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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除夕的时候才做过么,这才几天,又这么多?”闵和低头看向两个人仍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声音透着情欲的喑哑。
  闵奕臻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低笑:“我这几天没有自己弄过,算起来,也快半个月了。”
  他低下头,顺着闵和的视线望去: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幅度,装着他攒了十来天的子子孙孙。
  直到他动了动,撤出半硬的性器,淫液和阳精才争先恐后地奔涌出来,在闵和穴口对着的衣物上留下了一小滩白浊。
  “这衣服不能要了,”闵和低着头喃喃道,“哪怕洗干净了我也不穿。”
  闵奕臻看着她红润的耳廓弯了弯唇,又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轻声细语地安抚:“痛不痛宝宝?爽快了吗?”
  ……那倒是挺爽的。
  闵和暗自白了一眼正在装大尾巴狼的某人,故意不给他想要的回答,轻描淡写:“也就一般般吧,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是么?”闵奕臻也不恼,支起下巴,笑眯眯的拿一双桃花眼看着她,“好的,我会再接再厉的。”
  说完他收拾了一下身下的衣物,温声哄道:“把腿张开,让我看看里面。”
  闵和以为他要给自己照例做事后清理,乖乖地把腿折成m型,冲着男人的方向露出了红艳艳的淫靡穴口。
  闵奕臻的视线若有实质地落在少女饱满阴阜上,慢慢伸手捻了一下穴口挂着的残余白浊。随后他伸出两根手指,顺着阴唇没入隐秘的花丛。
  闵和正张着腿,微阖双目享受着闵奕臻的事后服务。突然,她感觉到男人手指抽离了出来,然后一个凉凉的东西被塞进了自己的身体。
  “!”女孩慌乱地睁开眼睛,连忙直其上半身:“这是什么东西?你不要乱放……我想睡觉了。”
  闵奕臻抬腕看了一眼表,不紧不慢:“不急,夜还长呢,咱们玩点新花样。”
  “顺便借此机会,进修一下我的床技。”闵奕臻刻意在床技加了重音,带着一点恶劣的玩味。
  闵和想起上次除夕自己被做到在浴缸里睡着的情形,心有余悸,连忙认怂:“我错了!你的床技已经很好了!不用再进修了!咱们还是睡觉吧……”
  “那好吧,”闵奕臻故意露出了一点失落的表情,目光黯然地看着身下那根半硬着的肉物,伸出手随意揉弄几下,一副毫不上心的态度:“宝宝舒服了就好……你去参加冬令营的后,每当很想要的时候,我就回味一下今晚,自己解决。”
  ……这话怎么茶里茶气的。
  其实,随着两个人的亲密接触越来越多,闵和虽然还是很纵着他,但不像刚在一块的时候,那么百依百顺、小心翼翼了。那时候,她生怕他一个想不开,就要提“我觉得还是正常的叔侄关系更适合我们”这种话。
  而现在,明明无法孕育孩子的他们都可以在床上随意地玩“孕妇”play了,真是稀奇。
  甚至有时候闵奕臻想要,她忙着学习或者心情不好,还会塞给他一个仿真飞机杯打发他,让他一边自己玩儿去。
  不过,这次自己一来一回,至少十多天见不到他。如果被入选了国家队,恐怕时间还会更久……
  一想到这,哪怕知道闵奕臻失落的样子十有八九是装得,闵和拒绝的心也变得犹豫了起来。
  “那……要不,再来一次吧,”闵和看着男人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直挺挺的一根,补充了一句:“只有一次,不许再多了。纵欲伤身。”
  现在说一次,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
  闵奕臻暗暗想着,面上满口答应,“好,小和,这次你把身心都交给我,我保证,一定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好么?”
  闵和垂下的长睫,默许般慢慢躺下才反应过来,她还没问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甫一张口,却被身体里一阵突如其来的震颤打断:
  “这、呃……好,奇怪……快,快拿出、啊!”
  “宝宝别怕,”闵奕臻俯下身,整个人压在闵和身上,好像交配中死死按住雌兽的雄兽,“把自己交给我。”动作间,露出了手指间一闪而过的黑色。
  还没等闵和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肉腔深处一次比一次急的“嗡嗡”震颤打散了思绪——闵和平时自慰,都是简单粗暴地用手直接揉阴蒂,可从来没弄过跳蛋这样的花活儿。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很敏感,闵和感觉到那阵阵跃动的跳蛋刁钻地抵着肉腔内那块凸起的软肉,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浪潮好似海浪一样,在闵和的体内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