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办,我有个朋友在街道医院上班,他们医院的人很多都不愿意去前线援助医疗,空出的名额很多,你要是愿意的话,刚好可以替他们解决一个名额,这边医院你就以生病为由,请三个月的假就行了!”枭维维脑瓜子够用,很快就给她想出一个办法来。
“太好了,那我明天就去医院请假!”俞歆月一扫恹恹的模样,顿时满血复活。
“砰砰!砰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枭维维转头看过去问道:“谁啊?”
“维维,你哥是不是去前线了?”祝枝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听起来有点焦虑:“怎么就不给我说一声,让我提心吊胆的。”
“嗯,他是去前线了,您快去睡吧,天色还早呢!”枭维维打了个哈欠说道,她觉得老妈今天有些反常,要说老哥上前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一贯都是无动于衷的,怎么这次就突然关心起来了,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你这死丫头,你哥上前线我怎么睡得着,你二叔,不,呸!那个该死的枭尉明说这次乌兹鲁出兵凶险的很,那个老乌龟打死都不舍得上战场,半个月前就递交了退休的辞呈,这只老狐狸,一味的想把你哥给推到战场上去……”祝枝娇絮絮叨叨地抱怨道。
“妈,您跟二叔闹翻了啊?”枭维维这才明白过来了,老妈是跟二叔闹翻了,大约是现在感觉没有依靠,才想到靠儿子了,儿子又去战场了,她心里没有着落才这般担心,究根到底还是自私两个字,一切还不是为了她自己。
“别提那只老乌龟了!”祝枝娇骂道:“那个没良心的短命鬼,把我公司的股份全部骗过去了,就想一脚把我蹬了,听说这老乌龟又在外面找了个年轻的骚狐狸,哼,我非得把那只狐狸精揪出来撕烂她的脸部可……”
“啥,妈,你把枭家的股份全转给二叔了?”枭维维惊愕地跳下床冲到门口,一把拉开门问道:“那咱们枭宅的产权证呢,你不会连这栋宅子也转了吧!”
“嗨,我能有那么傻吗?”祝枝娇瞪了女儿一样,骂道:“你这死丫头说话也真是难听,你就不能说我点好吗?”
“拿来!”枭维维瞪着自个儿老妈,伸手说道:“把产权证交给嫂子,不然你拿着,迟早这栋宅子也要被你贴给二叔了。”
“你到底是不是老娘生的,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祝枝娇气得手有点发抖地朝枭维维身上打去,到底是自己女儿,也没敢下狠劲儿的打,只是一边追着这死丫头打,一边骂道:“你现在跟俞歆月那只小狐狸真是一条心,合起伙来要我的房产证,哼,只要老娘还在就轮不到你们做主!”
“妈,你把我爸留下来的枭氏股份都给了二叔,你想过我和大哥没有,要是我爸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非得再气死一次不可!”枭维维一边躲,一边发火地怼道。
“哼!”祝枝娇扶着栏杆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枭氏股份全部被枭尉明骗走以后,她也有些心虚,只是在女儿面前拉不下脸来认错,死鸭子嘴硬地说道:“你别管这事,我迟早会让那老东西吞了多少下去,给我老老实实地再吐出来!”
“切,我二叔谋算这家产不知道多少年了,她能吐出来才怪!”枭维维趁着老妈喘气的功夫,哧溜一下窜进房间,把门给反手锁了起来。
“砰砰!砰砰!”
祝枝娇气得冲到门口,使劲儿地敲打着门骂道:“开门,你这个死丫头,老娘这么多年没舍得打你,你就给老娘拽上了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
“妈,别闹了,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枭维维捂住耳朵冲回床边,一下子跳到了床上,一骨碌缩进了被窝里。
“维维,你这样,她心里那口气没出,明天肯定会给你摆脸色看得!”俞歆月凑到枭维维耳边不赞同地说道:“你还不如出去让她打两个消消气,比那天天念紧箍咒要好啊!”
“管她的,反正我以后早出晚归,她想唠叨也找不到对象听,哈哈!”枭维维得意地揶紧了被子说道。
“你呀!”俞歆月伸手戳了戳额头,说道:“这下你早出晚归好过了,我留在家里可就惨了。”
“嗨,嫂子,你赶在第一批去前线,就不会留在家里听老妈唠叨了!”枭维维想了想说道:“我好像听我那个朋友说,第一批的人员十一号走,应该就是在后天。”
“嗯,我也想早一点去前线!”俞歆月点了点头,她打了个哈欠也缩回了被子,心里念叨着枭御琰的行程,渐渐地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俞歆月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心里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迟到了,跳到床下才想起今天是要去医院请长假,不用这么着急的。
“喂,维维!”俞歆月推了推睡得正酣的枭维维,说道:“我要去医院请假,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等请完了假,咱们就去你朋友的医院,在他那里报一个去前线的名额?”
“哦,现在几点了!”枭维维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哈欠连天地问道。
“已经九点半了!”俞歆月快速套上衣服,走进了洗漱间,里面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哦,好吧,我跟你一起去!”枭维维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懒洋洋地套上衣服,脸也不洗、头也不梳,四仰八叉躺着赖床。
“哎呀,你这个懒鬼,滚进来洗脸!”俞歆月探个头出来,往床上一看,忍俊不禁地笑道。
“嫂子,我手脚瘫痪了,动不了!”枭维维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耍赖道:“要不你帮我洗洗,再帮我梳头吧!”
俞歆月擦了擦手,快步过来挠她的胳肢窝,哈哈乐道:“我给你治治就行了,我可是神医,专治各种懒癌晚期症状!”
“哈哈哈!”枭维维身上痒痒肉多,哪里经得起她挠,顿时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求饶:“我错了,嫂子!以后再不敢了,我已经好了,不用治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