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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习青愤愤不平:“十二万。”
  北逸盯着寒梓瑜的脸,却无法触及他的目光,他在他眼中仿若陌生人,北逸再次举牌:“十五万。”
  习青:“二十万。”
  “二十五万。”
  现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何等的豪气,二十五万啊,可是能买下这座拍卖场了。
  习青瞪着北逸,杀气腾腾:“三十万。”
  北逸轻轻一笑:“三十五万。”
  习青还要加价格,刚要举牌被寒梓瑜一把摁住。
  习青气得扔掉牌子:“师尊,师尊,那颗药对你极为重要,师尊”
  “不必再说了。”
  习青哀求着:“师尊,我们买下它,就能”
  “就能如何?”寒梓瑜冷冷道,“我不需要,闭关半年即可。”
  看着神药被北逸拍走,习青咬牙切齿,他盯着北逸离去的身影,狗东西,看我不弄死你,要不是你这没有良心的白眼狼拖累师尊,师尊怎会落得如今模样。
  北逸取了药物回了三楼,坐在床边施法破开神药的封印,又将药物融入萧林内元处。
  习青踌躇片刻,欲要同北逸商议给他钱将神药买回来。
  当习青推门而入,发现萧林正趴在北逸怀中咳嗽不止,面前只剩下装着神药的木盒,显然药物已经被服下。
  北逸看着来人有些慌乱,片刻后想到寒梓瑜已与他恩断义绝,有何可慌乱的:“有事?”
  “北逸,你还要不要脸,这药你竟然给萧林服下,那师尊怎么办?”
  “寒梓瑜又没受伤,你看不到萧林如今身受重伤需要此药吗?没别的事别站在那碍眼。”
  习青举起青龙指向他:“北逸,若有一日,你敢伤师尊,我定会杀了你。”
  “我杀他?呵呵,情蛊尚在我体内,我不会杀他的。”北逸心灰意冷地说着。
  习青举起青龙剑:“今后你我相见便当从不相识,同窗兄弟之情便如此袍。”
  滋啦一声,袍子的一角被割下,碎布飘落在地。
  北逸应道:“嗯。”
  习青破门而出,北逸垂眸看着那碎掉的布料,看了良久。
  萧林咳嗽的声音将他思绪拉回。
  “北逸,你怎么在这。”
  “恰巧相遇,师叔身受重伤,我不能见死不救。”北逸道。
  萧林又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前几日去猎妖,不料受了这么重的伤。”
  “师叔既已无碍,我便先行离去。”
  北逸刚要走,萧林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不如跟我回望崖巅吧,世人还不知你已出锁妖塔,易容后藏匿在我身侧,做我的座上宾。”
  北逸犹豫片刻后回眸道:“好。”
  就在二人推门而出时,北逸怦然倒地,蜷缩在地,呕出一口一口的血。
  萧林飞扑而来:“北逸,北逸,你怎么了,北逸。”
  北逸捂着胸口,脖颈处的青筋爆出,青筋中不知游动着何物,他苦笑着又吐了几口血,情蛊终究是毒发了。
  情蛊本是北疆人为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而培养的蛊虫,服下情蛊,一生只爱一人,还要彼此相爱才可避免毒发。
  北逸不信寒梓瑜对他无情,不可能的,不可能,不可能。
  直到手臂处刺骨的疼痛感蔓延而来,他匍匐在地,一把扯下袖子,恐怖如斯的藤蔓疯长,已经攀爬到他的心口,枝叶长出尖刺扎进他的心房。
  北逸咬着牙,面色苍白,倒在地上,无力地看着天花板,师尊,你不要弟子了对吗,是你不要我了,师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丢下我,为什么不能爱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扶着桌子爬了起来,耳边响起一道声音:若你敢伤他分毫,定将气血逆涌,血流而亡。
  北逸苦笑着,哈哈,这诅咒还真是毒啊。
  下一刻北逸昏迷倒地。
  萧林扶起他,为他疗伤,片刻后自己也虚弱地趴在床前晕了过去。
  “额,嗯,那个,北逸你睡了吗?”习青轻轻敲了敲北逸的房门,“方才是我话重,不过我有一事相求,我们能聊一聊吗。”
  无人回应。
  习青急得跺了跺脚,也顾不上自己的傲气:“方才是我顶撞了你,对不起,不过我有一事相求。”
  他推开门看着萧林靠在床前熟睡,而北逸衣衫不整地躺在床榻上,屋内光线昏暗还透着淡淡血腥气。
  习青恼怒地关上门破口大骂:“北逸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滚出来,本公子要杀了你正道,滚出来!”
  “枉我从前视你做兄弟,你怎能做出这种背叛师尊之事。”
  “滚出来!”
  房门打开,萧林走出来:“习青,吵吵闹闹做什么?”
  习青推开萧林:“和你有什么关系,起开,叫那狗东西给我滚出来。”
  萧林唤出空月:“你再闹,别怪我不客气,寒光怎么教导你的,对长辈便是这种态度?你的礼义廉耻呢?”
  习青握紧青龙:“我呸,你有什么资格提我师尊,装什么装,千年的狐狸别在这里卖弄风骚,也就北逸那个瞎了眼的狗东西信你。我可和他不同。”
  萧林握着空月一剑朝着习青命门而去,习青皱眉抵御攻击。
  二人厮杀一处,神器相触击出巨大声响,灵力冲在一处,屋子受损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