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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攻一号又有疑问:“一鸣的手也是弹钢琴的手,还不是来打球。”
  顺着他的话,符盛蓝的目光也移到了简一鸣脸上。
  咸鱼要自闭了。
  他现在感觉自己被教导主任当场抓到逃课的感觉。
  他讪讪地笑:“随便打打,不伤手。”
  不知情的副攻表示:“对啊对啊,我们又不用带伤打球。”
  和有激烈身体碰撞的篮球足球不一样,排球隔着网分两边,三大球类里打架斗殴等恶性-事-件发生得最少,也很难有直接的恶性伤人事件,像他们这种业余的就更少了。
  “还是会有手指甲劈叉的风险啊!”符健行像只护崽的狗子,看着又二又凶,“严重点还会骨折的!”
  符盛蓝的目光锁在了简一鸣身上,简一鸣默默地别过头,一如当初躺在病床上的符盛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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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来说,符滨河就是符健行的伯祖父,符淼是他的堂姑姑。
  符盛蓝(里奥纳德·冯·罗贝尔leonard von lobell)家:
  外公符滨河,外婆焦怡,妈妈符淼,姐姐克洛艾·冯·罗贝尔(符盛涵,没用过的名字)。
  +
  本章又名:二哈和他的狗狗朋友
  狗狗社交圈
  狗狗打排球
  最靓的那只是我的崽
  第15章
  球也打得差不多了,一群小伙子勾肩搭背去买冷饮,散场回家。
  符健行跟两个副攻一起走,走到半路才想起来:“为什么我没送我哥?”
  副攻一号:“是哦,为什么你没送你哥?”
  副攻二号:“一鸣不是去送了吗?我看他们一起走了。”
  符健行更不明白了:“为什么一鸣去送我哥了?”
  一号:“不是你表哥叫上一鸣的吗?”
  符健行一脸二哈懵:“为什么我哥没叫我?”
  二号不耐烦符健行鬼打墙式的提问了,他一把勾住了符二的脖子,“饿了,想吃林姨的牛肉粉!”
  符二哈摸摸肚子:“我也想吃牛肉包。”
  一号说:“想屁吃,体脂超标的人只配水煮鸡胸肉!”
  符健行和二号抱在一起哭,弱小、无助,但高大。
  唯一一个体脂率及格的一号大笑:“不过你们可以看着我吃。”
  “滚!”
  “走开!”
  “友尽!”
  一号嚣张大笑。
  另一头,符盛蓝和简一鸣走在一起就没有那么欢乐了。
  符盛蓝不说话,简一鸣也不敢哔哔,他这个被抓个正着的坏学生正观察符老师的表情。
  完了,没有表情,他是不是很生气啊?
  应该不会很生气吧?我就提前了五天回来没告诉他,差不多三周没有练琴,两周没有看资料,一点暑假作业都没做……简一鸣自己数数,突然发现问题好像有点严重。
  他已经忘了以前暑假的自己都是最后三天赶作业,一个假期不练琴,天天打游戏修仙打球出去玩的事情了,这个暑假过得比上课的时候还要勤奋。
  咸鱼被逼得满脑子学习,不容易。
  而符盛蓝则在想在球场上的简一鸣。
  男生好像走在哪里都是发光体,在学校里到处都是和他打招呼的同学,在球场上也是理所当然的球队中心,他们得分了会找他庆祝,失败了会找他安慰。符盛蓝对排球没有研究也能看出来,整支球队的进攻防守都是以简一鸣为节拍器运转,看球的人第一眼就会看到他。
  刚刚站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教练的中年男人,不过人只是很没品地在体育馆抽了根烟之后就离开了。
  符盛蓝突然意识到,简一鸣和他不一样,简一鸣就算不弹琴,不走音乐的职业道路,他未来也会有很多可能性,不必非要挤演奏家这条独木桥。
  尤其是简一鸣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地喜欢钢琴。
  自己作为朋友,应该要为他高兴才对的,但是……
  符盛蓝垂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打排球的简一鸣很好,自由和朋友玩耍的简一鸣也很好,但他更喜欢坐在台上那个他,在聚光灯下眉眼沉静,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还有他的钢琴……
  符盛蓝已经不止一次被他的钢琴打动了。
  他还没想好,后面就传来了简一鸣的声音。“抱歉盛蓝,我提前回来了没有告诉你,虽然这么说也是找借口,但是……我一定会好好练琴的!你不要生气了,原谅我吧!”
  符盛蓝想说很多话,张了张嘴却只能说出来:“我没有生气。”
  完蛋了,真的生气了。
  简一鸣把自己代入了一下:说好一起练琴的小伙伴骗人就算了,还干危险运动。
  打排球也不是很危险吧?
  可能有一点点?
  但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不打球吧……
  简一鸣见过有些音乐家会小心翼翼保护手指,平时所有危险动作都不做,别说拿到切菜做饭了,连罐头都不开。
  可是他觉得他做不到,他喜欢打球,喜欢做饭,喜欢很多对于手指来说都属于“危险”的活动,他没办法为了钢琴就放弃这些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简一鸣只能说:“那我们周三碰头合奏?”
  符盛蓝斜了他一眼,“不是明天吗?”
  今天才周日。
  简一鸣眼神划到另一边,“我再看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