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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为了一个优秀的将领诞生,这也是必须得牺牲。
  而大秦军队中的所有人,早就有了这个觉悟。
  蒙恬翻身上马,而后凝视着前方,时刻准备着。
  他冷静的吩咐道:“着人在探好的那处山谷中埋伏,然后令斥候时刻打探前方的消息。”
  “但凡有一点问题,立刻想我汇报!”
  蒙恬的旁边,一个士兵当即应声道:“喏!”
  .........
  匈奴大帐中
  此时的匈奴大帐中,气氛依旧是剑拔弩张的,头曼以及冒顿都是凝视着对方,帐篷中的侍卫手中的兵器也是相互指着对方。
  他们的人手旗鼓相当,此时外面还未曾分出来一个胜负,他们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
  哪怕是之前信心十足的冒顿,此时都是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只要结果一出来,那么帐篷中的处境立刻就会产生变化。
  无论是谁赢,另外一方都会变得彻底疯狂起来。
  头曼冷笑一声,他凝视着冒顿的眼睛,轻声说道:“老大,这便是你的准备么?”
  “你真的觉着,就这么点东西,就能够抢走狼王的位置?”
  冒顿站在那里,虽然此时的他心中是十分紧张的,但他的脸上却没有显露分毫,就像是胸有成竹一样。
  “父王,您平时的话可没有这么多。”
  他笑了一声说道:“若不是您感觉到了威胁,怎么会在这个时候乱了分寸呢?”
  冒顿说完这话,轻轻的叹了口气:“说实话,父亲,我不愿意这样子做的,都是您逼迫我的。”
  他凝视着头曼的眼神:“您知道,一个怎么样子的继承人才能够带领匈奴走向更加恢弘。”
  “才能够令匈奴走向更远大的未来。”
  “可是您为了您的私心,为了您所谓的宠爱,将匈奴、将局面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我们父子会走到如今的局面,全然都是您的问题啊。”
  头曼听到这话怒极反笑:“全都是我的问题?”
  “老大,你敢向长生天发誓么?”
  “说其中没有一点你的私心,你也不是一早就开始觊觎我的位置了?”
  此时已经是撕破了脸,头曼便是一点都不隐藏了,他恶狠狠地说道:“五年前,你和你母的族群联系,想要做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以为能够隐瞒一辈子么?”
  “若不是那一次长生天还在卷顾我,只怕那一次,这位置便是你的了吧?”
  冒顿的神色微微一变,他看着头曼,眼睛中闪过一抹狠辣。
  那个时候的事情,头曼是怎么知道的?
  他微微的眯着眼睛,而后长笑一声:“父汗,您在说什么?儿子听不懂。”
  “难道您为了一个不争气的小儿子,便要诬陷我么?”
  冒顿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冷冽,脸上划过一抹嘲讽:“从始至终,您都未曾将我当做您的儿子罢了!”
  头曼嘴角带着嘲讽,懒得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
  而此时,帐篷外。
  那一片翠绿色的草原此时已经是变成了猩红色的,所有的一切都在诉说着,这里发生了一场剧烈的战争。
  而战争,依旧还在厮杀中。
  往日里亲如兄弟的狼骑,如今各自为主,厮杀在一起,草原上到处都是尸体、甚至还有残存的手臂等四肢。
  马匹的头颅、马腿等部件也是散落一地,到处都是血液,血液已经是将身下的那一片草原染成了鲜红色。
  此时,这已经不是草原,而是「血原」了。
  战争依旧在厮杀着,似乎一时之间分不出一个胜负了。
  .........
  距离匈奴王城尚且还二十里的地方,韩信率领着大军放缓了脚步。
  肃穆的秦军令行禁止,站稳了脚步。
  远处的尘埃四处的荡漾起来,将这大军掩埋。
  韩信微微的闭着眼睛,似乎是在脑海中模拟着什么一样。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微微的吐了口气:“令全军修整,等待半柱香的时间。”
  “半柱香后,即刻全军出发,迅速奔袭,直指王账!”
  军令如山,一层层的传递下去。
  外圈的士兵依旧是手中拿着盾牌,站的笔直,他们在守卫,而中间一层的士兵开始休息。
  过了片刻,稍微靠后面一些的士兵站了起来,恢复了整装待发,他们前往替换了最外围的士兵。
  韩信骑在马背上,默默地看着远处的一切,声音中带着些许的凝重。
  “令斥候时刻注意,稍有异动,便是即刻汇报!”
  .........
  匈奴王城
  湖泊的水都是被染成了鲜红色,血液的腥臭味、尸体的味道在这一片空气中回荡着。
  那交战中的骑兵和士兵似乎已经是分出了胜负。
  一个手中拿着大刀的男人站在那里,嘴角裂开了一个兴奋至极、得意至极的笑容。
  他将一个想要袭击他的士兵给拦腰斩断后,直接怒吼一声:“杀!”
  “将这些人杀光!”
  “一个不留!”
  他的声音似乎是给众多正在奋战中的士兵带来了热血一样,瞬间所有他这一遍的士兵开始疯狂的厮杀!
  那已经是完全不计后果的厮杀,即便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另外一个生命的死亡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