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到天道之后，他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帮上忙的，若不是祈渊一直护着，他现在怕是早就没命了。
虽然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一直很努力地修炼精进自己，但是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依旧显得格外弱小。
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倒霉体质，若是以后遇到危险还是一直需要祈渊来保护，他自己都受不了。
祈渊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脸神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在我面前还在想别人？”
“才没有想别人。”牧元书回过神了，赶忙把自己的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那是在想什么？”
牧元书觉得说出来怪矫情的，咕哝着：“也没有想什么……”
“嗯？”祈渊凝睇着他，“在我面前还隐瞒？”
虽然说出来矫情，但是他也不想让祈渊多想，只好闷声道：“我就是觉得自己太弱了，每次都要你保护。”
“就因为这个不高兴？”祈渊觉得他嘀嘀咕咕的这个样子太过可爱，揉了揉他脑袋，“你才修炼了几年，打不过才是正常的，没必要这么妄自菲薄。”
算上秘境的那些日子，牧元书顶多也才修炼了十几年，别人修炼上千年都不一定能到他这个地步，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强许多了。
牧元书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顿时安慰了许多，问道：“那我得修炼多久，才能像老大你这么强啊？”
先前祈渊能跟天道对打那么久，真的是震撼到了他，他以前只知道老大很强，却没想到这么强。
感觉自己有了人生目标了！
对上他期望的目光，祈渊沉吟片刻：“……或许可以。”
“什么叫或许可以啊？”牧元书瞅他，“我努努力，一定可以！”
“嗯”祈渊揉揉他脑袋，“肯定可以的。”
牧元书这下满意了：“这才对嘛。”
他看祈渊似乎真的累了，便也没在多说，乖乖窝在他怀里：“老大你快点休息。”
祈渊垂眸看着几乎镶嵌在自己怀里的人，眼底带着一丝笑意：“嗯。”
他圈在牧元书腰间的手紧了紧，道：“不要乱跑。”
“我能跑去哪儿啊。”牧元书见他盯着自己，认输般道，“放心吧，我肯定不乱跑。”
“嗯。”祈渊鼻间轻哼了一声算是应答，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我就休息一会。”
牧元书乖乖任由他抱着：“睡久一点也没事。”
耳边听着祈渊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他刚刚才睡了一觉，这会儿倒是不觉得困，就低头去看面前的俊脸。
越看越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了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
祈渊这会儿阖着眼，脸上原本带着的锐气的消减了几分，看起来温润了许多，即使睡着了还是紧紧地抱着自己，仿佛怕他跑了似的。
这么帅的老大，真的是属于他了？
牧元书觉得有些不真实，他观察了好一会儿，耳边听着祈渊的呼吸声，觉得他应该是睡熟了，便有些蠢蠢欲动。
“老大？”
他小声地喊了两句，祈渊都没什么反应，便大胆的伸手点了点祈渊的下巴，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指腹便沿着他的脸部线条走了一圈。
即使已经看了很多遍，他依旧觉得祈渊的五官很精致，眉眼都出挑……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那完美的唇形……
牧元书做贼心虚般地撇开视线，暗骂自己一声色批，刚打算收回手，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握住。
他以为睡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眼底没有半分睡意，这会儿戏谑地看着他：“摸得满意吗？”
牧元书本来有些尴尬，想到两人这会儿关系不一般了，立马理直气壮：“还行。”
“就还行？”祈渊手搭在他脸上，学着他摸回去，“让我好好休息，你就这么撩拨人？”
相比之下，他的功力跟祈渊没法比，脸已经控制不住开始发烫：“哪有撩拨，是老大你思想不太健康……”
“哦？”祈渊翻身把人压到身下，“我承认。”
牧元书突然被他压到下面，又惊又疑：“承认啥？”
“承认我想法不太纯。”祈渊指腹按在他唇|瓣上，眼底神色渐深，“既然你不想睡，不如来试试别的。”
牧元书感觉自己心跳又失序了，紧张地攥着他的衣服：“试试什么？”
他觉得自己在明知故问。
祈渊听到他的问话，嘴角含了笑意：“我教你就知道了，想学吗？”
他看着面前这张脸，被美□□得脑袋发昏，糊里糊涂地应下：“想……”
——
在这个地方呆了几天，牧元书只有开头几天被祈渊盯得紧了些。
祈渊老是担心他梦到什么奇怪的梦或者魂魄不稳，不过几日观察下来，发现他一切正常之后，便也让他到处走了。
当然，也只能在这个地方。
牧元书这几日这药不被祈渊带着去学习那种不健康的道侣知识，都逛逛他们所处的这个地方。
虽然祈渊不告诉他这里是哪里，但是他自己摸索了两天，多少也猜到了这里差不多跟秘境一样，是另外开辟的空间。
因为每次他走到尽头，都会碰到屏障，显然这里的空间是有限的。
这几天他没能说服祈渊离开这个地方，倒是深度了解了老大的恶劣跟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