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这种微微的酥麻感，从唇间蔓延到四肢百骸，甚至大半个身子都跟着一起麻了起来。
乔恩维奇没看出来池路斐的微微晃神，此时此刻，他看着楚淮晏和池路斐，心中有些感动。
他没想到，池路斐和楚淮晏居然这么配合他。
“亲手指和喉结，锁骨也行。”乔恩维奇感动地对着两人说着，“谢谢，谢谢这么配合我，哦天哪，我真的太激动了……”
跟上次拍摄decayed时池路斐那吸血鬼的咬楚淮晏的脖颈相反，这次乔恩维奇的话音刚落，池路斐就感受到了脖子上落了一个有些温热的触感。
他下意识地仰着脖子，承受着楚淮晏突如其来的吻。
楚淮晏轻轻地吻着池路斐的脖子，眼中带着难得的笑意。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尤其是刚刚在更衣室的时候。
因为是在拍摄，楚淮晏放轻了力度，吻的格外温柔。
镜头里，池路斐的那纤细白皙仿佛一折就断的脖子，就这样微微向后仰着，金丝眼镜上的枯萎的玫瑰和蝙蝠，因为池路斐仰头的关系，像是轻轻地立在了池路斐的脸上，把他那原本就好看的侧脸线条勾勒的更精致。
那金丝眼镜上的金色细链轻晃着垂了下来，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而楚淮晏则是俯身，表情中带着淡淡地笑意，眼睛中反射出愉悦的光，像是在品尝什么盛宴。
两人身上黑色重工的刺绣是金色和墨绿色的丝线混着织的，在灯光下闪着若有若无的光。
拍摄出的画面……像极了有些金色瞳孔的蛇在品尝着自己食物身上那美味的鲜血。
整个画面，两人看起来危险又迷人，配上这亲吻喉结的动作，那张力像是要透过屏幕，直接溢出来。
——无限流的那种感觉彻底拉满。
“好！特别好！继续！”乔恩维奇一边拍着，一边兴奋地尖叫着。
杨英杰：“……”
他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整个人兴奋到像是在发癫了的乔恩维奇，很难把对方在外媒的描述里的那个“孤傲、脾气不好、有些莫名骄傲、作品经常表现出特立独行的先锋风格”的摄影圈大佬跟自己面前正兴奋到猴叫的人联系到一起。
但是很快，乔恩维奇的嗓子就哑了。
他彻底叫不动了。
两人的每一个动作都特别符合他的心意。
不论是像是相互撕咬着的亲吻锁骨，还是池路斐拿着楚淮晏跟那手腕连在一起的戒指把玩着的动作，都让他顶着有些沙哑的嗓子，兴奋地叫了声。
对！
就是要这样亲！
就是这样拍起来才有感觉！
乔恩维奇一边疯狂拍着，一边忍不住呐喊着。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第一套拍到最后，趁着楚淮晏和池路斐去换第二套衣服的时候，乔恩维奇根本忍不住自己赞赏的心情，顶着自己那因为兴奋尖叫到沙哑到不行了都嗓子，对着一边有些傻眼了的杨英杰感慨着，语气中带着朴实的羡慕，“杨，你居然给他们拍了好几次。”
“我好羡慕你。”
“居然能拍身上这么有无限流风格的人，”乔恩维奇那沙哑的声音中带着羡慕，“他们两个……简直太对我胃口了。”
杨英杰：“……”
无限流风格的具体感觉杨英杰不太懂，但他看着乔恩维奇，心里有些疑惑地想着——
什么无限流风格。
你这些要求……到底是为了凸显无限流风格，还是为了看他们两个亲啊？？？
****
因为怕耽误拍摄，池路斐和楚淮晏这次换衣服的速度很快。
原本暗黑哥特风格的黑色衬衣，被换成了白色西装，衣服依旧带着decayed特有的重工刺绣花纹，背景也换上了金黄色的打光。
两人身上配饰，也从之前偏向暗黑风枯萎的玫瑰和蝙蝠，换成了金色时钟模样的细链。
杨英杰看着两人，点了点头，拿起了相机。
毕竟换完衣服后，两人这套衣服的感觉已经跟乔恩维奇格外喜欢的那种“无限流”的感觉已经不太一样了，乔恩维奇应该不会再拍了。
杨英杰看着两人，有些手痒地举起了相机。
然而，杨英杰没想到的是，一边的乔恩维奇的动作比他还要快。
“对，就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乔恩维奇一边“咔嚓咔嚓”地拍着，一边忍不住疯狂地感慨着，“哦，我的天，怎么会有如此适合的模特。”
——简直像是从那无限流小说里走出来的人物。
如果刚刚楚淮晏和池路斐看起来像是无限流的诡异又琢磨不透的npc，那么现在两人穿上一身白色后，看起来带上了些神性。
因为金色的打光，decayed把金色的丝线一起混着织进花纹里，在灯光的照射下，那若隐若现的金色，给看起来有些圣洁的白色，带上了一丝神秘而又危险的气质。
配上两人的眼神，莫名有种亦正亦邪的，即将堕落的神的那种感觉。
——好看的像极了从中世纪有关神的油画里走出来的角色。
乔恩维奇一边拍着，一边在心里默默地疯狂感慨着。
原本只是想要拍那种暗黑风无限流风格的乔恩维奇，甚至感觉自己打开了新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