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传来焦烧味,有些疼,姜悬舟不甚在意,伸手去摸她荡在胸前的发梢,任她发泄了几秒,才问:“消气了么?”
姜望姝不言语。
他咂摸了几秒,刚想开头。
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将他话头打断。
男人点火的声音响起,“你同姜家的婚事……”
姜悬舟伸手扣住望姝后脑勺,身形一转,往角落摁住。
他们陷进一片漆黑里,难被发现。
借着男人臂弯的缝隙,姜望姝看见熟悉的侧脸。
她的未婚夫,梁嘉豪。(还是给未婚夫起个名字吧,略表尊重hh)鮜續zhàng擳噈至リ:46 8v .com
她背后倏地麻了。
此情此景,本无异样。
偏偏姜悬舟带她躲起来,两人暧昧搂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躲原配,反而说不清道不明了。
姜悬舟熟悉她的身体,好笑地掐了她一把,在耳侧问:“抖什么?”
姜望姝抬头,睥睨着他。
伸手朝下,指尖在那里绕了一圈,接着轻轻掐了一把。
男人呼吸重起来。
她面不改色,用他的话堵回去:“抖什么?”
欲望滋生的此处,不为人知。
明处,梁嘉豪掐着烟头,松开领口,“姜家那个瘸腿,早年吐过他们姐弟的料,我原是不信,但姜家一家闹翻了天,姜悬舟还寸步不离带着望姝……”
他扔掉烟蒂,“我不信是空穴来风。”
友人为他又点了一支,“你能怎样?”
这话问到痛处。
头戴绿帽,还是被小舅子亲手戴上的。
偏偏他论权势头脑,无一处占优势。
他能怎样?
梁嘉豪狠掐着烟,猛吸了一口,“且给我等着。”语气劲劲儿的,像从牙关里咬出来的。
姜望姝眼中温度凉下去。
姜松早年把她当继承人培养,新安会势大,特地从身价财富合适的家族里挑了个可拿捏的,意在既能助长姜家势力,也可甘愿入赘,惟她马首是瞻。
可她惯有主见又慕强,只朝上看,对脚底眼巴巴跟着的男人生不出半点心思。这些年来,无非是貌合神离罢了。
但梁嘉豪有这般不满,也在她意料之外。
虽怪不得他,却不得不防。
她思忖着,不留神,脖上便被细细吮吸起来。
上身不受意识控制地后仰。
却贴合他更近。
微微地颤抖着,呼吸紊乱。
“姐姐,你同我在一起,还要出神。”
“你那未婚夫的话,比我的好听吗?”
他绕过她后腰,向下朝细缝里探去。
阵雨一阵儿一阵儿的。
雨声响起时,有女人从后门晃了出来,分别钻进梁嘉豪两人怀里,“怎么抽这么久~”
那头黏糊地腻歪几句,又回去了。
廊下又只剩他们两人。
姜悬舟更加肆无忌惮,手指居然开始轻轻碾磨。
雨水下来得又急又忙,噼里啪啦连串鞭炮似的。
他的节奏混在雨水里,渐渐同频起来。
挣扎无意义。
顺应身体的需求不是件丢脸的事。
姜望姝虚弱地靠在墙上,颈上已经泛红,定定地看着他。
雨水像是都灌进了她身体里。
眼里亮晶晶的,眼底泛红,并非委屈。
而别处……
他问:“姜望姝,我竟不知,你也会布雨。”
他覆上来时,顺手用女士大衣裹住了她前身。
顺势摁在起伏有度的弧线之上。
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
大衣之下,裙摆被掀起,利刃钻了进来。
而她完全适应这柄利刃,仿佛天生的磨刀石。
水流冲刷利刃,利刃细细碾磨。
雨势越来越大,有雨水飞溅在脸上。
一冷一热,姜望姝半眯着眼,一个不稳,从角落里被撞了出来,伸手掐住栏杆。雨水纷至涌来,拍打在她的手背。
啪啪啪……
她分不清是雨水的声音还是……
只是紧紧咬住下嘴唇,没有丝毫声音。
仿佛只要没人说话。
这种禁忌背德的关系就不会被戳破。
如同他们过去的任何一个夜晚。
她从来不做声。
哪怕愉悦到浑身都泛红。
也绝不泻出半个音节。
但姜悬舟实在想看她同自己一起发疯。
他拉下她背后的拉链,探了进去,终于不再隔靴搔痒,而是捏住鼓鼓囊囊顶端的那一粒。
这样的姿势,将她牢牢嵌在怀里,更方便他低头去舔弄耳后,姜望姝最无法抗拒之地。
——也因此,用来遮盖的大衣失去支撑,落在雨水里,被慢慢浸湿。
姜望姝脑里已炸开。
耳边轰隆隆的。
极致的刺激让她彻底失去思考的空间。
一阵阵的浪潮朝她涌来。
太欢愉了。
愉悦到她想躲。
她抓紧了栏杆,腰肢扭起来,想挣扎出去。
却意外迎合上了姜悬舟。
耳后、前胸、腰臀、乃至……意识几乎要失控。
廊下小巷里开进来一辆车,车灯远远照过来,硬曲劲歌伴着油门轰鸣而来,竟然就停在了楼下。
姜望姝浑身发紧。
这一下,夹得姜悬舟后腰一麻。
他控住她腰肢的手朝下,按住了花蒂,飞快逗弄起来。
恶劣地凑在她耳边笑:“他们……要上来了。”
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种身体至极端的刺激。
意识上几乎要被发现的禁忌。
他们无法公之于众的背德关系。
伴着姜悬舟有意为之的逗弄,姜望姝终于被撞得叫了一声。
上楼声静了下去。
“……是我听错了吗?”
“我丢!这么劲!”
姜望姝微微睁大眼,浑身僵硬,伸手捂住嘴,不敢轻喘。
姜悬舟被夹得浑身都燎了起来。
他不死心,又舔弄起她的耳后。
见她捂嘴轻颤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满眼色欲,紧搂着回到角落。但他们实在嵌合得太紧,此时要躲着人,动作又轻又慢,将一切感官都放大。
每动一下,两人都似被掐住了命门,禁不住要喘出声来。
姜望姝闭着眼,一边颤,一边骂。
真是要命了……
千钧一发。
刚到角落,那群人便走了上来。
“人呢?”
“哟,burberry的大衣……”那人笑起来,声音拔高一个调儿,“谁家姐姐这么败家,衣服都不要啦!”
二人身前是顶天立地的废弃柜子,堪堪遮住。
只要有心人绕过来就能看见。
“姐姐,你在里面吗?”
“衣~服~掉~啦~”
姜望姝死死盯着柜门边。
计划着如果下一秒有人冲进来,她要如何应对。
可姜悬舟像不要命似的,更加滚烫灼热。
姜望姝眼里的泪水憋都憋不住了。
偏偏那人在哇哇叫的时候,姜悬舟还慢慢儿、慢慢儿地碾磨抽动,自内而外的各种刺激,让她的嗓门都快要失控。
只能撑着柜子,微微抖着,调整呼吸。
可偏偏,越紧张,越在意,感官越放大,越刺激。
如同有无数个吮吸的触手,在身下、在小腹里,撑涨、吮吸。
外头,那人恶劣地走过来,从那边用脚踢踢柜子。
咚咚的声音响起来。
“姐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姜望姝吓得赶紧收回手,失了依靠,只能靠在姜悬舟身上。
这样反而更适合被他抓握住。
在外头反复调侃时,姜悬舟速度越来越快。
姜望姝的眼前几乎要发白。
滚滚热流从腿下滚落。
尖叫喘息卡在喉咙,不敢叫出声,难受得快死掉。
不能出声……
绝对不能叫出声……
姜悬舟更用力地舔弄耳后。
两只手,无一只闲下来。
他知道姜望姝撑不住了。
他要她疯,要她失态,要她求欢,要她双手搂着他、双腿夹着他,死死不放手,要她主动。
她回回装作满不在意,装作心里没他。
那他就偏偏要让她在最无法逃避的时刻,经受道德和身体的双重考验,让她死死记住。如果这是一扇门,他无论如何也要闯进去。
外头有人催促起来。
随着关门声音响起,姜望姝憋了许久的喘息声终于尽数释放出来,被雨声和他的撞击,搅弄得淫靡娇艳,断断续续。
随着最后猛烈的撞击,姜望姝整个人被按在了墙上,腰臀高高撅起,颤抖着叫了出来。
性事结束,她依旧还浸在刺激中无法回神。
胸脯起起伏伏。
姜悬舟抽身离开后,她差点滑倒在地。
幸好又被他一兜手,揣在了怀里。
她轻颤着睁眼看他。
不同于她的满身狼狈。
他只是头发微乱,脸颊绯红,衬衣扣子松了几颗。
虽不算得多体面,却看着还算人模狗样。
他从裤袋里拿出一张干净手帕,蹲下去,替她轻轻擦拭。
末了,抬头轻吻了上去。
姜望姝浑身一抖。
摁住了身下的那颗头,十指插进他的黑发里。
雨水似乎有从身体里淌了下来。
但姜悬舟有分寸,只是吻了吻,替她收拾完,便起来了。
居高临下看着她,指尖蹭过她锁骨上泛红的皮肤,“憋得难受吧,以后在床上,也不用忍着。叫给我听,总比叫给外人听,要好得多。”
姜望姝拍开他的手,“狗改不吃屎,在旁人眼皮子底下,你倒是越起劲。”
眼里是春潮,虽是冷冷的,看起来却比从前好相与多了,平添几分娇憨。
姜悬舟仅是看着,又要有欲望了。
他接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有科学研究的,你不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吗?”
“你如果真不想,这一巴掌,早在我进去的时候,你就应该打过来的。你要承认,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最舒服的高潮也是我给的,能护住你的人也只有我。而不是……梁嘉豪那样的杂碎,面上做给你看,背地里败坏你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