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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O文学 > 恐怖灵异 > 梨棺香 > 第169节
  巨大的“酒沐火”直接烧了出去!
  彼岸花婆婆看见这一幕。
  她也不慌乱。
  而是说道:“没想到,你还继承了你爷爷酒鬼的能力。”
  “不过是酒沐火而已,真以为就能对付我了吗?”
  “雕虫小技罢了!”
  彼岸花婆婆轻松的手握蛇头杖,朝着“酒沐火”轻松的一划!
  霎那间,我的“酒沐火”直接被彼岸花婆婆击溃。
  彼岸花婆婆浮现阴郁的笑容。
  “周无惑,你还有什么本事?”
  但我的目标并不是为了击败彼岸花婆婆。
  而是重新夺回我的槐木剑“通玄”。
  就在“酒沐火”散去的瞬间。
  我已经跑到了彼岸花婆婆的跟前。
  或许彼岸花婆婆没想到。
  我胆子竟然这么大。
  在面对她的时候,不仅大脑第一反应想的不是逃跑。
  而是朝着她的方向跑过去!
  彼岸花婆婆看出来了,我想要重新将“通玄”夺回去。
  “想拿回通玄?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我毫不犹豫,直接抬起拳头就朝着彼岸花婆婆砸了上去。
  此刻的我深知,无论是风后奇门的术法,亦或是以儒证道的文字。
  我都没有办法对彼岸花婆婆造成伤害。
  因为我跟彼岸花婆婆的能力与本事。
  本身就不是同一个级别。
  但是,我有一项擅长之处,乃是彼岸花婆婆不一定具备的。
  那就是我的肉身强度!
  在清风客栈的时候,帮白发老头抓猪的时候。
  我的身体被野猪屡屡撞击。
  不仅没有撞坏,反倒是在“圣体洞天”的帮助之下。
  一次次的愈合肉体,不断的让肉体每次都比上一个更加的坚韧和强大。
  在刚才跟彼岸花婆婆对战的事后。
  我多次的受伤,并不是坏事。
  反倒是让我身体素质变强的速度加快了。
  所以,在肉搏战,我不一定会输给彼岸花婆婆!
  而事实证明,这一点正好被我赌中了!
  就在我拳头猛烈朝着彼岸花婆婆脸上砸上去的时候。
  彼岸花婆婆因为疏忽大意,或者根本不敢相信我会这样做。
  所以,我的拳头狠狠的砸中了彼岸花婆婆的右脸!
  轰的一下!
  彼岸花婆婆干瘦又小的身体直接被我一拳给打飞出去了!
  她的右脸直接被我拳头给打歪,牙齿掉了三四颗,嘴巴里鲜血不断流出来。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脸上浮现久违的狂喜和胜利感。
  对面被我击飞的,可是鼎鼎大名的全善的彼岸花婆婆!
  旁边的萝莉都看呆了。
  她怎么没想到,我竟然一拳把彼岸花婆婆给打飞了!
  “婆婆!你没事吧!”
  萝莉赶紧去扶起彼岸花婆婆。
  而我也终于能捡回“通玄”。
  拿起“通玄”之后,我赶紧将其放好。
  旋即我立刻转头就跑。
  因为我知道,我第一次能击中彼岸花婆婆,极大程度上是因为彼岸花婆婆小瞧了我。
  她因为太过轻敌,所以在我手中吃了大亏。
  但彼岸花婆婆的本身实力摆在那里。
  只要她后续不再给我机会。
  我也不可能再有这么好的机会。
  故而我也不傻。
  有机会能逃,肯定就抓紧时间就逃!
  这一次我终于是逃掉了。
  彼岸花婆婆在萝莉的搀扶下站起来。
  她愤怒的大喊:“我要抓住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我要给书生报仇啊啊啊!”
  彼岸花婆婆浑身颤抖至极,拿着蛇头杖的手都不稳了。
  萝莉赶忙给彼岸花婆婆擦拭右脸上面的血液。
  她安慰道:“婆婆,这周无惑绝不可能离开武当后山小镇,毕竟他还要参加罗天大醮!”
  彼岸花婆婆咬紧牙齿。
  “好!今晚就暂时让他逃过一劫!我就不信,他能躲过初一,难道就躲得过十五吗?”
  “迟早他会被我找到机会的!”
  萝莉又说:“可婆婆,万一周无惑回去之后,将我们来这里的事情说出去,那我们的行踪岂不是就暴露了?”
  面对这个问题,彼岸花婆婆有着相当的自信。
  她说:“这个简单,我最擅长的就是易容,只需要将你我进行易容,再隐藏各自的气息,谁来了都不可能看出我们的身份。”
  于是,彼岸花婆婆直接将自已易容成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的形象。
  这一次她特意换了一下,并没将自已继续变成小姑娘。
  因为她知道我已经看清楚了小姑娘的模样。
  然后,彼岸花婆婆将萝莉也易容一番。
  换成了一个新的小姑娘模样。
  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对兄妹组合一般。
  而且她们的气息全部都变了。
  一般的强者根本就没办法发觉她们皮囊下的真面目。
  第172章 连死七人
  我顺利的跑回了清风客栈。
  等我进入客栈。
  然后将门重新关闭的时候。
  我忽然发现。
  在客栈的角落桌子上。
  赫然坐着白发老头。
  白发老头目光深邃的盯着我。
  我顿时额头冒汗,感到十分的尴尬。
  毕竟,之前白发老头提醒过我。
  半夜不要出去。
  但是我没有听他的话。
  还是出去了。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要不是我胆大心细,可能我就被彼岸花婆婆绑走了。
  “你去了哪里?”白发老头的声音忽然响起。
  我略带尴尬的说:“有点事。”
  “什么事?遇到什么人?”白发老头的语气仿佛是长辈的诘问。
  我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