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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瓜田里的一只猹】:“前线战报——五分钟前,陆不眠差点儿在审讯室把顾醒给上了!”
  【窃听一哥】:“whaaaat??”
  【匿名真好玩】:“上,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动词?”
  【瓜田里的一只猹】:“我同事亲耳听见陆不眠说‘顾醒,给老子做0’!”
  【老娘磕的就是真的】:“妈妈我磕到真的了!!”
  【窃听一哥】:“胡说!陆sir这是为了彻底摧毁敌人的内核吧!被同为男性的昔日同僚侵犯身体,将是何等的耻辱!不愧是玉面阿修罗!"
  【老娘磕的就是真的】:“妈妈!!不能幸免是真的!!!”
  【窃听一哥】:“楼上你清醒一点!”
  【潘银莲】:“陆不眠大人!!姐姐可以,妹妹为什么不可以,凭什么是顾醒!!”
  【潘银莲撤回了一条消息。】
  【匿名真好玩】:“?”
  【窃听一哥】:“我靠,你们还能再颠一点吗?”
  【一颗红心向帝国】:“u1s1,不管你们愿不愿意承认,顾醒的好日子绝逼是到头了,边城监狱,白蔷薇市历史最悠久的老牌监狱,群魔乱舞,可是会把人逼疯的。”
  ......
  顾醒站在空地中央,双手张开,任凭高压水柱在他身上来回浇洒,冲完了背面他主动转了个身,对狱警道:“这面也冲冲。”
  拿着水管的狱警表情有些懵。
  冲洗环节是所有犯人进监狱之前必过的一关,没有淋浴头,没有浴缸浴池,只有握在狱警手里的带着攻击性的高压水管,毫无章法的从四面八方袭来,一来确实可以起到清洗的作用,二来,这种在狱警面前□□任其宰割的状态,仿佛待宰的牲口一般,其间狱警会肆无忌惮的打量视察犯人的躯体,可以狠狠打压犯人的自尊心。
  但顾醒......好像没有自尊心。
  “我身材还可以吧?”他说。
  左手边的狱警将他从头看到脚,对于这句话确实很难抒发一个“不”字,最终目光逡巡来回,凝固在他的两腿之间,从茫然化作了艳羡。
  他娘的,怎么能有人脸长得像朵娇花,下面却发育的如此......如此傲人。
  他心里正不平衡,就听顾醒道:“大吧?唉!”
  狱警:“?你唉啥?”
  顾醒长吁短叹,“被姓陆的捏坏了,不然原厂配置更大呢。”
  狱警:“???????”
  这家伙是个新来的,此刻看起来已经快被顾醒从精神层次上雷倒了,他旁边的家伙是个有资历的,凶狠道:“闭上你下作的狗嘴,背过去!没让你动不许动!不然废了你!”
  “喔。”顾醒还怪听话的,他转过身去,轻轻“嘶”了声道:“我记得你姓郑,对吧?”
  “?”
  “三年前我来的时候你就在这儿给我洗澡了,怎么三年以后还在给人洗澡?”顾醒说:“你们监狱没有晋升制度的吗?”
  “......”
  顾醒持续补刀:“还是说你跟我一样,都混的不咋地。”顿了顿,“不过冲澡的手艺确实比新来的娴熟。”
  “哐当”
  对方手一抖,水管砸脚上了,乱喷的水柱把左边的狱警射的吱哇乱叫,场面一度混乱,顾醒倒没人管了,他一个人主动过去拿盆,抹完消毒粉换好衣服,慢吞吞往里面走了。
  跟三年前相比,边城监狱似乎扩建过,格局变了,但氛围又似乎没变。
  这个点适逢放风结束。
  成群的犯人排着队回来,挨个儿进格子间牢房,道路被挡住,顾醒就在旁边等了一会儿。路过的人纷纷侧首打量他,神色顾醒也便挨个儿过目他们,其中有几个鼻青脸肿,在狱警的叫骂声中瑟瑟发抖。
  “堵在这里做什么!窝囊废!”耳边传来爆喝一声,顾醒揉了揉耳朵,扭头道:“监狱长好!”
  “嬉皮笑脸什么!”对方骂道:“找到你的猪窝,滚进去!你的贱命现在在我手上!敢乱来我就把你的头当灯泡踩碎,听懂了吗!”
  “听懂了。”顾醒低眉顺目,“阿sir,请问我的猪窝在哪儿?”
  走了一路,空气中隐隐有些压抑的坏笑声。
  “新来的长成这个样子,居然住老蛇隔壁。”
  “走过去的时候感觉都被老蛇视奸完了。”
  “你们猜老蛇会先玩他的胸还是先玩他的屁股?”
  “屁股虽然很翘,但我选柰子。”
  “这么会讲的嘴老蛇怎么可能放过?晚上就有好戏看了。”
  顾醒只作没听见,走进自己的牢房,他直接一头栽倒在床铺上,某种程度上来说,牢房里的设施比拘留室还要好些,至少还有完整的床单和被褥,他在拘留室冰冷的硬板床上就没睡着过,这会儿头一沾枕头,就陷入了好眠。
  躺过一个午休,下午有思想政治课的安排。
  由于人数众多,这种需要占用教室的课程安排都是分批次进行,一部分人上课的同时,另一部分人就会被安排体力劳动,或是踩缝纫机,或是挖矿组装零件什么的,错峰进行。
  顾醒跟着大部队穿过连廊,忽而从旁边伸出几双手将他拖进暗处,那几双手的分工还挺明确,有的捂着他的嘴,有的掐着他的腰,有的禁锢他的手腕。
  这种被动拖行的方式不太好受,顾醒跌跌撞撞的跟着他们一路去到空旷的纺织间,被按到一处冷冰冰的铁桶上坐着,这群人才堪堪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