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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清川望向来人眼神冷冽,如同寒冰一般,语气中透出几分讥讽,“我当是谁,原来是声名远扬,流连忘返于烟花巷陌的傅公子。”
  “聒噪。”傅云用小指悠闲地掏了掏耳朵,指尖轻巧地弹了下,不痛不痒地说道,“说的不错,就像放屁一样响一声没一声的,又臭又难闻。”
  “傅云你……”
  谢行云缓缓抬手示意他住口,一开口,嗓音宛如山间涓涓细流,谦逊而不失为礼,“清川不懂事,若有什么对不住阿云的地方,还望你多担待。”
  傅云冷笑,“老狐狸年纪大了就别出来晃悠,养条狗都看不好,总放出来乱咬人。”
  谢行云并没因此动怒,反而轻笑一声,眉梢柔软。
  傅云毫无惧色走上前,当面直呼其名讳,“谢老二,别装了,你什么狗屁德性老子还不清楚,赶快把人交出来,可别逼我采取什么极端手段。”
  谢行云只笑不语。
  薄清川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双眼盛满了怒火,站出来,嘴巴挂着一丝冷笑,“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庸人,也敢这么跟干爹说话。”
  男人只是唇角轻挑,也不阻拦,温文尔雅的脸庞绽放出淡淡的笑意,仿佛春风拂面,令人感到无比的舒适与温暖。
  傅云轻飘飘地睨了他眼,冷笑一声,双手环在胸前,一脸不屑,“傻逼,要不说你是条好狗,整日乱吠扰得大家都不得安宁。”
  薄清川怎么说也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这种字眼与他的教育背景和修养极不相称,就算把他脑海里的词汇都过一遍,也找不出来相关字眼,除非sb。
  “你……你粗鄙!”
  傅云撇撇嘴,看着他一脸嫌弃,“我还嫌你晦气了,但你要让我为了一个傻逼去当睁眼瞎,那还不如让我直接瞎了好。”
  见人欲要动怒,他也不嫌事大,故意激怒对方,企图挑起那人的情绪,“不要觉得我说话难听,好听的话,听了怕你折寿。”
  “傅云,你还以为这是你傅家的地盘吗?”薄清川语气尖锐而冷淡,侧目看向戚然,眼神转瞬凌厉,“把这个人给我拿下!”
  傅云没想到他真敢动自己。
  谢行云也并没制止他的意思。
  谁都明白不能轻易冒犯傅家,不过谢行云既然都没进行任何阻拦,那么日后若真的触怒了傅家,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众人也渐渐开始大着胆子向他围了过去。
  傅云目光沉了沉,心里暗暗咒骂,这帮蠢货,连谢家都敢动,胆是真的肥了。
  “我看谁敢动!”
  就在此时,一道充满冷意的男声突然响起,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形挺拔如松的男人阔步走来,他步伐沉稳,浑身冷意肆虐,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薄清川的脸色骤变,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倒是谢行云一脸平静,似乎早已料到会有此番情景。
  他嘴角扬起,勾出一丝温文尔雅的笑,看向来人淡淡笑道,“阿夜,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傅淮夜冷冷睨了他眼,懒得多言,侧目转向他身旁的人,嘴角浮出一抹嗜血杀意,“薄清川,你好像不怎么怕死?”
  薄清川心头一惊,“傅爷真是谬赞了,我区区一条贱命,微不足道,可比不上傅小公子金贵之躯。”
  傅淮夜黑眸眯起,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嘴倒是生得巧,那就给我打烂他的嘴。”
  “这种美事,当然要让我来。”傅云从容不迫地挽起袖口,朝着那个人稳步走去,然后猛地扬起手,这一巴掌的威力,仿佛蓄积了无尽的力量,让周围的气氛都为之一凝。
  “啪”的一声后。
  谢行云笑容逐渐消失,坐直身放下手里的酒杯,“阿夜何必如此动怒,清川不懂事,也有我这做干爹的一半责任。”
  傅云翻了他个白眼,“谢老狐狸,你这么袒护他,是想和我哥作对吗?”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突然有人跑了进来,附在谢行云耳边低低道,“谢总,那个omega好像有点不正常。”
  男人眼神微微一凝,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谢行云抬头看向男人,笑笑说,“阿夜,给我个面子,人还你就是。”
  傅淮夜无动于衷,声音如同冰冷的寒铁,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给我打。”
  傅云闻言扬起胳膊。
  谢行云微眯了下眼,从容地站起身,余光扫过身侧的人,不容置疑道,“犯了错本该受罚,还不赶快道歉,还是说,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
  薄清川咬牙切齿,眼底竭力抑制着隐忍,不甘心地握紧拳头,“我这就放人。”
  戚然转身离开,不久便将人带了出来。
  苏时栖察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身体上的不适感也愈发明显。
  他站在原地静静看向男人,抬起腿缓缓走了两步,突然开始小跑起来,迈开双腿朝男人跑过去。
  他停稳脚,抬头看向傅淮夜,话里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虚弱。
  “爷不用担心,我没事。”
  傅淮夜低下头,目光在他脸上流转片刻,深邃的瞳孔瞬间紧缩,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慌乱,浑身冷意凛冽,将人紧紧揽入怀里。
  傅云也注意到了omega的脸色异常红润,与平常的肤色相比显得极为异常,他心头蓦地一沉,扭头看向罪魁祸首,“我看这畜生心术不正,若是继续任凭发展,将来怕是早晚会酿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