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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司君念现在这么开放,喝醉了随随便便就跟人开房。
  他醉成这样,姜夏不放心留他一个人在酒店,普兰县那次把他吓得不轻。
  姜夏的房子在三环,是一个高档公寓。
  他从哈佛医学院毕业后,经白闵衡引荐进入华东医院上班,那时候他就从姜家四合院搬了出来。
  把司君念带回家竟然比想象中难,他看着瘦,黏起人来像个没有骨头的蛇。
  他埋在姜夏的锁骨间不肯走,腿又无力站不稳,姜夏只能半搂半抱地带着他上电梯。
  电梯上上下下人不少,探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巡回。
  姜夏避之不及,只能托着司君念的脑袋把胡乱扭动的他固定在胸前,同时把他的脸挡住。
  好不容易,电梯到达姜夏家所在的楼层。
  打开门后,姜夏松了口气。
  放松的身心还没维持一秒,神经又进入紧绷状态。
  司君念突然脱了外套,把手伸进姜夏羽绒服内,揉他精瘦的腰。
  好像回到了金氏那间vip房,被下药的司君念神志不清地勾引姜夏,开启一段孽缘。
  姜夏能清晰的感受到司君念的情欲和生理反应,他冷漠的把司君念拖到卫生间。
  “你自己冷静冷静。”
  司君念被扯得跌跌撞撞,他胡乱爬起身,再次扑向姜夏。
  “咔哒。”姜夏利落地锁好门。
  “姜夏,你开开门,求求你了,开一下门吧,我好想你。”司君念在卫生间求饶,他的声音像小猫带着钩子,挠得姜夏心底作痒。
  姜夏脱下外套坐在沙发上,死死盯着卫生间。
  第70章 做吧,做吧
  “姜夏,姜夏~”持续不断的呼喊从卫生间传来,司君念有气无力的拍着厕所门,咚咚的敲个不停歇。
  “我好难受,救救我吧,姜夏~我好想你,姜夏~”
  刚开始司君念的声音还能听清,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小猫咪收起爪子,拍在门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
  没一会儿,声音完全消失。
  姜夏竖着耳朵听了两秒,腾的站起身快步朝卫生间走去。
  开锁,拉门,一套下来不到一秒钟。
  小猫露出狡猾的黑瞳,一丝不挂地扑向姜夏。
  姜夏条件反射地反抱着他,甚至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托住了他的屁股。
  “嘿嘿,嘻嘻。”司君念埋在他的颈窝,笑得开怀。
  卫生间地下有一摊衣服,是司君念刚脱下的。
  虽然室内有暖气,司君念还是冻得汗毛倒竖。
  “好冷哦,姜夏,去你床上好不好。”司君念八爪鱼一样缠着姜夏,姜夏扒拉半天竟然没把他弄下来。
  姜夏黑着脸,抱着这只八爪鱼朝楼上走去。
  趁这个时间,司君念抓紧时间观察姜夏的房子。
  这是个复式,一楼是超大客厅和开放式厨房,旋转楼梯向上是卧室。
  司君念沾沾自喜地趴在姜夏肩上,大体扫了一圈,正想着细细观摩,头痛袭来,晕乎乎的视线发蒙。
  天旋地转中被扔进床上,缓了一口气,司君念在床上滚了一圈,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
  被子遮住他的口鼻,露出灵动的眼珠,他期待的看着姜夏,像个洗干净等待皇帝临幸的妃子。
  姜夏凌厉地看他一眼,冷漠的关上门。
  “这么凶干嘛。”司君念小脸蛋皱成一团,整个人埋进被窝里。
  他今天来是有目的,有重要的话跟姜夏说。
  但是现在他太困了,蒙上被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时,他渴得如同沙漠烈日下走过半个月的旅人。
  喉咙成了干涸地,他急需要水源救治。
  下床走了几步,他觉得浑身不舒服,低下头一看,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我草。”司君念暗骂一声,他在房间找了半天,除了床上用品,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衣物,他自己的衣服脱在楼下卫生间,估计已经湿透了。
  可是他真的太渴了,他不想成为当今社会第一个被渴死的人,死之前还是全身赤裸的那种状态,社死的最高境界。
  只怪他当时脑子抽风,以为脱光能引诱姜夏,现在把自己置于这种尴尬的位置。
  咬着牙把被单披在身上,他蹑手蹑脚打开门,赤着脚往楼下走。
  好在虽然他脑子被酒精控制,却还记得姜夏家的布局。
  楼梯有感应灯,司君念每踩一步灯带就亮起一格,长长的被单拖拽在地,配上他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站在黑暗中的姜夏看红了眼。
  沙发那一块黑着,司君念没有发现人。
  他小偷一样来到厨房间,因为不敢开灯又不熟悉厨房的构造,摸索半天也没找到冰箱。
  “哐!”巨大的响声突然在静谧的空间响起,司君念不小心把煤气灶上的锅盖打翻在地。
  心脏吓得砰砰直跳,司君念的脸白得比a4纸还纯。
  他紧张兮兮的朝楼上看去,楼梯上的感应灯早已熄灭。他站在原地等了大约五分钟,直到楼上静悄悄的毫无反应,他才长长舒了口气。
  “嘶。”后知后觉,他的脚背疼起来。锅盖掉地上时,砸在他的脚背,弹起后掉落在地。
  司君念捧着脚蹲在地上,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
  “啪。”头顶的灯打开,司君念闭上眼,直到适应突如其来的灯光才睁开一条眼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