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珍似没想到陈佩芝会突然生气,神色一凛,怯怯地都有些结巴了:“陆夫人,我……我……”
“你跟陆丰年几年了?”陈佩芝挥手打断惠珍的话,直接开门见山。
惠珍抿唇,看了看四周,幸好是咖啡厅:“陆夫人,不瞒你说,我跟在陆总身边有八年了!”
“八年?呵呵~”陈佩芝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八年,她居然被瞒在鼓里八年……
惠珍见状,也决定不再害怕,直接道:“陆夫人,我跟陆总对不起你,是我们的错。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你能放他一条生路,我可以离开,可孩子,我希望他能留在陆家,毕竟,他身上流的是陆家的血液。”
“我放他一条生路?那谁来给我活路?”陈佩芝的笑容里多了几抹讽刺,经商多年的她也不是好糊弄的主,凌厉的目光直射惠珍,“惠珍,你口口声声说孩子是陆家的种,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身上的血液,是陆丰年的?”
惠珍脸色一白,证据,她现在的确没有。
“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恕我不奉陪了!”陈佩芝没喝一口咖啡,拿起包包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惠珍,爱慕陆丰年的女人很多,你也不算最蠢的一个,但是有些话,在说出来的时候要想想后果,没有证据的话,别说我不信,就是说出来也是个笑话罢了!”
惠珍目送着陈佩芝走远,待陈佩芝在服务员的恭送下走出咖啡厅,惠珍紧绷的脸才难看起来。
“陈佩芝,我会取代你的!”桌下,双手紧紧握拳。
她陪在陆丰年身边八年,即便不是那种关系,但她所有的青春都花在陆丰年身上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待咖啡厅回复安静,惠珍的情绪也收拾妥当后,才拿出手机拨通一个根本没存却被她熟记的电话:“欧总!”
那头,欧阳修并没有醒来,接电话的是欧阳晟,这两天,欧阳修因为生病无法处理公务,很多事,已经轮到欧阳晟手中了。
“惠珍?”
惠珍听着那头声音不对,心中一颤:“你不是欧总?”
欧阳晟轻声扬唇:“我就是欧总,说吧,有什么事?”
惠珍抿唇,也不犹豫,将跟陈佩芝会面的事如实告知,并乞求对方帮助:“欧总,您就再帮我一次吧!”
另一头,欧阳晟原本温和的脸已经变得阴霾,束起的长发更让他散发出一种阴柔的阴深来。
陈佩芝,就是那个让他的哥哥欧阳修失去双腿并痛苦十几年的女人?呵,有意思!
“可以,我可以帮你安全在陆家落脚,但,作为合作伙伴,你是不是也应当帮我做一件事?”
惠珍怯,虽然她一直没见过对方的庐山真面目,但,这种感觉,跟之前几次的联系不一样:“欧总,什么事?您说就行,只要能让我安全待在陆家,您让我做什么都行!”
“好!”欧阳晟抿唇,“我要陈佩芝身败名裂,人不人鬼不鬼,我要让她生不如死,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惠珍有点被吓到,她虽然想取代陈佩芝,但加害对方的事,她也是不敢做的。
对方似感觉出了惠珍的怯意,笑意更甚也更是阴深恐怖了:“怎么?怕了?这还没开始呢,难不成,你真想跟你的孩子,像个狗一样被赶出陆家?你可别忘了,孩子的父亲,可是臭名远扬的赌鬼!”
“不!”惠珍满脸抗拒和恐惧,她不要她的孩子受那样的苦,“我做,为了孩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