来,开春了,来给我做几件衣裳。”
  接着把人带进去。
  进了将军府,把门一关,秦晚就说:“我这有个法子。”
  “我察觉到,狗皇帝已经知道了,那幅画是我们来去的渠道,我之前借过几次,还产生了警觉,所以,在我离去之后,他收走了那幅画。
  我计划找个人揭皇榜,伪装成一个世外高人,直接告诉皇帝,我是通过那幅画离开了,要想找回来,自然要要‘钻’进画里,这样,狗皇帝不就不得不把画拿出来了嘛。”
  马舒舒一双眸子顿时晶晶亮,她竖起了大拇指:“一个字,绝~”
  “嘿嘿。”秦晚笑了笑。
  为了和狗皇帝斗智斗勇,她可是cpu都快被干冒烟了。
  马舒舒说:“也就是说,现在关键是,找到那个能忽悠狗皇帝的人,很关键。那人最起码长得要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而且演技好,看见狗皇帝不会怯场。”
  “啊对~”
  秦晚若有所思,这时候,看见窗户外面,那个大师又提着渔具经过,忽地眸光一亮,狡黠一笑:
  “咦?得来全不费工夫……”
  ( )
  马舒舒顺着她的目光,转身回头,看到了她说的那个人。
  “他可是大师啊,能帮我们搞诈骗吗?”
  秦晚说:“什么叫诈骗?诈骗,狗皇帝得有损失,对不对。
  我们让大师出马,先把画搞到手,碍,等我通过画回去了之后,再把画给狗皇帝送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问,就是大师也失败了,大师进到画里,也没有把我拽出来。大不了,就是大师不领赏钱。但是我们可以给大师好处呀!”
  马舒舒听她这样一说,醍醐灌顶。
  “我这就去给你把大师找过来~”
  不多时,刚在湖边坐下钓鱼的大师就被她拉过来了。
  秦晚说明了一下,找他来的目的,
  大师一听,连忙摇头:“啊这,不行不行,欺君之罪,可是要掉脑袋的!”
  秦晚说:“这一千五百两银子,我可以给你。”
  大师摆摆手:“我平日都是清粥小菜,偶尔炸几条自己钓的小酥鱼下下酒,根本不用花什么银子。”
  秦晚咬了咬牙:“那我去给您承包个鱼塘,让您尽情的钓!”
  大师说:“这将军府的荷塘够大了,将军随便我钓。”
  秦晚:“……。”
  秦晚那个愁啊,居然有她搞不定的银了?
  这时,突然听见一道声音从门外响起:“大师,你就帮帮她吧。”
  说话的人是冷冽。
  秦晚和马舒舒都大感意外。
  大师抬头看了一眼。
  眼见着冷将军都发话了,那还有啥好说的?干!
  此时,姜北屿正在书房苦大仇深的批折子,忽然听见有人来报:
  “皇上,好消息,有人来揭皇榜啦!”
  姜北屿一喜,骤然抬起头,连忙说:“快把人带过来!”
  不多时,大师便从外面款款进来了。
  姜北屿端详着他:“是你揭的榜?”
  “正是。”
  “你知道冷妃娘娘的下落?”
  “知道。”大师双眼睿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姜北屿起身,朝他走去,在他身上,闻到了若隐若现的鱼腥味。
  “那冷妃,现在在何处?”
  “画里。”
  “哦?”
  大师意味深长:“从哪里来,回到了哪里。”
  姜北屿故意说:“哪幅画?”
  大师故意不说话了。
  这像是一场角逐,彼此试探。
  姜北屿想试探这人的深浅,见此人不说话了,便继续道:“那你,有办法,帮朕找到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