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强装镇定,大喊道:“不明白滚一边儿去,别在这儿打扰为师回味,扫了为师兴致!”
“师傅只能回味我,只能看着我,我长得也好看,还比他嫩!”他见苏七染把头转向一旁不加理会,更加生气。
“你看啊!给我看!看啊!”叶缪捏住苏七染的下巴,迫使苏七染与之面对面。
“看看看!看你妹啊!你妹妹的那条小短腿腿啊!”苏七染被叶缪一嗓子吓的全身一颤,木若呆鸡:“你朝为师凶什么,怕死人了,不知道为师胆子小啊!”
叶缪鼻子里喘着粗气,像是能喷出火苗子一样,眸中暗藏锐利之气,又似隐着狂风海啸。
“你瞪着为师干嘛!要瞪死为师吗?!要不要这么狠心!”苏七染第一次感觉叶缪也有可怕的时候,她有种随时都能死于叶缪掌下的错觉。
叶缪突然抓住苏七染双肩,把她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那师傅再解释解释,前几日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儿!”他的指尖,轻轻的扫过苏七染锁骨附近,声音阴沉的,似是午夜幽静的深山老林。
苏七染有些懵逼,叶缪虽然开智变化了,可这种突如其来冰冷压迫感,让她很不适应。
“师傅是不想解释呢?还是不想解释呢?”叶缪的手沿着苏七染的脖颈,空滑而上,扫过苏七染的脸颊停留。
温热的掌心,在苏七染的脸颊上摩擦,轻轻柔柔,把苏七染的脑子,搅的一片馄饨不清。
苏七染:“……”
那天……她接触的男子是门主,可门主怎么……
或许是门主的恶作剧,故意搞的她跟红杏出墙似的!
“给为师滚开!”苏七染有些乱,双手微微颤抖,猛的抬起,推上了叶缪的胸膛。
结实有力,手感舒适……
苏七染吞咽了一口唾沫,失神间,脑子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抓捏了两下。
这感觉……棒极了,好像上瘾一样,忍不住的再来两下。
“师傅这是在非礼我吗?”叶缪的的声音,瞬间柔和了许多,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
苏七染怔了一下,‘轰’的一下,整颗脑袋都涨的通红,要炸的感觉。
“没!没有没有!为师是……按摩,对对对,照顾你身体健康,按摩按摩……”她立马停止了袭胸的动作,难忍的撤开双手,一脸尴尬。
叶缪靠近苏七染的耳边儿,轻声细语道:“那师傅就多按一会儿。”
苏七染全身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瞬,叶缪的手便抚摸上了她的脸颊,顺着脸颊的轮廓,十指插入了她的发中。
忽然间,苏七染感到迎面扑来温热气息,双唇被一片温柔柔软覆盖,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苏七染睁大双眼,脸颊红透滚烫,如同火烧云一般。
“你大逆不道!”她猛的推拒,紧绷着最后一丝理智。
叶缪一个用力,手指将苏七染的头紧按,唇与唇之间粘合密切,细细舔摩。
苏七染的身子也不由自主的紧贴叶缪怀中,内心狂热的挣扎。
上徒弟是特么不道德!不!道!德!的!
“唔……住手……”苏七染用力的抓上他的肩膀,叶缪吻的专注热烈,苏七染头昏脑胀。
她好害怕自己不能自主,身子陷了不说,心也彻底的沦陷了。
“记住你是我的,不可以喜欢别的男人……”叶缪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苏七染的手腕,摩挲揉捏着她的手背,苏七染感觉力气像是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抽走了一般。
苏七染心里措乱,什么也没来得及多像,情急之下,伸手拧上了叶缪的耳朵。
“让你住手没听见吗?!现在翅膀硬了!敢强行占为师便宜了!”苏七染趁叶缪侧头吃疼之际,慌忙从他的唇上离开。
可叶缪的手,还是抵在她的脑后,就那么放着,一动不动。
“师门宗旨,有便宜不占是傻子,师傅方才说过的,不会这么快忘记了吧?!”叶缪凝神盯着苏七染,指腹在发中,轻轻的按着。
苏七染:“……”
都会现学现用了?!
以后她还怎么愉快的玩弄小缪缪!
“可以喜欢我吗?永远只喜欢我一个人,永不离弃,发誓好吗?”叶缪缓缓的将头低下,额头落在苏七染的头顶,眼睑下垂,微微轻晃。
他阅女无数,从没有真心的喜欢过谁,更相信一生只有一次遇见,错过就追不回。
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不肯掏出真心,怕错过,更怕遇错人。
可当他清醒的记起一切的时候,发现真心已经送了出去,而且是完完整整的一颗。
那里全是苏七染的位置,再无处容纳其他人。
可苏七染想要逃,永远离开他……更伤感的是,苏七染好像并不在乎他,不然为什么要丢了他?!
他第一次感到握不住,抓不稳的感觉,慌乱、无助、痛苦……拧成了一条粗重的绳子,将他捆绑了起来。
“那你能一直当为师的傻子吗?”苏七染问的连自己都觉得莫名。
“我还不够傻吗?我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傻缺太子。”
叶缪自讽的笑了笑:“师傅要的是一个傻子徒弟,一个玩具,无聊时候的陪伴,而我要的是一个女人,一个我爱的,也爱我的女人,可如果条件不允许,我爱就好。”
苏七染沉默了,叶缪他……非常不对劲儿……
夜里,东窗突然发出了响声,苏七染看叶缪睡的香甜,蹑手蹑脚的起身,见一个黑影闪过。
苏七染小心翼翼的打开窗户,见窗台散落着黄色的菊花花瓣儿,她整个人都不好。
门主你属鬼的还是在练习鬼拍窗户啊!
转头看向叶缪,见纱幔中的人影儿,一动不动,苏七染才放心的跃窗而出。
双脚刚一落地,还没站稳,就被一掌劈晕了过去。
就在苏七染倒下被带走的之后,寝宫床榻上,已空无一人……
东宫北苑闲置的房间里,苏七染捂着脖子,跪在地上,郁闷至极。
门柱你丫丫的下次出手就不能轻一点儿吗?!
这特么脖子,肉做的啊喂!不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