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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是梦魇?
  感觉会有大事发生,奥罗巴斯看着地图上不远的距离和面前水泄不通的路,果断弃车跑。
  他一直关注着直播,伴随第一声巨响,血液迸溅,大蛇知道他猜对了。
  但他的脚步不再匆忙,反而慢了下来,望着离自己只有几十米的居民楼,眼神冷冽。
  太奇怪了,不管是这场梦还是他的身份,都很奇怪。
  如同编撰好的木偶戏,每一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着自己的剧本,按部就班地行走,演出;没有人知道幕后之人是谁,甚至没有人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戏。
  奥罗巴斯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手机里又传来一声巨响,将他的注意聚焦到手机上,不久又是两声,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看到那两个中心人物,他猜到琅子乐的目的;明明并不知晓前因后果,也不认识那两人,只是身为“秦和瑟男朋友”的他应该知道,他就莫名其妙知道了。
  这里真的是梦吗?
  上楼的电梯早早等待在一楼,近在咫尺,恍若剧本的指引;奥罗巴斯看着手机里最后一声响,熄掉手机登上了电梯。
  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
  就当是一场冒险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秦和瑟猛然睁开眼, 头顶变回了穹顶;梦是结束了,“噩梦”还在延续。
  快跑!
  上身刚离开软塌,粗壮的银色尾巴立刻缠住他还没抬起的腿, 一同缠上他的还有一个人的手臂。
  有力的臂膀一箍, 原本的天堑瞬间消失, 他的背靠上了熟悉的胸膛, 如梦中一般, 被海洋的气息包裹。
  “为什么要跑?”大蛇微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似是无数情绪在口中翻涌, 最后只吐出一句:“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那那哪有!只是发生了意外!”秦和瑟僵着身子, 脸红的都要滴出水来:“你你你你……先放开我……”
  “为什么?这样有什么不妥吗?”鳞片摩挲着衣物沙沙细响,粗长的蛇尾稍稍收紧, 细不可查地往上慢慢挪动。
  “你……你先冷静一下……”不知是对大蛇还是自己,秦和瑟组织着破碎的语言, 大腿夹的很紧:“梦里那些……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
  奥罗巴斯似乎很喜欢秦和瑟现在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语气里一丝玩味:“哦?比如你为什么会把我梦成你男朋友?”
  第一个问题就是王炸,刚刚才理清思路的大脑又被炸的昏天黑地,秦和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话, 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
  “那个……只是我……我……”秦和瑟想起魏家村里的美梦, 努力把这一切圆回来:“就……就是之前有一个梦, 正好需要情侣出现, 就拿你顶替一下……没了。”
  “是这样吗?”身后的奥罗巴斯看不见表情, 尾尖似猫儿一般有节奏地轻拍着秦和瑟的腰, 引得对方猛得一颤,再次问道:
  “那我手机里的照片怎么解释呢?”
  什么照片?
  秦和瑟明显一愣, 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直到鳞片贴近腰腹留下滚烫的热意, 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
  “照片里,记录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大蛇低低地笑,尾尖再次移动,擦过秦和瑟敏感的大腿内侧:“很亲密很亲密,无法明说的事情。”
  “要不要解释一下,秦?”尾尖深入,悄悄拂过,滚烫的身体如含羞草一般缩在一起,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你总是说我们是朋友,是好兄弟,将这些遮遮掩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意淫着我们的关系,还渴望我们能更近一步。”
  “所以,你……”
  “别说了!”秦和瑟忍无可忍,突然暴起,手里不知从哪来的毛毯,死死蒙住奥罗巴斯的脸。
  “什么都没有!就是没有!”他一副捂死人的架势,恼羞成怒地压紧毛毯,不让大蛇的脸露出来:“那只是梦!什么都有可能!而且你怎么证明这些意淫一定是我的?梦里又不是只有我,不是还有你吗?”
  秦和瑟想把锅甩到奥罗巴斯头上,但对方听了这话之后,突然没有了动静,像是被他捂死一样,默不作声。
  话说出口,秦和瑟才意识到自己走了一步臭棋;人家有没有这样的心思他自己不知道吗?这话不管对错对于打破现状这件事都没有意义。
  不管这打开了他的思路,可以甩锅给那个幕后人啊!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们两个?
  “对了!有可能是因为……”
  “是的,我有。”
  奥罗巴斯声音闷闷的,不只是因为隔着毛毯,更像是喉咙在压抑着什么,沉闷而危险。
  一阵天旋地转,攻势倒转;毛毯不知何时缠住了秦和瑟的躯体,奥罗巴斯居高临下,四目相对,眼中情绪翻涌。
  “我知道这些幻想很龌龊,被身为‘朋友’的你知道,我们可能连最基本的朋友都没法当,但我还是忍不住会想,我们要是更进一步,会怎么样?”
  秦和瑟能储存无数知识的脑子就像宕机的老电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回响对方的话,老脸通红的他头死死地偏向一旁,不敢看奥罗巴斯一眼。
  奥罗巴斯的尾巴压着对方的腿,用毛毯将秦和瑟裹的严严实实,没有一点活动的空间;他敛下眼眸,再次放出一个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