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可失,戴天朝大家使了一个眼色:“兄弟们,一起上。”
话音未落,一把清风玉剑舞的是密不透风,直接把候爷封在里面。
郁松柏也挥出了自己的鞭。他的鞭就是腰带,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倒刺,一但被扫到,对方半条命都会去掉。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纷纷冲了上去。
场面颇为壮观,十几位少年围攻一位貌似少年的人。
只可惜,十几位武林新秀榜的未来之星也不是这一位的对手。这么多人出手,也只是勉强打个平手。而且戴天感觉,这个候爷像是在耍猴,逗一伙人玩;当他玩腻的时候,也就是各人的死期。
候爷武功深不可测。
两边打斗了半天,各位小少爷伤痕累累;包括戴天,也被掌风扫过,差点吐血;他拿剑支着地,硬撑着站。
而候爷也就是衣服破了,身上几道擦痕。最严重的擦痕,还是郁松柏的一个扫膛鞭,给他胸膛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衣服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也成功引起候爷暴怒。一掌飞出,击中郁松柏胸口,郁松柏当场倒地,大口大口的吐血。这血腥味刺激了候爷的兴奋。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猎物,舔着嘴唇,贪婪的走了过去。
郁松柏绝望看着来人,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将被宰杀的猎物,马上就要送命了。而其他人显然没有什么战斗力了,根本无力来救他。
候爷走到郁松柏面前,蹲了下来,笑容亲切:“啧啧,这娃娃好漂亮啊。难怪死老太婆点名要你。吸了你的血,想必会让我也更俊秀。呵呵!”
“这次运气不错,这么多货色好的娃娃在等我,”他环视了一圈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小伙子,“我来编号,一二三四五......小朋友们,你们不要急,我每天按编号来吸,都能眷顾到的,哈哈哈。”
候爷正得意时,突然脸色一变,急速后退几步,狠狠的盯着戴天:“你小子厉害啊。你等着,咱们绝对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四个字的回声还在山谷里回荡着,人已不见了。
虽然不知道候爷为什么突然离去,好妥危险暂时解除,小伙子们强撑的这口气终于泄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哎呦哎呦”,腿疼手腿头疼胸疼,没一个好的。
文陆远刚开始也抱着腿喊疼,后来不知怎么不吭声,整个人趴在地上,满头大汗,像是极力抑制自己。
郁松柏觉得奇怪,推了推他,却听见文陆远低低的“噫”一声,声音软绵绵的百转千回。他抬起头,满脸通红,眼睛湿润着,双手无意识的扒弄自己的衣服。
眼前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精致俊逸。文陆远大脑“嗡”的一下,顿时意识全失只剩本能。
他死死抱住郁松柏,对着脖子就啃下去,那力度差点把脖上的肉给咬掉。郁松柏吃痛,挣扎着要把他甩开,可惜自己也受了重伤,手无力量,外人看就是欲拒还迎。
两人躺在一起,文陆远热情如火。
“你们俩干什么?”钱豹注意力一直在文陆远身上,看到这一幕,气的要吐血。可惜他自己也受了重伤,爬都爬不起来,只得捡了块石头,费力的丢了过去。
石头在地上骨碌转了几个圈,碰到的却是戴天。
戴天正在打坐疗伤,睁眼一看,却见郁松柏的衣服被快文陆远扒光了,修长的手指正软绵绵的放在文陆远胸前。
这是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还有这等闲情?
戴天皱皱眉头,正待起身胸口一闷,气血翻腾;他用力将剑一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明眼人看的出来,他也到了强弩之末。这时不要说候爷,哪怕一个不会功夫的壮汉都能把他打倒。
他勉强走到文陆远旁边,长吸一口气,连出数指,将文陆远的穴位快速封住。
正在努力的文陆远顿时停了下来,从郁松柏身上滚了下去。
他全身通红像只煮熟的虾,痛苦的蜷起身,下身明显异常。
“发情了?”这个结果很是意外。
郁松柏睁眼看了看,仿佛想到了什么,赶紧又把眼睛闭上去了,当作不知道。
戴天踹了他一脚,用两人才听到的声音问道:“你给他下药了?”
郁松柏十分不情愿,隔了好久才慢慢回答道:“是他自己不小心打碎了‘桃花散’的瓶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桃花散是青楼常用的一种催情药物,无色无味,接触皮肤就会让人动情。这玩意是京城花花公子必备之物,郁松柏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出门居然带这个。
本来这点小药物对文陆远这等高手来说,没啥影响,顶多身体发热,用点小内力轻而易举就能逼走;偏偏刚刚又大战一场,内力也消耗一空,气血虚弱,结果药力趁机而入。
“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带这玩意干吗?”
“文陆远说这是好东西,我就拿了一点,一点而已。”郁松柏迎着戴天要吃人的眼神,声音越来越小,低不可闻:“再说,再说是他打碎了,又不是我......”
“解药呢?”戴天已经没力气骂人了,你丫兔崽子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地震时掉了。”这话没骗人,地震这么剧烈,真是掉了。
“......你俩活该。”戴天拒绝跟二佰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