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那啥了呗,傅文博是看的出来,叶缪绝不会负了苏七染的。
“顺其自然,一切都有定数,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发生了,就接受。”傅文博胳膊肘轻轻的推了苏七染一下,老不正经的挑了挑眉毛:“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苏七染:“……”
她‘咕咚’一口将嘴巴里的食物圈吞了下去,顺了顺脖子,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睡徒弟,的确是她最美的梦……那身材,那倾国倾城的小妖精,可迷的她三荤四素五迷六道……
“感情师傅是来开导我的?”苏七染‘啧啧’了两声,脑中都是叶缪更衣时的画面。
“太子殿下是真心喜欢你,你又何必想那么多,搞得自己烦恼难受。”傅文博语重心长道:“小七啊,你现在应该学会两个字,叫接受,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是说不准的,快乐一时算一时,过一时算一时,即便你躲开了,该发生的总会发生,你还没享受到,不是很吃亏吗?”
苏七染:“……”
其实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当不仅仅是梦里,真实的发生之后,她……竟然没有排斥,反倒松了下来。
或许就跟傅文博说的那样,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珍惜现在就好。
“我中午要吃鸡腿,好多鸡腿,师傅亲手做的那种!”她灿烂的笑了笑。
“宝贝徒儿要吃,没问题!”傅文博答应的毫不含糊。
“人家说酒后误事,真的很吃亏。”苏七染托着下巴,突然一声短叹,啥滋味呢?要不要再试一次?
傍晚的时候,苏七染吃饱了,一个人无聊的趴在窗户上,时不时的笑出声来,好似犯了花痴一样。
她跟叶缪已经行了男女之事,那叶缪就事她的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不爽太子妃蔡青柠,理直气壮的恶心公孙绿黛,打跑想要靠近叶缪的任何女人。
正想着开心的时候,钟容敲门而入,递给了苏七染一封信件。
钟容:“我刚参加完宫中宴席,这是太子殿下让我交给师弟的。”
苏七染赶忙大开信件,白色的纸上,一个大大的‘念’字,夺人眼目,包含深刻。
“谢谢师兄。”苏七染笑的甜美。
突然,钟容指着窗外,吓的脸色铁青:“鬼鬼鬼……鬼影……”
“什么鬼啊?”苏七染转头,见窗外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师兄……”
她刚一转头,见钟容直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师兄!”苏七染赶忙蹲下查看,呼吸还在,刚要把上脉搏,脖颈一阵冰冷寒气袭来。
跟鬼没区别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晕了罢了,你要是管,就真的会死。”
“门门门……门主。”苏七染吓的双手撑住了地面,不是因为脖颈上的剑不想起身,而是腿软的压根儿就站不起来了。
门主:“把头转过来。”
“头头头……头转不到后面,可以连身子一起转吗?”苏七染指尖触碰到锋芒的剑锋,一个颤抖,志肚立的肌肤立马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好好好……好剑……”
“也可以。”门主收回了手中短剑。
苏七染跪到了地上,双手爬着转向了门主,低着头不敢抬起来:“属下参见门主。”
突然,门主手中的短剑,飞快的刺入了苏七染的肩膀,苏七染疼的闷哼一声,紧紧咬住牙关,片刻便疼的一身冷汗。
“舒服吗?”门主蹲在她的面前,慢慢转动插在她肩膀上的剑,问的风淡云轻。
苏七染:“……”
特么桶你一下试试舒服吗?
“属下……属下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请门主赎罪。”她疼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不敢掉落。
鼻尖充实着浓重的血腥味儿,鲜红的血染湿了衣服,不停的往外流着。
她真的好怕,快怕死了,尤其钟容还在房间里,不仅仅是自己的命悬着。
“比起太子的被窝,哪个舒服?”门主再次转动剑柄:“回答我。”
苏七染感到撕心裂肺的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感觉就要疼的昏过去,身子摇摇晃晃,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属下……属下……”苏七染一个晕眩,侧身之时,赶忙单手撑住地面。
随着身体的晃动,剑在肉中撕扯,她咬的牙齿都快碎了,想大喊,却怕更狠的折磨。
“说!”门主猛的拔出短剑,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般到自己面前。
拔剑时的剧痛,让苏七染没有控制住眼眶里的泪,流了出来。
门主冷声笑道:“哭了?”
“属下该死,求门主饶命。”她实在忍不住了,不争气的眼泪越聚越多,流个没完,怎么控制都控制不住,转而成为了哽咽。
“哭,可不是一件好事情。”门主反手间,将短剑再次插入了苏七染原有的伤口上。
“啊!”苏七染再也忍受不住,惨叫出声,可因为害怕的关系,叫的声音很小。
这特么肩膀,肉做的,不是特么剑架子!
“叫?看来不舒服,是我招待的不好。”门主捏住苏七染下巴的指尖用力,苏七染觉得自己下巴仿佛碎了一样,倒吸一口冷气,可比起肩膀的疼,这都不算什么了。
“属下……知……知错,门主大人大量……原……原谅……”她全身颤抖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去见阎王。
就在快疼晕过去的刹那,门主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平平道:“你要是晕了,钟容御医可就没命了,想想办法,让自己不晕吧。”
苏七染:“……”
她不能害死钟容,不能,一定要撑住……
颤抖的手指,翻所上了腰间,原本顺手捏来的银针,此时找起来,却异常难寻。
就在她疼的一片迷顿,半晕不晕的时候,门主帮她取出了三根银针,送到手边儿:“自己来。”
“谢……谢门主。”她双唇惨白,捏针都捏不稳当,好不容易找准了穴位,用尽所剩力气,刺了进去。
顺便用另外两针,哆哆嗦嗦的,封上了肩膀上的血流。
门主:“谁让你封的?我好像只让你保持不会晕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