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瑾点头:“雄霸一方吧。”
姜稚鱼震惊道:“这么厉害!”
“那你能教教我吗?”她言辞恳切道。
朝瑾故作冷漠:“我凭什么教你?”
姜稚鱼也理解朝瑾拒绝她的行为,毕竟天师本领都是代代相传,很少会传给外姓人,更别提只是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
但爷爷不会教她太多威力很大的咒术,毕竟爷爷不想她当天师,希望她能做个普通人。
可她身上的阴阳眼,她的阴体阳魂注定让她这辈子都不得消停。
所以姜稚鱼想学习厉害的咒术,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和爷爷,说不定还可以依靠天师本领去赚一些外快,给爷爷做手术,贴补家用。
爷爷做过天师一段时间,赚了不少钱,但他都给姜稚鱼存了起来。
姜稚鱼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爷爷给她出的,如今爷爷心脏有问题,他都是靠着药物强撑了下来,姜稚鱼本想拿着存款让爷爷去做手术,可爷爷就是不舍得动那笔钱,想着哪怕他死了,姜稚鱼也能有存款傍身存活,不会把日子过的太拮据。
如今她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厉害的天师鬼,姜稚鱼肯定不会放弃这个学习的机会。
“你要怎么样才能教我?”
朝瑾蔫坏一笑:“吃了你。”
姜稚鱼撇嘴:“你要是想吃我,还用征得我的同意?”
朝瑾这么厉害,连厉鬼都怕她,想吃她一个菜鸟天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朝瑾失笑:“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别的本事没有,就有一双独具慧眼,能看清时局,”姜稚鱼恢复一些气力,她凑近过去,目光祈求道,“我诛邪降魔的本领很差,那是因为我爷爷不想我走天师的道路,所以从来不教我厉害的咒术,但我想学咒术,想保护自己心里重要的人,想为爷爷分担重担,想去赚一点快钱,让爷爷做上心脏手术。”
“我的意图很简单的,所以你能不能教教我?我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值得你在乎的,我也就鲜血与普通人不同,能让你们鬼魅喝起来强身健体,不如在你教我的这段时间里,你要是想喝我的血,我随时恭候你来享用,这个条件你可以接受吗?”姜稚鱼弱弱道。
朝瑾抬手,冰凉的指尖落在姜稚鱼的脖子上,感觉着指尖下蓬勃的血管涌动,她眸色一沉,倾身凑过去,嘴唇抵在脖颈,声音又冷又低:“你确定要跟我做这笔交易?”
姜稚鱼伸直脖子,紧张的吞了吞喉咙,声音透着虚但语气很坚定:“嗯,我要你。”
她突然感觉这话有歧义,连忙道:“我是说..我想要你教我厉害的咒术。”
“呵。”
脖颈传来微妙的震颤,朝瑾低笑声侵入耳朵,带着一股酥麻的氧意。
姜稚鱼咬住下唇,脸颊微微泛红,心脏不受控制地多跳了两下。
朝瑾抬起头,看着她:“你想要我?”
姜稚鱼脸红更厉害,连忙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好。”
姜稚鱼话音一滞,反应过来,惊讶道:“你说什么?”
朝瑾:“我说好。”
姜稚鱼惊喜道:“你真的答应教我了?”
朝瑾点头:“嗯,可以,反正我没什么传人,一身本事不传承下去怪浪费的。”
姜稚鱼拍拍她的肩膀,赞同道:“对嘛,你本事这里厉害,肯定要传承下去,这样才会发扬光大。”
“不过,你真的没有徒弟吗?”
厉害的天师都会培养自己的得意门生,朝瑾却说自己没有传人,这让姜朝瑾有些困惑。
朝瑾眸色幽深了几分,冷嗤一声:“真要算起来,我还真有一个徒弟。”
姜稚鱼好奇道:“那你的那位徒弟在哪里?我可以去帮你看看他,到时候我准备一个拜师之礼。”
朝瑾抬手捏住姜稚鱼的下巴,腕上的佛珠卡在腕骨之上摇摇欲坠,她眸色冰冷,蕴着几分讥诮和冷漠:“我那个徒弟厉害的很,我教她什么她都能瞬间学会,并且还会举一反三,可是个天才。”
姜稚鱼感觉到下巴传来的摩挲,冰凉的触感带着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像是朝瑾腕上的佛珠,被她随意把玩,两人之间此刻泛滥着一股难言的涩情和暧昧。
“那..那我这个大师兄还真是厉害。”姜稚鱼喉结滚动,不敢直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她是女人。”
姜稚鱼话锋一转:“那我这个大师姐真是厉害。”
“能不厉害嘛?”朝瑾掰回姜稚鱼的下巴,和她对视,眼神里带有一丝犀利,“我现在如此境地可都是她的杰作。”
把她从渡厄殿里捞出来,扔到这个服役任务世界里受折磨,利用她讨厌的一切当做惩罚机制,强行摁头让她完成任务,还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姜稚鱼瞳孔一颤:“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你徒弟害死的?”
朝瑾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是呢。”
姜稚鱼怒道:“这世上竟然真有这样歹毒狠辣的人/渣!”
如今朝瑾已成鬼魅,还没有投胎轮回,没想到她的徒弟竟然如此欺师灭祖,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