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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安南的话惊醒了禹琛,。
  在一次跟着简随出门后,禹琛终于蹲到了。
  酒吧嘈杂的环境里,灯光昏暗绚丽,空气里充斥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有个男生脚步不稳一头撞到了闷头喝酒的简随怀里。
  男生很是来事,见简随模样实在帅气,男生直接坐简随怀里不起了。
  男生见简随只喝酒,手指在简随腹肌处游走。
  简随不推开他但也没看他,男生含了口酒直接就吻上了简随,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
  “嘭”一声,男生一屁股摔倒地上,一脸的难以置信,好像就没遇到过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简随厌恶的擦着嘴,皱着眉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男生黑黑圆圆的眼睛一亮,刚想再贴过去,结果简随错开身拿起桌上的两瓶酒,连看都没看男生一眼,就又转身离开了。
  远处的安南憋着笑,禹琛生气之余又有点担忧,照他侄子的情商,该不会孤身一辈子吧!
  本来一次两次没有什么,在简随连续五天都泡在那,禹琛忍不了。
  本以为简随经过这件事会彻底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结果简随反而变本加厉,之前还回两趟家,现在是干脆家也不回了,直接在酒吧住下了,酒店老板知道简随和禹厉的关系不一般,也不敢伤了简随,只能打电话叫给禹厉。
  把禹琛气的,直接一拳挥了过去,喝多了的简随根本无力还手。毕竟是在酒吧,人多眼杂的,一肚子火的禹琛二话不说直接将简随塞进车里拉回了家,不顾拦着的安南狠狠收拾了一顿醉的不成样的简随。
  简随想挣开禹琛的手臂,但因为整个人都晕头转向挣了几下没挣开,他骂道:“滚开,你以你是谁?凭什么管我!”
  禹琛狠揪着简随的衣领不松,对喝醉的简随失望至极,“我是谁?不认我没关系,我也不配,但我今天就替姐姐教训你!你那是弹琴的手,能酗酒吗!一点不珍惜自己的天赋!为了个不爱你的人把自己作贱成这个鬼样子!对的起谁?”
  简随戾气很重,他扯了两把衣领没扯开,“要你管!你以为你是谁,别顶着一副长辈模样来教育我,你们禹家人都恶心!还有你凭什么叫我妈姐姐,她被欺负的时候你们都在哪?现在装起好人来了!”
  禹琛瞪着简随的双眼,似乎要把简随看透,僵持片刻禹琛失望地松开了他。
  “我知道你恨我,我没话说,也知道你讨厌禹家的每一个人,但你说这话对的起一直疼你的奶奶吗?”
  这话戳中简随神经,简随短暂回神,所有与禹琛抗衡的力气也消失殆尽,禹家唯一站在自己母亲这边的,除了禹琛就是奶奶了,不然他也不会回来参加寿宴。
  当初奶奶为了阻止禹厉娶于珊珊不惜以断绝关系威胁禹厉,结果后来被气的脑梗进了医院,之后身体就每况愈下。但家丑不可外扬,当初外界都以为是简安之先提起的离婚
  安南怕俩人再僵持下去又会打起来,明明是亲人现在搞得仇人一样,他用身体隔开两人,禹琛身格到底是比简随壮实,身上没受什么伤,除了嘴角有点血沫,但简随就惨了脸上青一片紫一片,估计是被简随的自暴自弃气狠了。
  终于能插进话的安南皱着眉毛怨道禹琛:“暴力能解决问题吗?他破相了怎么办?以后找不到对象怎么办?到时候你可愁去吧!”
  禹琛又开始心疼了,他板着脸要带简随去医院,但简随也不是个服软的性子,就好像迟到的叛逆期来了,甩开禹琛的胳膊,随便拿了几件衣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南不放心,他眼神和禹琛示意了下,也跟着简随出门了。
  简随去了酒店开了间房,看来是要在酒店住了。
  简随知道安南一直跟着自己,他头也不回的说道:“已经看到了,可以离开了吧。”
  安南把药放到桌上,“我要了你房间的门卡,不要乱跑,记得擦药。”
  简随不耐烦的拧眉,“怎么一个两个都想管着我!你不就比我大了几岁?”
  “你酩哥能不能管你?我和江酩穿尿布到时候就认识了,说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都不过分,他能管得了,我就能管得了。”
  “无聊。”简随不说话了。
  安南亮了亮房卡,“随时接我电话啊,不然我直接刷卡来逮人啦!”
  简随毫不留情地推着人往外走,“知道了慢走不送,别烦我了行不行?婶婶!”
  安南拧着脖子回头问他:“简随你该不会是叛逆期到了吧。”
  简随给安南翻了个白眼,他脱掉一身酒味是上衣随手一扔,“还不走?我要洗澡了!”
  终于送走安南,简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简随简单冲了个澡,睡袍松松散散的套在身上,腰间随意束起,也没吹头发,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睡衣的领口都浸湿了,穿在身上显然不太舒服。
  但简随浑然不觉。
  简随脑子里昏昏沉沉,骨头里像是有小蚂蚁在啃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全是江酩的身影。
  之前简随只知道自己想要江酩,想要独占江酩的爱,也不知道是不是占有欲作祟,直到失去了以后,简随可以确定了,他爱江酩,爱到了骨子里。
  他爱这个男人!
  简随自知拥有的不多,失去的也太多,特别是简安之离开后,姥姥姥爷也相继去世。身边更没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对于所有的事情也是可有可无,从来强求不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