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真是经历的太多了,先是被阿春制造事端陷害,接下来和小梅逛街遇袭,再后来是紧张万分的手术,她真的疲惫的不行,如今被紧紧地搂在枭御琰温暖如春的怀抱里,她连动一下指头的念头也觉得累。
“不如,咱们谈个交易吧!”枭御琰的低沉暗哑的声音,将俞歆月濒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什么交易,十个亿的吗?”俞歆月不耐烦地眯缝着眼睛,乏力的扬了扬手:“我没钱,有钱我也不这样花,太便宜你了!”
“还真是不肯吃亏的货!”枭御琰鹰眸扫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讪笑:“我说的交易,不是十个亿”
“那是什么?”这话倒是成功地吊起了俞歆月的胃口,她努力睁开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敲了敲有些怪异的枭御琰。
“咱们以一年为限,相处一段时间,这期间你不必口口声声把离婚挂在嘴上,等这一年的时间满了,若是你再想离婚,我便允了!” 枭御琰破天荒地的说了一句还算讲理的话。
“行!”俞歆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她正觉得离婚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心灰意懒的时候,没想到枭御琰这厮竟然向自己主动伸出了一只橄榄枝。
难道这厮转性了,讲道理明事理,懂得尊重女性了!
不对,以这厮恶劣变态的行径来说,绝对不可能这么“好心”,那他为什么愿意放自己一马,而且又是在一年后呢?
明白了,这厮大概想玩腻自己后,好撇脱的甩了自己,果然阴险、可鄙!
“为什么是一年后,而不是一个月?”俞歆月一脸你这个“奸人”的表情。
“一个月,太短了!”枭御琰一板一眼地说道:“一个月不足以让你领略完本军长的男性魅力!”
“呕!”俞歆月做呕吐状,摆手道:“你有男性魅力吗?”
枭御琰的脸一黑,旋即从深不见底的鹰眸里浮起一丝捉狭的笑意,:“那就先在让你领略领略吧!”
男人炙热地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胸脯上,直熨烫地她心如擂鼓一般蹦跳了起来,她伸手死死抵住男人的胸膛说道:“不是一年的合约吗?一年以后吧!不要现在……”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手,含糊地说道:“那不行,一年的时间太长,不能让你领略本军长的床上魅力!”
这一咬一勾的暧昧,俞歆月知道自己有些抵挡不了他的攻势,不得不拔高了声音说道:“我不惯在这车上,根据卫生部门调查,车上的病菌是最多的,什么人都坐过,指不定会有艾滋病毒、性病,甚至鼠疫,要办事也绝对不能在车上,太不卫生了!”
动我啊,动我啊!俞歆月心里偷乐的叫嚣道:看你还敢不敢动!
果然,枭御琰被这话给恶心到了,他眯缝着鹰眸冷冷地看了看俞歆月,皱起了眉头,像是思考一般,在俞歆月的身上溜了一圈儿,最后落到与俞歆月身体接触的宽大的座椅沙发上。
看样子这厮没胃口,要放弃喽!俞歆月略有些兴奋地猜测到,她很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
“藿拉——”
可惜,事与愿违,那厮突然伸手扯开了她的衣服,低头亲吻在她敏感的肌肤上,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放开我!”俞歆月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男人死死地压住手腕,那冰凉唇齿的纠缠和磨搓,不停地在敏感的部位来回的折磨。
“唔唔……”
仿佛是一场挑起欲望的酷刑,那行刑者不断地在她敏感的部位点火,却又是点到即止,所有的生理渴望,被他邪恶地撩拨而起。
她渐渐地被折磨地放弃了抵抗,身体一波一波的渴望在他的撩拨下,如潮水一般袭来,,而他却一反常态的冷静和自制,仿佛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浏览着身下如画的江山。
“放开我!”她愤怒地吼道,却不知道喊出来的声音,娇软地像是三月的柳丝,勾起的只是更加猛烈的一阵撩拨。
“唔唔……”
撩动琴弦的手依旧,却始终不见他有真正的攻势,在一波春潮褪却的时候,理智再次回到大脑。
她勉强睁开双眼,却浑身一激灵,此刻的枭御琰正静静地望着自己,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动!
“为什么要这样?”俞歆月懊恼自己会陷入他的撩拨情-欲的陷阱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不是说车上不卫生吗?我这是尊重你的意见!”男人眼里带着焉儿坏的兴味,调戏道:“怎么,想要了吗?”
“下流!”俞歆月倔强地别开脸去,不肯承认刚才被挑起的欲念。
“是我下流,还是你下流!”男人看了一眼皮座椅上湿透的一片,坐直了身体调笑道:“刚才叫的很大声的,可不是我!”
“你混蛋!”俞歆月懊恼地抓起车窗上的一只招财猫扔了过去,委屈万分地坐了起来,伸手拉拢被撕开的衣服。
“啊!”猝不及防之下,她被枭御琰再次拉入了怀中,让她快疯掉了:“枭御琰,你这个流氓、变态,放开我!”
她使劲儿地在他怀里折腾了起来,又咬又打又掐,十八般武艺都用到了极致,但是感觉好像是打在棉花包上,竟然如泥牛入海一般,激不起半点波浪,男人该干嘛还干嘛,即便是她拳打脚踢,他也没有要抽回咸猪手的意思。
一阵料峭的春寒被风吹进了敞开的一扇车玻璃,她裸露的肌肤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片凉意,顿时咳嗽了起来。
男人雷打不动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将自个儿的军装脱了下来,给她套在身上,又随手关掉的窗玻璃,轻轻给她拍在后背上,像是安抚孩子似得哄道:“行了,别闹了,都咳嗽了!”
俞歆月后背一滞,这久违的感觉,好像当年父亲在的时候,自己生病时,他也曾这样轻拍自己的后背,还给自己将狼外婆的故事。
她渐渐安静下来,紧紧地靠在枭御琰的怀里,如同一个极度渴望爱的孩子,就这么乖顺地靠着这个男人,似乎要从他身上汲取一点点那久已远去的温暖。
男人愣了愣,他的手变得更加轻柔起来,似乎轻怕的是一个绝世珍宝,稍稍一用力就会碎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