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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不会被认成卷心菜啊?谁告白用少见的花种啊!还不如用玫瑰呢!
  他埋怨起自己的冲动,然而萩原研二一眼就认出花种。
  青井秋河偷笑,之前的那点忐忑也随之消散。
  他们果然有着绝佳的默契。
  他扯了扯萩原研二衣角,准备回到包厢;萩原研二拉住青井秋河,弯下腰细细查看起少年的脸来。
  他摇了摇头,作出沉痛的样子喊道:“小秋河,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秋河一愣:“诶?有吗?”
  “你对花粉过敏,”萩原研二指腹点过几个地方,“已经开始起红疹了。”
  青井秋河:“!”
  光顾着买花,忘记对花过敏了!
  红疹处泛起痒意,青井秋河下意识想挠,抬起的手被青年拦住;萩原研二握住他的手,眼底满是笑意。
  “果然是笨蛋。”他牵着青井秋河往外走去,“我们去给笨蛋秋河买药。”
  两人回到包厢时,社长宛如失去灵魂般地坐在正中心,一伙人围着他嘘寒问暖、捏肩揉腿,一副诡异的社慈员孝(?)样。
  青井秋河看了看社长头顶戴着的‘生日快乐’皇冠,抽了抽嘴角,问道:“你们在干嘛?”
  社员:“社长说他塌房了,他家……”
  社长猛地蹦起来,他打断了社员的话,冲到青井秋河面前拉着他就往外跑:“我有悄悄话要跟秋河说!”
  青井秋河被他拽得往前跑了几步,萩原研二的声音在身后幽幽传来:“诶,小秋河跟社长有悄悄话诶~”
  并不直的直男青井秋河忽然领悟到了什么,他急刹车拉住社长,甩开对方的手,作出要与对方割席的样子:“我跟你清清白白,没有什么话要说!”
  青井秋河正色厉声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不要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社长:“?”
  社长面无表情:“你确定?”
  青井秋河正气凛然:“当然!我青井秋河的人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社长面无表情但超大声:“是吗?我隐隐约约有听说过青井秋河同学你喜欢某位同学,这件事是可以说的吗?”
  所有动静忽然消失,只有死一般的寂静,空气都弥漫着尴尬的气氛,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黑发少年身上。
  青井秋河:“……”
  青井秋河:救命啊,这个真的不能说!
  他脚趾蜷缩,恨不能当场逃出地球。
  青井秋河陷入无尽的羞耻中,他掉头就想跑,身侧落下一片阴影,萩原研二走了过来,他自然地牵住少年的手。
  “我也恰好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件事,他们是互相喜欢的。”
  黑发青年抬起他们十指紧握的手,露出一个炫耀性十足的wink,语调高昂,“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秋河学弟和萩原学长今天正式交往啦!”
  萩原研二站在灯光下,光透过玻璃罩落下,映在青年挺拔的鼻梁上,他的嗓音微不可及地颤了颤:“我啊,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
  好喜欢他。
  极微弱的声音被青井秋河捕捉到,他望向萩原研二,嘴角弯起:“我也好喜欢你。”
  原定的生日惊喜派对,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变成了脱单庆祝大会。
  社长亲眼见证爱豆官宣,他嚎得惊天动地,一边痛心于偶像脱单,一边又为朋友恋情开花结果而高兴。
  喝到最后,他站在装饰浮夸的c位宝座上,举起可乐,怒吼道:“哭什么哭!就这么一点事!我们大家之所以欢聚在这里,是为我们话剧社的救星、今年的人气总选举第一名青井秋河,庆祝他的生日!”
  他“呜呜”地抹着泪,拉着青井秋河的手不放,叽叽歪歪地讲述着自己追谁谁塌房的悲惨史。
  青井秋河惊讶于有人把可乐喝出威士忌的架势,他听得津津有味,随手倒着饮品,边听边喝。
  萩原研二从社员们无穷无尽的八卦中脱身时,青井秋河已经跟社长抱在一起,两人骂骂咧咧地吐槽了许久。
  社长:“呜呜呜我上一个爱豆是化学老师,结果他竟然是个地中海,假发还被风吹到树上拿不下来!”
  青井秋河:“你不知道学生会会长有多会压榨人!他根本就是资本家转世,什么事情都让我做!!”
  社长:“写剧本好难啊——!他们看了剧本都不肯来演,只有清河你愿意过来呜呜呜你真好!”
  青井秋河:“人气第一不应该享受很多特权吗?不是后宫番展开就算了,为什么我还要巡逻校园检查风纪!”
  社长:“真是坏家伙!”
  青井秋河:“买头驴都不敢这么使唤!”
  他们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许久,萩原研二探过身,视线从空了的洋酒瓶上扫过。他扶起青井秋河,在少年衣领处闻了闻——果然有着酒味。
  看来是聊天时不注意,误把酒当做饮料喝了。
  ……喝了这么多都没能发现吗?
  他摇了摇头,搀扶起青井秋河,准备带着他离开。
  喝多的人总是不理智的,青井秋河也不例外。
  他摆动着身子,躲开萩原研二的手,手下疯狂摇晃着社长:“快醒醒!快醒醒!学生会会长抓我来工作了!!救救我!”
  喝到昏睡过去的社长对外界毫无反应:“z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