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他说,我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怜空长老握着覃君烨的手。
覃君烨拍了拍怜空长老,“没事,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的脆弱了。”然后她又转头对着译空长老,“你以为我还会着你的道吗?当年是我太年轻,不懂的世界的黑暗,才会被你算计,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那又怎么样,你跟以前比起来只不过更老更丑了,结局也不会因为你变丑了而改变,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显然译空长老也被激怒了。
“是吗?”覃君烨一个闪身就离译空只有几米的距离了,译空长老眯了眯眼睛,刚刚那一掌他已经感觉出覃君烨的功力了,硬拼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译空长老一个闪身,躲开了覃君烨第一次攻击。覃君烨拿着自己的双剑,这是她最擅长的武器。招招致人要害,我看着她比划的每一招,在心里面快速地练习了几遍。
奇怪的是译空长老并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避。我看着他嘴巴是不是还在说着什么,覃君烨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青。
“李邪!”我感觉到有人在悄悄地扯我地衣袖。
“诺言,你怎么在这里?”我惊讶诺言乔装打扮了一番,化成一个被控制的人站在我地旁边。
“给你这个。”诺言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药瓶,“这里面的丹药,是摄魂术的解药,你给他们每人吃一颗,吃完之后等上半个小时,就可以恢复了。”
“什么?还要等上半个小时?”我皱了皱眉头,半个小时在这个情况下可是可以决定生死的。
诺言推了推我,“别罗嗦了,现在他被老婆婆缠着,过一会你就没有机会了!”
我点了点头,赶紧给周围的人服下药丸,九十九个人,我一个一个数着,争分夺秒的给他们喂下解药。
“你!”覃君烨感觉到自己的手脚有些无力,但还是坚持着跟译空过招。
译空长老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手脚无力,还有些发麻了?药效现在也应该起作用了。”
覃君烨感觉到越来越不妙,甚至自己拿起双剑都很困难了,“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译空长老张了张嘴,“药,就在我嘴巴里。”
“你!卑鄙!”覃君烨以为译空长老一直说着挑衅的话是为了激怒自己让自己出错,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下药。
译空长老冷笑,“你打我打了这么久,现在该我了吧?”译空长老左手向下滑右手从腰部滑出,这是太虚门杀伤力最大的招数。覃君烨看着译空在自己面前慢慢的发功,自己却什么办法都没有。她突然感到无力,是否高俊羽临死之前也是这种感觉呢?
“你住手。”诺阳冲出来拿着自己的鞭子使劲往译空的位置打去。
译空轻而易举的闪过了,“你真不怕死?你的功夫还不及我的十分之一,你的勇气,我还是比较钦佩的。”
“你别瞧不起我,就算我没你那么厉害,但我至少不会去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诺阳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
译空长老看着诺阳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诺阳在他眼里就是一招可以打死的小喽喽。译空长老连自己的武器都没有拿出来,就迎上了诺阳的招数,“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做这个英雄!”
我看着诺阳节节败退,自己的法术在这里却一点用都没有,自己去只会去给她添乱。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面前挡一档。“诺言,你快去帮帮她!”我转头对本来在我身边的诺言说道。
这时候人却不见了。
诺阳的鞭子被译空长老的一甩手给扯成了两半,诺阳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
“哈哈,我让你看看没有自知之明的后果!”译空长老对诺阳发起了炼心印。
“谭益。你说过的,不伤害她。”诺言在后面轻轻的说,那个声音就像羽毛一样,飘落在每个人的脸上。
译空长老愣着转向了诺言,就在这是覃君烨站起来一个猛劲,用剑刺穿了译空长老的身体。
诺言看睁睁看着译空长老在自己的面前跪了下来。
“谭益,谭益,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这身体,大不了我不要了。”说完一瞬间,谭益就从译空长老的身体里面钻了出来。
“你!”覃君烨看着身体完好无损的谭益。
“你觉得你杀了我?你把我想的太弱了吧?”谭益大笑起来。
这个时候覃君烨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看着谭益在那里猖狂的笑。诺阳爬到覃君烨的身边把她扶了起来,我看见诺阳悄悄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那些长老现在显然已经糊涂了,难道跟自己相处的译空长老早已经被鬼上身了?
我将解药放在自己的袖子里面,因为译空长老显然已经注意到我这边了。他转身看着诺言,“是你告诉他们的吧?”
诺言眼睛里面包着眼泪,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对,是我。”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谭益双眼血红着用力握着诺言的脖子。“你知不知道,我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你!”
诺言的眼泪顺着脸颊滴到了地上,“我知道,但是我必须要这么做,我不能看你在正道上越走越远。”
我看着诺言的脸已经憋红了,谭益连一点撒手的意思都没有,我飞快的跑到谭益的身后,“放开你的手,否则一会我是不会帮你的。”
“咳咳!”诺言跌坐在地上,谭益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几个血红的指印。
“你?诺言,你这么做是不是因为他?你早就变心了对不对?”谭益愤怒的看着我。
我的心里面一万只草泥马奔过,果然愤怒的男人智商为零。诺言哑着嗓子拼命地说,“不是的,不是的。”
可是谭益根本没有听进去,“今天,我就把所有和我作对的人,通通除去,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你也不行!”谭益对诺言吼道。
我看着诺言趴在地上悲痛的样子,我有点可怜她。最难受的是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