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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洋猛地抓住萧林的衣角:“师尊。”
  萧林甩开他的手看向风尘:“一切交由风尘长老处置。”
  风尘长老吩咐身后弟子:“将罪人刘洋立刻关进锁妖塔。”
  “是。”
  周遭的人脸色一变再变,像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当刘洋被带走,刘海声来到众人面前。
  “北逸早已逃离锁妖塔,两月前他与寒梓瑜出现在刘家县,二人烧死了刘知县一家人。”刘海声说完眼泪滚落,“可怜我那堂兄,一家惨死烈火中,如今他孤身一人前来望崖巅要个说法,还被打的遍体鳞伤。”
  刘文正头裹纱布,浑身重伤拄着拐杖出现在众人眼前,他瑟瑟发抖地站在刘海声身后:“我是刘知县的儿子刘文正,就是北逸放火烧了我们一家人,我父亲母亲,还有一府的佣人全部惨死烈火中,刘府上上下下就我一个活人,若不是那日我与友人出门游玩,如今我也已经身死烈火中。”
  众人纷纷看向寒梓瑜,要他解释。
  习青急切地挡在寒梓瑜身前:“凭什么要我师尊解释,他早已与北逸恩断义绝,与我师尊有何干系?”
  “寒仙尊,您不解释是不是便承认此事也与您有关?”
  “对啊,寒仙尊您快解释啊。”
  “寒仙尊,您快把北逸交出来。”
  “对,把北逸交出来,把他交出来。”
  早已服药将北逸忘却的寒梓瑜扶着额头,他眉头紧锁,一些事情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刘海声又道:“寒仙尊,您与北逸师徒情意绵绵,您二人苟且一处罔顾人伦,您更不配做仙尊教导弟子。”
  众人不信。
  直到刘海声将那五幅画摊开,画卷中的图像,惊得众人嘴都合不拢。
  黑白身影颠鸾倒凤。
  有些女修捂住了眼不敢直视。
  刘海声质问道:“寒仙尊,您能解释一下,您为何收藏您与北逸颠鸾倒凤的画作吗?”
  寒梓瑜头痛欲裂,他想不起来,北逸究竟是谁,究竟是谁?
  习青上前去夺画作,刘海声挡住:“怎么?心虚了?”
  而远处站着的一个人,他看着此场面心痛不已,更没有想到刘海声会做出背叛之事。
  在场有人道:“寒仙尊与弟子北逸早就苟且在了一起,我亲眼所见,他们二人依偎在一处饮酒,令人恶心,我呸!”
  这话一出,所有修仙人不可置信地盯着寒梓瑜。
  “寒仙尊你不配做仙尊。”
  “就是,竟然与自己的弟子苟且,真够恶心的。”
  “寒梓瑜,锁妖塔危机重重,北逸筋脉寸断,他又是如何出的锁妖塔,是不是你将他放出来的?”
  这话一出,一群人又是面露惊讶。
  “对啊寒仙尊,不要再包庇魔徒北逸,把他交出来。”
  “交出北逸。”
  “寒梓瑜滚出仙门,滚出仙门。”
  “交出北逸,滚出仙门。”
  …………
  突然天降雷火,震耳欲聋的雷声响彻天地,雷火击碎擂台上的巨鼓,狂风大作,树叶被卷入九天,尘土飞扬。
  原本站在远处乔装打扮的北逸一下撕开鹰潭峰弟子的校服,露出黑色衣袍,他又揭下易容的假面,飞到寒梓瑜身前,释放魔祟融合之气,击退众人。
  北逸举起墨尘架在寒梓瑜脖颈处:“寒梓瑜,睁开眼看看你守护的天下,你所谓的正道,你所谓的正义,如今却害你身陷泥潭,哈哈真是可笑呢。这就是你不顾一切拯救的世人,值得吗?”
  慕远飞来,山平刀持向北逸:“师弟,放下剑,师尊他已经不记得你了。”
  习青:“北逸,收手。”
  北逸哈哈大笑:“不记得?怎么可能。”
  徐一风:“北逸,寒仙尊他服了药,关于你的记忆全然忘记了。”
  北逸心猛得一痛:“好啊,好得很,寒梓瑜,你好得很。”
  下方有人举着弓弩朝寒梓瑜射来:“堂堂仙尊竟然做此等不要脸的事。”
  “有违人伦。”
  “你们师徒二人还不如去地府做对苦命鸳鸯,别在人世间恶心我们。”
  晚沐风转头看了眼晚熙南,他飞来寒梓瑜与北逸身前:“北兄你别冲动,放下剑。”
  漠铃不敢相信,北逸明明服下了情蛊,怎会伤害寒仙尊。
  下一刻情蛊便毒发,他疼痛难忍,硬生生咽下嘴里的血,随即释放魔祟之气困住要挣脱的寒梓瑜:“寒梓瑜,前世今生你都是这般愚昧,值吗,你自己看看值不值得?他们都要杀了你,你不惜付出生命拯救的世人如今却要手刃你,真可悲。”
  “寒梓瑜,反抗啊,你怎么不反抗,说话啊。”北逸嘶吼着,身前的人越是冷静,他越难受。
  北逸唤出玄铁剑催动它,玄铁剑强烈抵抗着不愿服从命令,北逸用尽全身力气才堪堪能将剑刺入寒梓瑜肩胛中。
  玄铁剑发出嘶鸣,嘶鸣声直入耳膜,震得众人捂住耳朵痛苦至极,剑身刚没入他肩胛便掉落在地。
  肩胛的血渗出,滴在北逸手上,一句句的诅咒响在北逸脑海。
  你敢伤他分毫,气血逆涌、筋脉寸断、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筋脉寸断。
  北逸苦笑着收回玄铁剑,他不解,前世墨尘不肯伤寒梓瑜,如今玄铁剑也不肯伤他,连神器都背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