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PO文学 > 都市言情 > 人渣 > 第八十八章
  不对外公开的私人庄园,至今为止没有一张照片流出,甚至全球对于十六画真正的主人和隶属家族也无从得知。
  众人好一圈折腾连夜飞到了洛杉矶,等她病愈下床时余徽已经在儿童房练着毛笔字。
  这里的别墅整体更加通透明亮,有着让人叹为观止的高饱线条和纯金装潢,巴洛克和苏式建筑混在一起的风格极繁又搭配的恰到好处,整体的全智能感应家电倒是略显高级不少。
  走廊不少的拱形门和软装在视觉上的传达更是巧妙到她也在设计上不由的连连点头,透过连通窗一看,近处是水滴状的无边泳池和红木躺椅,旁边还迭着几个大红色胶凳,朴实无华。
  不远处洛杉矶DT稀疏的高楼大厦和片片粉色晚霞,这哪还是国内了。
  余姝回头环视所在的别墅,到处可见的浮雕罗马柱,复杂又繁琐。
  整个客厅有四层楼高,墙上挂的大大小小的古董油画,四角摆放着数不清的石雕和绿植。
  她脚下的旋转台阶,定睛一看,也是天然的青色玉石阶梯,透过客厅一整块清透的青玉,下面还有正在游动的粉色海豚。
  客厅的正中间布局很奇怪,被围起来的池子里泡着一根柳木,柳木被纯金的假荷花团团围住,池底有厚厚的淤泥,柳木上绑着红绳,诡异又古怪的。
  正中间盘踞着……纯金打造的镇宅兽。
  眼前的一切奢靡让她现在非常肯定,自己高烧烧坏了。
  “那就睡觉吧。”薛天纵自身后走了过来,牵着愣住的她进到卧室,边脱着衣服边摸着她的细腰软肉。
  “大白天睡觉?这是哪?”余姝推开卧室客厅的门,迷糊的反问了一句,退烧后的偏头疼是真的折磨人。
  她扫过卧室的装饰,原先的蓝色大泰坦熊依旧被摆在了衣柜旁,墙上多了几幅风景画,梳妆台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护肤品。
  拉开柜子,自己的那些已经穿出感情的旧衣服,被名牌套装和各种面料的裙子取而代之。
  内衣更是一应俱全,情趣的,配套的,真丝的,镂空的,三角的,透视的……
  还有暗色调的各种西装,同样色调的领带和帝王领的黑白蓝灰衬衫整整齐齐的躺在里面。
  “搞什么,这是哪里。”她关上衣柜门,坐在沙发里问他。
  “欢迎来到美利坚。”男人走过来,拿着酒瓶饮了一口。
  “什么!!”余姝靠着墙,震惊又诧异的盯着他,“我要回去!我要回国!”
  他点上烟,轻飘飘的扫过她的眼,“回去找祁将夜,还是哪个野男人?”
  余姝不在乎他莫名其妙的反应,她冷哼一声,“干什么啊,趁我神志不清就把我带过来,我还要工作呢。”
  薛天纵笑笑,揉着她的发,从口袋拿出华艺银行银色的内部不限额卡递给她,“你不就是为了赚钱吗,我直接给你几张卡,你还不用出门就能花,你还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安排人送过来,余徽的学校就在这里的华人幼儿园,我还顺便给很多小型幼儿园都升级了安保和教育系统。”
  “找金主我也知道找个大学生。”她不屑一笑,“你多大了,还会这样讨好。”
  “我也很年轻,会的多,操的你更爽。”他明显愠怒,咬着牙盯着她,“你是不是忘了,为什么发高烧?”
  “换季,体弱,这都正常。”她打着哈哈,起身往浴室钻去。
  薛天纵紧紧跟着她,抱起她,将人放在灰色大理石洗手台上,“我说认真的,留在这里,狂欢反正还有那么多人在,你怕什么!”
  忽而扬起嘴角凝视她,阴森森的来了一句,“别怕,小尤物,这里只有我能看到你。”
  她皱着眉嫌弃的瞥他一眼,“为什么都不问我愿不愿意呢,我想不想来这里呢。”
  薛天纵攥住她手腕,强硬的反驳道,“我问了你又不来!”
  “神经病。”她听着男人震耳的喊叫无语的说,“你太疯了。”
  薛天纵被她一噎,张着嘴舔了舔舌头,渴望的眼神注视她的唇珠,“我还挺想知道……你会怎么报复我?”
  他看着她补了一句,银河般的眼睛无辜的眨了眨,病态的抚摸她的手指,“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至于怎么见余徽一面,我开心了,你就可以远远的看到他。”
  气氛随着他冷冰冰的话直降冰点,余姝浑身汗毛四起,猛的推开他,拉开门朝外跑去。
  果然,余徽刚刚练字的房间已经人去房空,空到他的毛笔字还未干,人已经不见了。
  多年前的恐惧自脚底蔓延,她回头看了眼出来的方向,转头继续朝着楼梯跑去。
  沙滩,阳光,游泳池,棕榈树和橡树相交,复现那场摄人心魄的美利坚噩梦。
  男人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余姝浑身冒起冷汗,她拍打着玻璃门,试图引起窗外仆人的注意,显然,薛天纵不会那么傻。
  她回头看去,男人冷笑着朝她走来,站在她一米前的地方,一手插兜,一手揉着发酸的脖颈,桀骜的仰起头俯视她,“有什么跑的呢,自始至终你都跑不远,跟着我吃香喝辣,不好吗。”
  余姝浑身已经吓软,靠着玻璃门缓缓滑落在地,她低着头紧张又急促的呼吸着,“你又要……又要囚禁我。”
  “妹妹,敢问我这样对过谁,不就一个你。”薛天纵不再多说迈了一步蹲下看着她重复,“不就一个你。”
  突如其来的一切变故,吓的她呼吸都慢了一瞬,低着头麻木的盯着羊毛毯,“余徽在哪,你把他带去了哪!”
  “想要答案,你得付出一些东西。”薛天纵抬起她的头,“比如说,求求我给你。”
  他的手伸进她上衣,力道大又蛮横,转着圈的揉着她,捏着她的红粒打磨,余姝猛的睁开眼瞪过去,“你别逼我……”
  “你要多想想年仅三岁多的余徽啊。”他立马起身,压着她在地毯上,将她的上衣推到胸口,抬起她的腿,一件件将她所有衣服剥下。
  余姝推搡着他,泼墨般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扭动,她含糊道,“不要不要……天纵……不要关着我……求你。”
  “不可能。”他松了口气,银河般的眼睛盯着她挺立的酥胸,“为了体谅你生病,我攒了三天。”
  为了把她掳来美利坚,他装了三个月。
  在这种事的办事效率上,薛天纵就说一不二了。
  一手掰开她的腿,小心的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缓缓抽插,“好烫啊,吸的这么紧。”
  “啊啊...嗯啊...”她呻吟的节奏被体内的手指完全掌控,只能含蓄而淫乱的看着他的眼睛,“余徽呢……余徽...”
  “哦哟。”他慢慢抽出手,带出一道水花和银色的线,毫不伪装的夸奖,“这是你对我的爱。”
  接着,他关了客厅的灯将她扛在肩上穿过长明灯照亮的地方,将她扔在卧室大床上,给她带上了镂空眼罩,稍微遮挡她一部分视力,能看到的也全可以看清。
  男人手中拿了一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晶状体走了过来,余姝已经被他玩到张着嘴在未知的黑暗恐惧里颤抖,他身上的浴袍也搭在腰间,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握紧了那根硬硬的东西。
  看清的一瞬间,余姝条件反射的合上腿往后退去。
  不待她拒绝,薛天纵拿出了手铐,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要听话我就不用,你要是乱动还拒绝我,我就把你绑起来。”
  她轻轻摇着头,在他的注视下盯着男人被震动棒照亮的发光的唇,“不要……别绑我...”
  “知道就行。”薛天纵揉了揉她的发,又翻出了一套女仆装给她一件件穿了上去。
  “铃铛腿环……”
  “连体渔网……”
  “好看的连衣裙……”
  “还有小围裙……”
  “会发光的猫耳发箍……”
  “铃铛颈环……”
  “手环……”
  “内衣就不要了,还得脱……”
  “就这样,我的小女仆。”他将她的发拨到耳后,看着眼前被紫光衬托到完美无缺的女仆余姝,兴奋的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你到底爱不爱我,余姝?”
  “你这样看着我好不舒服……”她自动忽略那个问题,别扭的低下了头,“你告诉我,余徽还好吗,他晚上要喝睡前奶……不要给他吃糖,如果一直哭就抱着他晃一晃,喜欢看动画片——”
  薛天纵不耐烦的捏着她脸颊,余姝透过眼罩,看着自己的全世界都变为梦幻紫,尤其是男人那双沾满嗜血欲而兴奋的眼睛,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多年以前的夜里。
  他不说话整个人散发着幽光,整理着手中的道具,一个眼神看过来,她立马安静的靠着床不再说话。
  身上的小裙子的确很好看,在微暗光芒的照耀下,她身处紫色迷情的光影流转,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被照映出水波纹,白粉布料的搭配和绝妙身材组成顶级视觉盛宴。
  别说激起他的性欲,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和双腿,都会感觉羞愧和一丝激素爆发引起的激动。
  薛天纵又在卧室的客厅找了一盒手工的鎏金夜光低温蜡,盛开的紫色月季花,花瓣层层垒在一起,散发幽香。
  被他拿在手心取出一朵点燃,里面加了不少调情的东西,一经燃起便会挥发。
  “啊……”余姝惊呼一声,低头才看清自己的乳头上被夹了两个黑色的东西,“嗯啊……”
  男人拍了拍她的腿根,“还没进去呢,你先爽了。”
  将她双腿合拢,他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舐她。
  “麻麻的..好奇怪的感觉…….”她扭了扭腰,想要从这不适感里离开。
  虽然穿了丝袜戴了眼罩,但她也明显能分辨出男人的双手在乱摸,他的舌头也在舔……
  舌尖带着点点星火,抱住她的腿,让她全身上下一片星火燎原。
  床头上的低温蜡散发着迷人花香,沁人心脾,她放下了心紧捏他的手腕。
  “你还记不记得。”他回握她的手,给予身处黑暗的她一丝安全,“你那天丢下了我,在人来人往的路口,我转过身,原地没有你。”
  那种由内而外升起的恐惧,他不想再体会了,前方是未知的阴谋,后方也竟空无一人。
  她喘了一声,回忆起了他说的什么,“我以为,你都忘了。”
  他低着头,拿过那发着光的东西,在她花穴门口轻轻打转,“我不认路,也记不住。回国找你,没几次带着官惠当司机。初来乍到的陌生人,开着车在路上,唯一记得的,是从机场到狂欢的路,路上风景压根没什么值得看的,可路途终点的你是我万里会面的爱人。”
  这段话放平常说,她心里不会有任何触动,反倒会觉得他很爱自作多情。
  但现在不一样,他光着身子,背靠紫光,蒙上她的眼睛,攥紧她的手腕,轻飘飘的说出她丢下了他,说出他的弱点。
  余姝被他说的突然脑子发热,嗡嗡乱响。
  “那天我不走,我不知道我要怎么面对你,我真的不知道爱不爱。”她正视他的脸,感受着身下高频震动棒带来的酥麻,说出的每个字连着心脏脉络都在颤抖。
  听着意料之中的话,男人掩下失落,“你穿裙子很好看,我为你选了很多。”他认真的拿起一角裙摆,将她的美看了个遍。
  她扯起嘴角强撑着的笑了笑,坐起身看着他下身早已高昂的性器。
  他转头,笑出两侧的虎牙,“做不做,余姝。”
  “别这样,关着我...”她软软的乞求传来,小心的拉了拉他胳膊。
  薛天纵眼见震动棒打磨到位,跪在床上,扶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强行插入,“不能,就关着你,这地方面积很大你不会无聊的。实在一身劲没地方使,你就挑逗我。”
  他原本尚存理智,如果继续聊下去“爱情”的话题,还得一个闷头喝酒一个抱头哭泣。
  下面被肉壁强劲的吸住,他的理智霎时崩塌,铃铛被他碰的欢跳,发出悦耳声。
  原始的姿势总能挑起他更多兴致,听着耳边余姝轻喘,他撕碎那女仆装,将她胸口软肉释放,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跟随手心的烛火晃动。
  “啊……”余姝轻呼,下意识被刺激到夹了夹。
  他滴了一滴在胸口,夜光鎏金,风光旖旎。
  余姝体内的清泉被男人变为阵阵海啸,在她心里浪涛翻涌,无处停歇。
  看着她的眼睛眯起一条缝,男人的一团影子打在她胸口摇晃,紫色的蜡液像闪亮的细鳞片一样布满她的胸口和胳膊上,将她剥的像入口鲜美的葡萄一样,胸口衣料托着她半个圆乳,拉着她胳膊又聚拢在一起。
  她身上那股该死的魅力让薛天纵浑身叫嚣征服欲,随着阵阵海风袭来,在他的注视下逐帧翻转着形状。
  身上好热,她要疯了,明明没喝酒,怎么会醉了。
  “啊啊啊啊,好累...”她嘤咛出声。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压的她的腿和胳膊早都酸麻酸麻,下身泛滥成灾,体内的巨物却丝毫不见松懈,反倒是越来越胀,挤压的她有一口没一口气。
  “累?”他低下头,身上的汗滴甩了她一胸口,撕拉一声彻底撕开那女仆装,将碎片扔在地上。
  隔着网袜含住她充血的红粒轻咬,富有磁性和沙哑的声音传出,“我一直动,你怎么累?”
  余姝上身抖了抖,不自觉的抱住他,张了张嘴要说什么。
  看她半天说不出,薛天纵抬起她的臀肉,抱着她将两人姿势调换,她坐在了他身上。
  体内狰狞一圈,余姝怯怯的夹紧了腿,手撑在他的小腹。
  “那你自己动,我试试躺着累不累。”他双手迭在脑后,拿起烟盒抽了一根,借着蜡烛的光点燃侧脸。
  一道火光消散,她看清的他前额和胸腔密密麻麻的薄汗和吐出的烟雾一同反射在她眼里。
  他总是那样迷人…让人不自觉被他吸引…但现在,她失去了自己的自由,或许还会有人权和尊严也面临失去。
  余姝大脑被花香和烟草熏的晕乎乎,坐在他身上十秒一下的动着。
  男人朝旁边吐出烟,垂眼看着她,那腰上的幅度依旧很小,姿势也不正确。
  在他射出来前,得先自己累死自己。
  “好好动,用点力。”他抚摸着裙下的大腿,轻轻拍了拍。
  一手扶着她的腿帮着她提升旋律和效率。
  “直起腰嘛,那样更爽。”他支起腿,将烟叼在嘴里,两手握着她的大腿推动。
  余姝当真缓缓直起了腰,小腹吸纳的性器也挺起了头,在薛天纵的力道辅助中将她顶的一上一下。
  酸胀感袭来,她不敢在乱动,好奇怪的感觉又要来了。
  “想爽?”他问,任由嘴角长长的灰色烟灰落在了胸口,然后滚到了一旁被他拂去,留下一道脏污的痕迹。
  余姝红着脸羞涩的点点头,“想……想...”
  “说爱我就给你。”他握着她脚腕,自己不想动,但深入浅出没吃饱的二弟早都跃跃欲试。
  “爱你,爱你个鬼……”她羞耻的捂住脸,趴在他胸口感受着粗硬的东西缓缓抽插着。
  一阵肉体拍响下,男人抱着她的腰,停下了动作喘着气,“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爱和我做。”
  余姝以为他爽了,立马爬了下来,好奇的盯着他还在跳动的巨物伸出指尖碰了碰。
  下一秒,还未收回的手被喷射出来的精液淋了不少,有一股,喷到了她的脸上,顺着发丝和睫毛往下流……
  “啊……做什么。”她嫌弃的收回手颤着抖,脸上滚烫的东西烫着她的心。
  “我没让你下去。”他斜躺在床上,擦着汗一笑,“我想等你爽了再射出来。”
  看着那张皱在一起的小脸和无措的手掌,薛天纵面色一改,拉着她的裙摆,面色阴沉又危险,“我看你很嫌弃嘛,余姝。”
  “你帮我擦掉……快点...”她将手伸到他面前抖了抖,“快点...好烫...不舒服……”
  薛天纵坏笑间,用手指划过她指缝的东西,抹到了她嘴角。
  看着她伸出舌头舔走,不等她反应过来,又一指伸进她嘴里搅弄,“给你吃掉就好了。”
  眼见明白过来的余姝要爆发,薛天纵迅速舔了口她的手,含住她的唇用舌尖递了进去,捏着她的脸颊厉声一喊,“不许吐!”
  “呜呜……我不要你这个……好苦...别亲了……”她可怜的挣扎着,坐在床上被他亲的头晕脑胀。
  口中来势汹汹的吻带着不可忽略的惊掠,和她不知该放在哪的舌尖交织在一起,混着他的精液,余姝被他抬起头,喉间一松,带着口水一点点咽了下去。
  亲了几分钟,他手一松,没了他的支撑,小女仆吐出自己的舌尖狼狈的倒在床上,憋红的脸倏而划下几道委屈的泪。
  “又哭。”他心满意足的低头训斥,擦掉她的泪珠,将人抱去浴室。
  放在以前,女人在这些事上哭,真的很扫他兴。
  夜晚的南部,这片地方从来没有刺耳的枪声和改装车呼啸而过的轰鸣,薛天纵端着饭碗坐在她床前,看着重新发起高烧的她。
  他嘴唇泛起白,去取了瓶酒,靠在酒柜前注视前方满墙没子弹的枪架,黑暗中的余光却留在余姝所在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