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崎说道,他们嘴里还塞了一块木板,更加不能咬舌自尽。所以现在他们生不如死!
殷豪倒是习惯了些,下手已对不那么生疏。
连着四人。
却又听到白风厌烦的声音,“再换一个,眼睛吧。”
“你!”何遥现在纵然有怒火也发不出来。
“想说了?”周南崎问道。
何遥咬紧嘴,被周南崎推到下一个人面前。
殷豪心道,这哪里是折磨这些人,分明是在折磨我……殷豪手里的刀逼近眼睛。
何遥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瞳孔由于惊吓而缩小,想闭上眼睛,却被周南崎用手睁着眼睛不得不去看。
刀离眼睛越来越近。
“我说,你,你放了他。”
“队,队长。”
可是白风却说,“动手。”
“啊……”
惨叫一个接一个。
除了最早死的五人,剩下的七人体无完肤。
何遥的眼中充着红血丝,死死盯着白风,“我不是要说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听了。”
周南崎抓着何遥的后颈,往下一押,“怎么处置。”
后面几个的惨叫声还萦绕在他耳边,白风的手段,不比勾访琴低,甚至更加残忍。
“取良的事,不过也就那些,这些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砍了。”
“慢!”
何遥说道,“我,我们不是取良人的手下。”
“不是?那也砍了。”
何遥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芙宫。”
……
等了一晚的赵渚,实在不安,等到清晨,出门去找白风。
可是到了耶律青的小院,看到耶律青的马车。
“你们这是去……”
这个小厮见过赵渚,“太子要回辽国。”
耶律青听着声音,掀开了车帘,“是赵将军,有何事。”
“我的主子一夜未归!你说呢!”
笑着传了出来,“你主子不见你来找我?”
“她不在你这?”
“不在。”
赵渚想了想,“打扰。”
“等下!”耶律青说道,“上来,我有话和你说。”
赵渚毫不犹豫上了车,“说。”
“赵将军不怕有陷阱?”
“堂堂辽国太子不屑于用陷阱。”
“哈哈哈,好。”耶律青说道,“你们公主昨晚将取良人引到我这。”
点头。
“她的胆识,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女子。”
点头。
“替我保护好她。”
点头。赵渚一脸惊讶地看着耶律青,“你什么意思。”
“正如赵将军所想。”
赵渚一掌过去,耶律青挡开,一手还掌。两人在车里僵持,直接小厮说,“太子,我们该出发了。”
赵渚才下了车。直奔酒楼,而方才耶律青的说的,还在他脑中回响。
“呵,无聊!”
看到后门牵着一匹马,赵渚确定白风在里面。从后门进去。
院子里有两具尸体,还有混乱的血迹,顺着痕迹悄悄地了大堂。
他征战场都未有这样惊悚,有些人倒在地上,还有些人没了耳朵,还有些人,眼洞里流着血,说可怕也不为过。
“赵将军。”
周南崎注意到赵渚,白风抬了眼,“来了。”
这些都是被处了刑的,被白风吗!下手这么……狠?她的双眸还是那样深邃,看不透她心里想着是什么,这样的她,太可怕了。
“接着说。”
何遥咽了口水,“他们找见魄铃,就是为了调取全境兵力,攻打陈国。”
“……”
“可是见魄铃被我们查到被一个陈国使者带走。却跟丢,后来线人来报曾说在这里见到,所,所以我们便来埋伏。”
“昨日的行动失败,勾,勾大人,又把我们派了过来。”
“勾大人?”白风问道,勾这个姓,可真是取良的皇姓!这已经落实了,这件事绝对是取良皇室作的。
何遥说道“勾大人,便是芙宫里的那位。把我们从黑市中买回来的。”
赵渚说道,“你们是从黑市来的?”
黑市,是大陆上一种地下交易。听说各个国家都存在,不知幕后是由谁操控,却可以出售所有可以买的东西,更听说有人买到王爵。
何遥并非死侍,而是佣兵?
“是,几年前在琉球开过一场黑市,勾大人把我们哥近百号人买了回去。”
“方才你说他们想借芙国之手攻打陈国?”
“对对对,我听他们提过。之后让我们守着拥有见魄铃的芙璃。”
那么一些事,说得通了。白风看了何遥,“把他先关起来,其他人关在另一间。”
周南崎吩咐下去,“带走。”
“周队长,辽国暂且不用去了,帮你带的影队安排在辽宫中。”
“何为?”
白风说道,“与耶律青达成一年协议。”
“……”赵渚就想,这个耶律青肯定一准没好事。
“主上!这辽国可是我们几年来的心血。”
白风罢了罢手,“其他在辽国的影队不用撤,独你们这一支。耶律青已经发现你们,而且……你们也从他身上查不了什么。”
这可是他们几年甚至是几十年来的心血,独独周南崎还不能反驳白风的话!确实从耶律青的身上他摸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是。”
等影队的人把何遥带走,厅中只剩下白风和赵渚。“芙坂还在地库里……你做什么?”
赵渚挽起白风的衣袖,看到梁双儿包扎的伤口,足足缠满小臂,“为什么不说?”
“小伤。”
“这已经不是小伤,若是他们取良人在扇子里藏毒怎么办!”
赵渚跪在地上,看着小臂中渗中出来的点血,“回去还是让郭子看一眼。”
白风点点头,“把芙坂放出来,别闷坏了。”
赵渚点头出去了,这个地库是存放冰块和酒的地方,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去,太过寒冷。
幸亏芙坂还有些练家底子,倒还挨过一天一夜,“芙公子受委屈了。”
“赵公子回来了?那欣天城如何了?”
“欣天城不是一朝一夕能恢复的。”
芙坂毕竟是芙国的小皇子,担心欣天城不无道理,听闻着他们提起的雪崩之灾,他便开始忧心忡忡。
赵渚把他带回了小阁楼,“芙公子,我想问你一件事,芙国尚有一州未实现强赋,那正霖城,可是谁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