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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柏闭紧嘴巴,把头歪到一边。
  霍锦夜放下粥,他端起一旁的牛奶,含了一大口在嘴里。
  掐着路柏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四片唇瓣相贴,路柏瞪大眼眸。
  霍锦夜灵巧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压着他的舌根,把牛奶尽数喂进去,多余的则顺着嘴角留下,沿着细长的脖颈流进锁骨深处。
  霍锦夜扣住路柏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几乎带着侵略意味的吻,他像只宣誓主权的野兽,胡乱留下属于霍锦夜独有的痕迹。
  路柏一双手推拒着霍锦夜的身躯,他如磐石一般坚不可摧,直到路柏无法呼吸,快要因为窒息晕过去,霍锦夜才罢休,他胸膛剧烈起伏,一双眼赤红。
  路柏深吸一口气,攀着霍锦夜的手,转而猛地掐住霍锦夜的脖子,他咬紧牙关,眼里含着水雾,眼睫轻轻颤动,牙关咬得很紧,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霍锦夜深邃的眼眸死死盯着路柏,他唇角上扬,“再用力点。”
  路柏收紧力气,霍锦夜脸变得青紫,他胸膛起伏加快,站在一旁的保镖上前走了一步,霍锦夜抬起手,嗓音沙哑地低吼一声,“滚!”
  保镖没离开只是站在一旁。
  霍锦夜看着路柏的眼眸,他想找到曾经那抹柔情。
  很遗憾,他只看到锥心刺骨的厌恶,都不是恨,是讨厌恶心,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他在想,如果死在路柏的手中,是不是他偶尔做梦还会梦到自己。
  最终,霍锦夜的心被一盆冷水浇醒……
  路柏松开手,他平静而悠长的呼吸着,“掐死你,只会脏了我的手。”
  霍锦夜喉头一哽,他继续舀起一勺粥,吹凉放在路柏的嘴边,“你还想我用刚才的方式,喂你?”
  “是不是我喝完粥,你就让我离开!”
  “我说过,喝完,我送你。”霍锦夜和路柏对视,眸光里闪过一丝无奈。
  路柏挥开霍锦夜的手,勺子里的粥溢出,霍锦夜洁白的西服染上一团污渍,路柏自己捧着碗,一口气喝完。
  他把碗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这样行了吧!”
  霍锦夜嘴唇动了动,他把勺子放进空碗里,把牛奶推到路柏面前,“喝完。”
  路柏抓着杯子,仰头一饮而尽,“还有其他的吗?”
  霍锦夜的眸子有些暗淡。
  为什么你会这么讨厌我?你之前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转变这么快?突然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这些话霍锦夜始终没有问出口,他只是拿起带着香气的手帕,擦拭着路柏的嘴角。
  霍锦夜把路柏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管家把准备好的鞋放在路柏面前,霍锦夜捏着路柏纤细的脚踝,“别动!”
  路柏麻木地看着霍锦夜的所作所为,苏言希失踪了,所以是想把对苏言希的亏欠都用在我的身上吗?
  路柏在心里冷笑,以前的路柏,怎么就不明白呢!
  霍锦夜给路柏穿好鞋袜,再次把他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
  霍锦夜身高接近一米九,路柏在他怀里只有小小的一团,完全毫无还手之力。
  “你干什么?赶紧放我下来!”
  雷栗在门口,被好几个保镖拦住,看见霍锦夜抱着路柏出来,他几乎破口大骂。
  “霍锦夜,你个狗东西,快把路柏放下来……”
  路柏的耳根有些热,他再怎么不要脸,也不想在雷栗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
  他和雷栗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但雷栗更多的是,像亲哥哥一样,处处维护着他,所以霍锦夜抱着他的时候,有种被家长看见的即视感。
  见到雷栗后,路柏挣扎得厉害,不小心触碰到路柏昨晚咬伤的地方,霍锦夜疼得冷汗直冒,但更多的是由心底深处散发出的怒意。
  他想把所有路柏在乎的人,统统除掉,让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霍锦夜狭长的眸子微眯着,抱着路柏站在雷栗面前。
  保镖像一堵密不透风人墙,把雷栗围在中间,尽管路柏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却只能远远看着。
  “你就这么在乎他?”霍锦夜低头在路柏耳边低声说。
  在外人眼里,两个人看起来极其暧昧。
  路柏不顾一切,他只想从霍锦夜桎梏的怀里逃脱,“你放开我!”
  霍锦夜亲了亲路柏的耳朵尖,“你有点不乖,在他面前,吻你的唇瓣……”
  霍锦夜明显感觉路柏的身躯在颤抖,他在害怕……
  霍锦夜突然很想这样做,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路柏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死死瞪着霍锦夜,“你敢!”
  霍锦夜呼吸不稳,几乎在看到路柏那双泪眼,就已经丢盔弃甲,他又把路柏弄哭了。
  霍锦夜压抑的胸膛有些难受,他双臂收紧了些,不想把自己的宝贝拱手送人,他在路柏汗涔涔的额头上亲了亲,径直往一旁的劳斯莱斯走去。
  保镖给霍锦夜打开车门,路柏挣扎着,“我不坐你的车。”
  霍锦夜没理会,直接坐进车里,没给路柏选择的机会。
  直到回到路柏的出租屋里,路柏的脚才沾地。
  霍锦夜站在房间中央,看起来不太想走。
  “霍先生,我想休息了!”路柏冷淡的语气像是在和陌生人对话,不,他对陌生人都要亲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