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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
  阿杳身穿白色的居家裙立在玄关处。
  一手扶着门把手,朝外面的几人露出开心地笑。
  “快进来,刚好在煮饭。”
  小蚕惊喜的将花一把塞到玄关处的台上,“好香啊!我闻到香味了!”
  颐上无奈将花重新抱起来,寻思找个花瓶插进去。
  温野则是视线一直追随着阿杳的身影,他虽然直男但是他相当有颜色,撩起袖子就进了厨房,“我帮你。”
  “嗯好,那你先洗一下手哦。”阿杳没有回头,指了指水台。
  温野依言洗干净手,拿了毛巾擦手,看见嫩黄色的毛巾上赫然沾着细碎晕染开的血迹,他大吃一惊,“受伤了?”他连忙去看阿杳的手。
  阿杳疑惑地回头看向他手里的毛巾,恍然道:“没有,我刚才在剁排骨,里面的血水泡了一下全出来了。”
  “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手指受伤了,不过也不疼。”她说着,举起手两面翻转了一下给他看,面容欣然带笑。
  温野没忍住握住她的手,借检查的名义仔细看了看,“没事就好…”他扬眉说,“毕竟你的手未来是要打比赛的,手上就不好了。”
  话虽这样说,可温野并没有放开手。
  小蚕帮颐上插画,把叶子修整了一下,眼尖的瞧见阿杳倏地爆红的耳垂,她看了一眼温野,似乎想抽出来手又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动。
  这对小蚕来说无异于惊喜,她连忙戳了戳颐上的手臂。
  颐上配合的弯腰听她说话。
  “临风一点也不如温野。”
  怎么忽然说别人的坏话?
  颐上没理解,但不妨碍他顺着小蚕的话一起嘀咕临风,“嗯嗯对对对。”
  在小蚕看来,温野算是自己人,她比较看好温野,临风从前就风评不好,怎么可能配得上她的阿杳,只可惜从前阿杳也喜欢临风,有好多次她提起临风,都能看到阿杳脸红。
  现在看她能打消对临风的意动,那小蚕绝对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几个人动作间,就听二楼扶梯边穿来走路声音。
  几人闻声抬头看去。
  身穿丝绸蓝衬衣的女人走下来,看见几个小辈,她不在意的微微扬起唇角,“都是阿杳的朋友吧。”
  “阿姨好!”小蚕肉眼可见的慌了一下,不过她到底出身名门,仪态非常到位,很快就按捺下来尽量大方的为舒溟介绍大家。
  “都听说了。”舒溟随手捞起一本书,坐下翻看了两下,又仔细的端详了一阵子小蚕,“我记得你,小蚕。”
  小蚕开心的蹭过去,“阿姨。”她也大胆,敢于表达自己。
  这倒是把颐上看的一愣一愣的,问好后跟着坐下了。
  舒溟跟小蚕说了会儿话,忽的冒出一句,“你在澳洲住过吗?”
  小蚕怔愣片刻,“住过是住过…”她迟疑了一阵子,住了口。,
  舒溟浑然不觉,“我带着阿杳在澳洲生活那段时间,隔壁住了个小女孩,跟你眉眼间有几分相似。”
  这都能看出来?
  颐上心想不愧是身居高位多年的,眼睛就是尖。
  再看果然小蚕一脸感动的模样,“是我是我是我,阿姨是我!没想到您还认得我!”
  颐上悄悄叹了口气。
  很快到了开饭时间,一桌子的菜香味扑鼻,可谓是色香味俱全。温野帮着一起做了菜,一一端上餐桌,舒溟坐在主位上,擦了擦手准备用餐,她看了看餐桌上的菜,“阿杳的收益很好,不过家里还是要请几个佣人的好。”
  小蚕夸赞阿杳道:“是啊是啊,虽然阿杳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但是你的手很宝贵的。”
  阿杳一副很听妈妈话的模样,依言点头。
  这倒是符合她给旁人的印象,她一看就是个乖乖女。
  舒溟听了小蚕这话,却毫无缘由的脸色一沉,这把小蚕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
  但没过几秒,舒溟的脸色就阴转晴了,仿佛是因为这些都是简杳的朋友她也得给几分薄面,她兀自笑道,“如果一句话只能独独用来形容女性的话,那绝非是正向的夸赞。”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意思是女性在人际关系和工作之中圆滑得力,可以独当一面,令人钦佩,在家务中又能面面俱到,完美应对。
  可女人什么都做得到了,那要男人干什么?这话对女性过于苛刻,世人对男人又过于宽容,令舒溟心生嫉恨。
  小蚕没听懂,其他人也是如此,不知道舒溟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过好在舒溟又给了好脸色,大家只好翻篇过去,就当这话没说过。
  唯独阿杳看了一眼舒溟,垂眼间遮住了眼底的愉快。
  舒溟的喜怒无常来源于她的愤世嫉俗,她不难看出这一点。但不熟悉她的人,只会觉得她脾性阴晴不定,是不好相处的暴君魔王。
  吃完饭,舒溟上楼休息了,温野和颐上要留下来跟阿杳了解更多电竞的相关事项。
  就听见楼上噼里啪啦传来摔东西的声音,清脆不已。
  <a href="https:///zuozhe/linyange.html" title="林宴歌" target="_blank">林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